「好戲?蘭芳園何時有安排好戲看了?他怎會不知道?」端木凌風滿臉疑問,身為蘭芳園的老板,他怎麼不知道蘭芳園有安排戲曲供大家賞悅?
「是不是好戲那也是因人而異的?」對她而言,那的確是好戲,但對他們而言,就未必是好戲,至于對其他人而言,是不是好戲那也不從而知了。
「那就去看看你口中所謂的好戲。」司徒殤臉上再次掛著淡淡的笑意,他倒想看看這女人還想弄出什麼花樣!
若依沒有言語,只是咧嘴笑了笑。
端木凌風也不再說什麼,而是直接下了馬車,誰知剛下馬車,就遇到被人當頭一棒般的臭罵著。
「你這個負心漢,又拿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銀子拿去青樓給其她女人,我怎麼這麼苦命啊!嫁了你這麼一個孬種的男人!」
端木凌風身子怔了怔,雙眸緊緊盯著站在自己面前並指著自己的女人,他……她……今天他撞邪了嗎?剛剛被誤認為斷袖之癖,現在又被人當眾臭罵。
「嗚嗚,你不說話就是承認了,我怎麼這麼命苦啊!才嫁給你三年,你對我就膩了,日日呆在家等我養你也就算了,現在夜夜還留宿青樓,那也罷了,現在居然還要拿我的銀子去玩其她的女人,嗚嗚……」那女人哭訴著,而周圍的人也慢慢的圍了上來。
眾人也開始對端木凌風指指點點,有說他負心漢的,有說他不得好死的,也有人說想不到他這麼俊,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女人,你說清楚點!」端木凌風沉聲一字一字的說著,他是喜歡留宿花叢中,但從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麻煩,而且還是娶妻這麼荒謬的事了。
「你是誰啊,你讓我說就說了嗎?」女子擦拭著臉頰的淚水後,怒瞪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女子的話讓周圍的人開始模不著頭腦了,剛剛這女子不是在怒斥那男人是負心漢嗎?這麼這會……
「你走開,不要擋著我罵那臭男人。」女子開口繼續說道。
端木凌風身子一閃,而後只見那女子略過馬車,直接走到馬車的另一邊,一把揪著跪在那的男人的耳朵,怒斥道來,「你這個負心漢,你以為我還像以前那樣任你欺負的女人了嗎?今日我就讓你看看,偷拿我銀子玩樂青樓的下場!」
女子話說完後,揪著男人的耳朵在驚愣的眾人眼前走過,並消息在眾人的視線範圍,直到他們完全消失後,眾人才回過神,看了一眼那滿臉怒氣的端木凌風後,人群紛紛快速消散,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似地。
而呆在馬車內的若依早已心中笑翻天了,端木凌風,是你搶了司徒殤的戲,那只能說你今日撞邪了。
「女人,你心中更想看到站在下面的被人臭罵的人是我吧!」司徒殤輕聲淡淡說著,妻子哭訴引來眾人,再讓眾人痛斥風,而後再來個引人誤會,無辜的風就這樣無緣無故被人痛斥一番,這女人還真會想。
「不過可惜不是你,是他幫你擋了這個難。」若依直接承認,這點伎倆自然隱瞞不了司徒殤,不過還是挺順利的。
「女人,你漏算一件事!」風又豈會是一個輕易讓人算計的人,他又怎會沒看出那一出戲是有人的特意安排。
「確實是漏算了他會突然出現並替代了你!」若依點頭應聲答道。
那深紫色的眼眸盡顯笑意,而後只見司徒殤直接下了馬車,不再理會若依。
蘭芳園,元聖皇朝最有名的酒樓,不單單只是因為它的菜色無論是色香味俱全之外,而且還是因為它有一個獨特的招攬生意的竅門,那就是客人每次買單前都會有一個機會。
而這個機會就在一個木盒子之內,隨意抽取一張紙條,紙條上有可能會些免費某一樣菜,也有可能是免費一半的費用等等。
听說其他商家也曾效仿過,但而後也不知道是因為行不通還是其他原因,那些效仿過的商家不是自動關門大吉就是換了老板。
醉仙閣
若依等三人剛坐下後,包廂便閃進兩道身影。
「少主,屬下已經將人提來了。」其中一道黑影恭敬說著。
話音落,只听見「 」的聲音,那是身子重重摔倒地的聲音。
「大爺饒命啊!大爺饒命啊!」只見原本應該消失不見的女人又出現了,此時的她跪在地上求饒喊道。
若依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頓時明白剛剛在馬車上時,司徒殤說那句話的意思,她漏算不是端木凌風的突然出現,而是漏算了端木凌風的能力。
「說,是誰在幕後布置這一切?」端木凌風寒聲說道,他們還以為他如此還騙嗎?這點小計倆還想瞞騙他,明顯是沖他而來,可是到底會是誰想如此毀他名譽?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人是個女的,她給我一百兩銀票,只要讓我今日在蘭芳園門口等一輛馬車,然後等里面的人出來後,就上演一出怨婦罵夫的好戲!」那女子低垂著頭顫抖著身子說道。
好戲?女的?端木凌風像是想到什麼似地,眸子直直盯著一臉微笑的若依,帶著幾分的寒氣淡淡說道,「你口中的因人而異的好戲便是指這個?」
「是!」若依微微突出這一個字。
端木凌風頓然拳握著雙手,咬牙切齒一字一字寒聲說道,「這場好戲是你安排的?」
「是!只不過原來的主角不是你,但陰差陽錯變成你了。」若依坦言告知,她不想隱瞞什麼,也不想掰其他的理由,只因為司徒殤早已心知,她又何必繼續隱藏下去。
「這麼說,你的意思是我自找,活該中計了?」端木凌風的語氣愈來愈冰寒,眼底甚至閃過一絲絲的怒氣。
「風,這不能怨她,那的確是你自找的。」司徒殤開口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