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著那喝斥聲落下,司徒杰快速披上一件衣衫,走出房門怒聲喝道,「什麼事?」
「回王爺,屬下剛剛發現有人躲在暗處,只是那人很快又消失了。」一名黑衣人恭敬說著。
「不好了,王爺!」屋內又傳來一道急促的聲音。
司徒杰寒著臉走進屋內時,只見之前進屋的兩名下人只剩一人,而另一人已經慘死趴在地上,卻惟獨不見了那女人。
「人呢?」一想到那女人曾兩次弄傷自己的,到現在還有些疼痛,司徒杰的怒氣更甚,他來沒來得及殺掉那賤人,卻被她逃月兌了。
「奴才不知,奴才不知!」剩下的那下人明顯的是被地上的血和尸體給嚇到了,此刻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不管為什麼都只會說這句話了。
「沒用的狗奴才!」司徒杰狠狠踢著那下人的胸膛,而那人也當場斃命!
「查,查出到底是誰在背後策劃這一切!」司徒杰不屑看了地上的兩條尸首,開口寒聲怒斥道來。
「是,屬下立即去辦!」黑衣人接到命令後立即消失在空氣中。
「來人!」
「奴才……奴才參見王爺!」一直守候在外的其他下人聞言後紛紛走進屋內,當他們看到地上的血和尸首後,心一驚,臉一白,害怕說著。
「清理干淨,再去找大夫過來!」他的還在隱隱作痛,但願它沒有被那賤人弄傷,不然那賤人就算死也不夠償還它,他必定用那賤人整個家族來陪葬。
「是……奴才這就清理!」
而另一邊
「小姐,你說那蘇側妃被誰救走?」憐兒開口問道,剛剛那人速度之快讓她無法想象,就連出手之人的身影她都還未來得及看到,那人就已經消失了。
「你想知道?」若依放慢腳步,微微笑道。
「小姐,你就告訴憐兒嘛!」她就知道小姐知道,雖然小姐並沒有擁有高強的功力,但小姐的輕功造詣遠遠在她之上。
「心兒,你覺得那出手之人是誰?」若依並沒有回答憐兒,而是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心兒。
「心兒覺得那人正是小姐心中所想之人。」心兒緩緩說道。
「心兒,連你也欺負我。」憐兒高高翹起那小嘴,不滿說道,就她一人沒看到,不行,她不能再偷懶了,得開始努力練武才行了。
若依不語,只是淡淡一笑,而後也加快了腳步,心兒和憐兒同時也加快腳步緊跟了上去。
正如她所想,若依回到院子門口,便見司徒殤坐在一張靠背椅上,而司徒殤看到回來的若依後,帶著幾分挑釁的聲音,「女人,回來了?難不成你來……來那個後,人會便遲鈍?」
「你放心,再怎麼說你也比我大,要說先變得遲鈍也會先是你,而不是我!」若依微微笑道。
司徒殤嘴角勾起,這女人……
「好了,既然你原來計劃無法實行,那就換個吧!」司徒殤指著不遠處蜷縮在地上的女子涼涼說道。
若依只是依稀看到一道身子在地上蜷縮著,時不時還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和**得不到填滿的嬌喘聲。
「讓她有命躺在焰王府已經算她上輩子積的福分了。」司徒殤淡漠說著,如若不是因為依依,他才不會命星月將這女人帶來。
「不用,還是按原計劃執行,不過明日天亮之前將她丟到人群最多的地方就行了,最好那地方有人能識得她最好。」若依淡淡說著。
「星月,照做!」
「是,屬下遵命!」話音剛落下,原本蜷縮一團並嗚咽呻(禁詞)吟女子已經消失不見蹤影。
「女人,身體不適時就該多休息!」司徒殤起身涼涼說道,語氣雖有些冰涼,但還是有幾分的關心之意在里面。
若依乖乖的點點頭。
對于她的乖巧,司徒殤微微勾起嘴角,而後當他來到若依身邊時,快速的蜻蜓點水式的吻了一下那玫瑰花瓣的紅唇,「這是作為今夜你難得乖巧的獎勵。」
若依輕輕踫了踫那剛剛他殘余的味道,眼眸則是看著那快速離去的背影,一臉平靜的她讓人無法猜測她的心中所想。
「小姐,王爺他……」吻了小姐!憐兒的身子也微微怔住,很快臉上又掛著淡淡的笑意,王爺真的是喜歡小姐的,那太好了。
心兒則是一臉平靜的站著,對于主子的突然舉動,她早已見怪不怪了,在小姐面前,主子永遠都不會是以前的那個主子。
特別的一夜就這樣在月兒躲進雲層內度過,高空中雖然沒有月兒的點綴,卻有幾顆星星在空中閃爍著。
讓人得以好好休息的夜晚慢慢褪盡後,迎來的自然是開始一日的忙碌,可是當大家準備開始忙碌生活時,卻被一件事給吸引住了,同時這件事也成為了百家人的茶余飯後的話題,這個話題足足一個月後才被更有趣的話題給替代了。
那就是衡王的側王妃,兵部侍郎的千金蘇婉婉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光著身子到處找男人合歡,听說就連低賤的乞丐也不放過;听說她全身上下都是抓痕,而且還殘留著血跡;還听說有些不怕死的猥瑣男子真的和那女人合歡,可是最後都被她抓傷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當天衡王府便傳出消息,原來這個蘇側妃日前和下人偷情時,當場被衡王發現,衡王一怒之下,直接休了蘇側妃,而後蘇側妃就猶如瘋子般的找男人偷情。
听說衡王為了元神皇朝的容顏,曾派人想將這個蘇側妃抓起來,可是每次都會被這個女人逃月兌掉,這個女人就猶如鬼魅般總會出現在每一條大街小巷的角落,每一次的出現都會令人驚訝。
一日後
「心兒,你到底下了多少的魅藥在那女人身上?」憐兒將打听來的消息全部說完後,開口問道。
「我只是按小姐的意思,白日時讓那女子受盡魅藥的折磨,只有和男子合歡才能消去那折磨;晚上時,魅藥的藥效散盡後,她體內的五髒六腑就會劇痛無比,不管白日還是晚上,她都不會好過。」心兒緩緩解說著。
「心兒,三日後,就讓她死去,而且還要死在衡王府的門口。」若依淡淡說道。
「是,心兒知道!」
「小姐,衡王來了!」門外傳來張管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