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視,迸出無限的火花,有柔情的,有羞澀的,但更多的還是愛的火花,一直趴在若依香肩上的小殤子早已悄然離去,仿佛知道此時此景,它不適合繼續呆在這。
若依對上那雙獨特的眼眸,以前她怎麼沒發現殤對她的愛這麼深,是自己沒注意還是他隱藏著對自己的愛太深了?或者這兩者都有吧。
「砰砰砰砰」的心跳聲,若依感覺到自己的心就要跳出來似的,她剛剛雖已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但如若他現在真的開口,讓她成為他的王妃,不,太子妃,她會答應嗎?會不會太快了?她的仇還未報?真相還未查清?她會答應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那雙深情的眼眸直直看著那雙清澈的眼眸,似乎能看透里面的想法似的,他是想讓依依盡快成為他的妻子,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依依會覺得他娶她只是為了安那些人的心嗎?
偌大的大廳沉靜無比,靜的連根銀針掉落在地都能清晰听得見。
良久
「依依,我……」司徒殤頓了頓,還是沒有說出口,而是起身抬步離開了大廳,離開了若依的視線。
對于司徒殤的突然離開,若依並沒有生氣,反而有一種釋然,不過同時,她的內心深處還有一種重重失落感,砰砰的心跳聲也漸漸的緩了下來。
而之前悄然離去的小殤子似乎能知道它的主子傷心似的又跑了回來,「吱吱」的叫著,主子,不要不高興啊,小殤子可以逗你高興。
而後便見小殤子跳到桌上,展開它的那雙小小的手,不斷扭動著那小小的身子,同時那尾巴還會隨著身子的晃動而左右晃動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殤子的尾巴太長了,小殤子總是會被自己的尾巴打著那有些肥肥的身子。
若依看到那極力想要自己高興的小殤子,嘴角抹上淡淡的笑意,這小家伙,還真以為自己會因殤的突然離開而生氣啊,呵呵,不過看在它這麼賣力,不惜讓自己尾巴打到他自己的份上,一會就給它多一些好吃的。
「小殤子,來。」伸出手心,示意小殤子趴在上面。
「吱吱」小殤子停下那晃動的身子後,發現自己有些暈暈的,小小的身子搖搖晃晃的,仿佛喝醉似的在桌上左後搖晃著。
若依微微笑著,伸手直接將小殤子放在自己的手心上,讓它軟軟的趴著,「小殤子,我沒有不高興,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下次不要再這樣搖晃你這小小的身子了,看你現在暈頭轉向了吧。」
「吱吱」小殤子弱弱的叫著,聲音還是有些喘,看樣子它的氣還未平緩下來。
若依用過午膳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同時也靜下心想著上午所發生的事。
那個引自己去雲霄閣的中年男子到底是誰?他是不是認識母後?當年母後又為何會被逐出水族?又是誰想要母後的命?這和二皇兄叛亂親手殺了父皇和母後有聯系嗎?還有,為何母妃和琴姨的容貌會一樣?等等,容貌一樣?殤是深紫色的眼眸,可是麒叔叔卻不是,那意思就是說母妃的眼眸也是深紫色的,可是琴姨的卻不是,那是不是就代表琴姨只是容貌長的像母妃而已,並不是姐妹?
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有聯系,但又好像沒有一絲的關聯,這背後到底蘊藏著怎樣的真相?
再者就是,今天她和殤互表了心意,她從未想過殤如此深愛自己,居然在她五歲那年,殤便將心給自己,她還將他視為小惡魔,故意忘記和他的那一段記憶,沒想到最後卻被那個蛋糕勾起被她塵封的這段記憶。
的確,如若不是殤,她應該會被摔死。從殤在懸崖下救起她的那一刻,如若不是殤有意的將自己留在他身邊,自己豈能輕易就讓他答應將自己學武,還有的後來的一切,他的擔心,他的害怕,他的愛,她都能感覺得到。
那上次殤說要她以身相許時,他是認真的了,只是卻被她誤以為他在戲弄她。
雖然今天他沒有再開口要娶她,她也有一絲的失落,但是她並沒有生氣,她相信殤就那樣突然離開有他的想法。
若依就這樣想著想著睡著了,就算她已經睡著了,唇邊還是抹著那幸福的笑意。
若依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了。
「小姐,你可終于醒了。」憐兒見若依醒來後,一臉高興道來。
「怎麼了嗎?」奇怪,她不就是睡了一個午覺嗎?還是說發生什麼事了?
「小姐,你足足睡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了,現在都快要午時了,憐兒都擔心死了。」她還以為又被人下毒了,嚇死她了,不過幸好端木公子來為小姐把過脈,原來小姐只是太累了,睡上一覺便好了。
想想也是,自從小姐身上的子母蠱毒清除之後小姐便沒怎麼好好休息,而且上一個晚上小姐還和太子一起……肯定是太子把小姐累壞了,不然小姐怎會這麼累?
