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突來的怒氣,若依甚是好奇那盒子里面裝的究竟是什麼?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司徒殤如此生氣,不過只可惜那木盒已經被合上,她無法看見里面的物品。
安公公也很快的出現在大廳內,臉上的表情似乎一早就知道王爺會生氣似的,「奴才參見王爺,參見慕小姐!」焰王爺真的如皇上所言的會見他,而且也如皇上所料,焰王爺生氣了。
「說,這是什麼意思?」司徒殤那細長的指尖輕輕敲打著木盒子的上方。
「回王爺,這是皇上送給王爺的賀禮!」安子當然明白王爺所指什麼,但是里面的東西的確是皇上將它已經送給了王爺。
「拿回去!本王願賭服輸,不需要他用此物來提醒本王,本王也不是一個食言之人!」司徒殤寒聲說著,話音剛落,原本安靜躺在他手上的木盒已經落在安子的手上。
「王爺,皇上並不是那個意思,皇上還說如若王爺不願接受此物的話,那就請王爺看完這聖旨後才決定要不要接受?」安子說話的同時從懷中取出一塊黃色布條並雙手奉上,似乎這一切早已想到似的。
司徒殤臉一沉,大手一伸,黃色布條便飛到他的手心,打開一看,原本有些發怒的臉色更加陰沉,而布條也在司徒殤手上瞬間灰飛煙滅,讓人想看上面的內容也沒有機會了。
「木盒留下,你可以滾了!」冰冷如霜的聲音從司徒殤口中吐出,中間還參合著幾分的怒氣。
「是,奴才這就離開!」安子得令後立即退了下去,再不離去王爺將怒氣撒在他身上也不無可能。
若依則是好奇著那布條上究竟寫了些什麼?能讓司徒殤突然改變主意收下那木盒?而且那木盒里又是什麼東西?願賭服輸?他們父子賭了什麼?
「生氣多了,老得快。」若依開口輕聲笑道。
聞言後,司徒殤那雙冰冷的眼眸直直看著那雙微笑的清澈眸子,寒意和怒氣緩緩散去,這女人的安慰方法還真的特別。
「女人,你打算如何為我慶生?」怒氣盡褪後,司徒殤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意,如若不是因那木盒的存在,若依都幾乎以為剛剛未曾發生過任何事。等等!他說什麼?
「你不是從不過生辰的嗎?」之前是誰說他從來都不會過生辰,就算有人為他補辦慶生宴,他都不要的,怎麼這會又……
「不錯,以前是不想過,不過今天我又突然想過了。」司徒殤微微揚起嘴角,眼眸閃過一絲的高興,「不過,我不想有不相干的人存在!」換言之,他只想和她一起過。
不相干的人?若依微微擰著眉,很快又松開,微微一笑,「那你想怎麼過?」算了,她記得以前她每逢生辰之日時,父皇都會都會說,她這個壽星公最大,想要什麼直說就行了,她今天還是讓這個壽星公高興高興吧!
「你安排就行!」司徒殤輕聲吐出,頓然,他感到自己的內心深處好像有一絲的滿足,不知是因有她的存在還是因其他的緣由。
若依嘴角不斷抽搐著,她安排?她還從未給人安排過任何慶生宴?以前都是父皇母後安排好一切,現在……
突然,腦海里閃現一個畫面,若依雙眸一亮,她知道該如何幫他慶生了。
若依淡淡一笑,「既然是我安排的話,那你就先等著。」
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司徒殤嘴角揚起,深紫色的眼眸似乎閃現些許期待,那視線落在那一旁的木盒上時,目光也隨著變得深邃起來。
玉璽!虧父皇想得出來,把玉璽當生辰賀禮送給他,看來他已經逃不掉了,不,應該說,在他輸掉賭注時,他就已經逃不掉了;又或許說,在他救下那女人時,他便已經逃不掉了。
一想到那女人,司徒殤的那雙深紫色眼眸愈發深色,而一直擰著的眉頭也微微散開,嘴角也微微勾起。
若依走出大廳後,便直接往廚房方向走去。
「小姐想吃什麼,讓憐兒去準備就行!」憐兒以為小姐是餓了,才會開口如此說道。
「不用!」她也只是對那東西有些映象罷了,但是到底要如何制作出來,她還不知道,而且她也不知道那些廚子是否知道那東西的制作方法?
「小姐……」憐兒似乎好像說些什麼,可是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心兒,你先去把廚房的人聚齊在一起,我有事想問他們?」若依朝著緊跟在身後的心兒緩緩說道。
「是!」心兒得令後快速往廚房方向走去。
當若依抵達到王府大廚房後,不管是廚子還是幫手,還有燒火下人,都已經站好等候著她的到來,「參見小姐!」
他們自然之道這小姐在王爺心中的低位,可是當听說小姐要來這廚房時,還是嚇了一跳,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小姐會屈尊來這地方。
「你們也不用緊張,我來這只是想問一下,你們是否會做這個東西?」若依淡淡說道。
話音落,憐兒便打開手上的畫卷,將畫完全展現在大家的面前,好讓大家看清楚,其實她也不知道小姐畫的這是什麼?
若依看著那些一臉迷茫的模樣,幸好剛剛她把腦海里那東西畫了出來,不然她都不知如何描述它?不過,好像這些人並不知道那里面畫的到底是什麼?可是這樣的話,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