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區別嗎?沒衣服穿和不穿衣服不都是果著身子嗎?」若依朝司徒殤翻了翻白眼,真搞不懂這男人為何要問這樣的問題。
司徒殤先是一僵,而後嘴角勾起,他實在不能將這女人當正常女人來看,「也是,沒區別,正如依依所言,都是果著身子,那不然這樣,依依,你是不是喜歡我們二人果裎相對?」
話音落,若依此時覺得自己不單單只是嘴角在抽搐,就連眉角也在抽搐著,她在什麼地方上或言語上有讓這男人誤解嗎?
果裎相對?這……這男人的理解能力強過頭了吧!
而後只見,若依莞爾一笑,「你敢月兌,我就敢看!」
那勾起的嘴角有些僵硬的停留在臉上,深紫色的眼眸也閃過一絲的光澤,他就說不能將這女人當成正常女人,四眸相對,沒有激情四射,也沒有深情款款,有的只是挑釁和狡黠。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也幸好偏院也只剩他們兩人,不然那些人也不知道會想到哪里去。
「王爺,小姐,奴婢準備好了糕點,晚膳大概還要半個時辰便可準備好。」憐兒端著兩小蝶裝滿的糕點回來了,她也沒料到王爺突然會在這用膳,不過也幸好現在的時辰也是開始準備晚膳的時間,不然可要等上好一段時辰,餓了王爺可不好。
「依依,為了體恤不讓你因太餓而暈倒,暫時就先不月兌給你看了。」司徒殤僅用兩個人听得見的聲音附耳說道,眼眸還閃現出一道有趣的光芒。
聞言後,若依只是抿著唇笑了笑,體恤她?呵呵,是不敢吧!而後很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徑直坐在一邊,慢慢的吃著憐兒端來的糕點,現在吃最重要。
「依依,有好東西你可不能獨享。」司徒殤微微一笑,直接在坐了下來,捻起一塊桂花糕點後含笑道來。
若依不語,只是給予滿是笑意的司徒殤愛吃不吃的眼神。
這女人,也不感激他為她解難就算了,還對他愛理不理的,不過,他也預算到了。
抬眉緩緩說著,「女人,你身邊的丫頭唐心短時間內不會再伺候你。」
「恩?」若依抬頭不明望著司徒殤,什麼叫做短時間內不會伺候她?難道就因為今天她從心兒口中打探關于這男人的事,就被派發別處去了?
「就如字面的意思!」
「明白了。」若依點頭應道,或許真的是有事需要心兒親自去處理,畢竟心兒是這男人的二護法,不是嗎?
「離國的先皇和皇後伉儷情深,先皇在皇後感染疾病後也跟著賓天,同一時間,太子自縊,留下一封遺書,自稱厭倦凡塵,不想繼續留在世上。先皇和太子一死,國將動搖,為了固國,百官擁立二皇子慕赫連為新皇。」司徒殤緩緩說著,像是在自顧說著,又像是在和若依說著。
原本正在吃糕點的若依一僵,雙眸直直看著似乎在自言自語的司徒殤,她今天才讓心兒去打探消息,現在他卻將此事告訴于她,難道他早已知道這些?
好一個伉儷情深?好一個厭倦凡塵?難道二皇兄以為這樣就可以掩蓋他舉兵叛亂的事實嗎?就可以掩蓋親手殺害父皇母後和太子哥哥的真相嗎?若依在心中冷冷笑著。
「女人,你還想知道什麼嗎?」司徒殤抬眉對上那雙布滿仇恨和戾氣的眸子,這雙仇恨的眼眸他居然如此熟悉,仿佛很多年前他也是這樣的。
「三皇兄呢?」
「下落不明!」
若依那眼眸閃過一絲失落,連司徒殤也查不到三皇兄的下落,難道三皇兄也遇害了?
「沒有消息有可能就是好消息!」司徒殤抓住那快速閃過的一絲失落後,開口安慰道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一句話。
「恩。」對,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司徒殤嘴角勾起,不過卻在若依沉寂在自己情緒時,眼眸快速閃過一絲的陰霾。
而一直站在旁邊伺候的憐兒聞言後也跟著沉寂在自己思緒中。
張管家的速度還真是快,不到半個時辰便已經將晚膳準備好了,而原本沉寂的偏院也頓然被打破了。
看著一桌的美食,若依突然發現自己不像之前那麼餓了,也不知是剛吃了一些糕點還是因為司徒殤說的那些消息。
司徒殤似乎察覺到若依的不對勁,夾了一塊魚月復肉並挑走遇刺後夾道她的碗中,涼涼說道,「女人,魚肉可以讓你變得聰明些。」
若依不語,靜靜的繼續吃著,而後又夾了一塊栗子燜;司徒殤眉角一翹勾,而後又夾了黃花菜至若依的碗中,「這菜也是能讓你變聰明的佳菜,來,多吃一些。」
一旁伺候的張管家一臉吃驚看著眼前的畫面,他沒看錯吧!他伺候王爺身邊數十年,都未曾見過王爺有為誰夾過菜。
當然,能和王爺同桌共食的除了皇上和已經過世的敬妃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可是就連他們都未曾享受過這種待遇,可見這小姐在王爺心中的地方,真是太好了,蒼天庇佑,娘娘保佑,王爺終于找到自己心愛的女子了。
「張管家,泡一壺菊花茶給依依,听聞菊花茶有清心明目之效。」司徒殤放下手中的銀筷後淡淡笑道。
「是,老奴這就去。」王爺對小姐還的不是一般好,老管家暗自想到。
此時的若依也放下手中的銀筷,開口輕聲說著,「司徒殤,你放心,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不諳世事和被愛情蒙蔽雙眼的小公主了。」
聰慧?明目?她怎會不知司徒殤暗指的是什麼,她在跳下懸崖時就已經清晰看清一切。
「女人,我可什麼都沒說,是你想太多了,我說讓你聰明些,明目些,都是為了一會逃命所用!」司徒殤勾起嘴角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