提到太子,她更是氣人,自從昨日皇上來過又突然離開後,太子也緊跟著離開了,到現在都未回來過,連小姐太累睡了將近一天一夜都不知道。
「憐兒,誰惹你生氣了?」看著一臉抱怨的憐兒,若依微微笑道。
她居然被睡了這麼長的時間,她還以為自己只是睡了一個時辰而已,她有這麼累嗎?不過想想也好像差不多的吧。
「還不是太子,自從昨個太子離開後,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小姐睡了這麼久,太子估計也不知道,太子也不想想,小姐之所以會這麼勞累是誰弄的?」憐兒憤憤道來。
「誰弄的?」若依微微笑著問道,原來殤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不過就算他回來了,憐兒也未必知道吧。
「還不是太子自己,昨日小姐身上的紅紅點點就是最好的證明。」
「好了,本小姐能好好睡上一覺也是好事,正好讓身子好好休息。憐兒,我有些餓了。」若依淡淡笑道,睡了這麼長的時間,能不餓嗎?
「那憐兒去讓人準備膳食和洗漱水。」憐兒說完後走出內閣安排一切,很快憐兒又折了回來,開始為若依梳妝。
「憐兒,心兒呢?」好像自從那晚之後,她便沒見過心兒,心兒不像沒有交代便不見蹤影的人,而且殤也沒有說派她出去執行任務。
「憐兒也不知,好像昨個一早見到她之外,就再也沒見到她了,可能心兒是突然有事急需她去處理了吧。」憐兒回想並輕聲道來。
「恩。」也許真的如憐兒所說的那樣,希望心兒不會有事就好。
憐兒雙手伶俐,很快便幫若依梳妝打扮好了。
「小姐,這是皇後留給憐兒暫時保管的秘籍,說是將來若有一日,小姐知道了皇後是水族的身份後,便讓憐兒將這本武學秘籍交給小姐。」憐兒從懷中掏出一本書本大的冊子遞給若依後,緩緩道來。
這冊子似乎有些年份,打開第一頁時,從上面掉出一張還算嶄新的紙張,紙張上清秀的字體,這是母後的字,那就是說這是母妃留給她的信。
依依,哀家的乖女兒,母後心中不希望你有看見這封信的一天,但又希望你能看見,因為你看見這封信時,那代表母後已經離開你了,永遠離開你了,母後再也沒辦法保護小依依了。
依依,這武學是母後當年離開水族時,外祖母塞給母後的秘籍,現在母後將它留給,同時也是母後唯一留給你的東西,希望它能夠讓你變強,不要被那些人追殺,能安然繼續活在世上。
依依,哀家的寶貝女兒,你現在心中定有很多疑慮,但母妃不能在這寫太多,去找你的琴姨,她會將一切事情都告訴你。
依依,一定要幸福!
若依仔細看著上面的一字一句,上面有母後對自己的愛,也有母後對自己的不舍,而且母後好像早已知道她會離去似的?難道父皇母後早已知道二皇兄會叛亂?會親手殺了他們?不,不可能。
緊緊護住手中的信件和冊子,這是母後留給她最後的東西,她一定會听母後的話,好好練好上面的武學,讓自己變強。
可是,母後,依依要如何才能找到琴姨啊?這世上這麼大,依依該如何找啊?
「憐兒,你可還記得琴姨?」憐兒自小陪自己長大,自然也知道有琴姨的存在,不知憐兒知不知這個琴姨到底是誰?
「憐兒記得。」憐兒點點頭應道。
「那你知道這個琴姨到底是誰嗎?或者說在哪里可以找到她?」
「憐兒也不知。」憐兒如實答道,對這個琴姨,她也覺得奇怪,每年總是出現一個月,時間一到,又消失不見,而且好像皇後和她的感情很好。
「憐兒,能和我說說水族嗎?」
「恩,不過憐兒五歲便離開水族,可能有很多也不是很了解。」憐兒開始緩緩訴說著這個水族。
若依則是在一旁仔細的听著,希望能從里面找到一絲的線索。
憐兒剛說完,外閣傳來宮女的聲音,「小姐,膳食準備好了。」
「恩。」若依將冊子和信件小心放好後,才緩緩走出內閣,並走出外閣,往用膳間走去。
用完早膳後,若依便打算回屋研究母後留給她的武學,卻被司徒天麒身邊的安子給叫了去。
一如上次,司徒天麒下了早朝後,便直接來了蘭花園,還是像上次一樣,仿佛一個花匠般的打理著那一片蘭花。
「小依依來了,朕弄好這里後,馬上就好。」司徒天麒宛如慈父般的微微笑著道來。
若依點點頭直接來到蘭花亭,剛剛她看到麒叔叔臉上的汗水,他不願將這種事交給花匠,反而親自動手,是在感受當年雲姨,不,母妃的心情嗎?
她看得出,麒叔叔很愛母妃,只是身為一國之君,後宮注定了不會擁有一個女人,就像她的父皇一樣,雖很愛母後,但後宮卻不知母後一個女子。
那殤呢?他說不會讓自己不會下一個母妃,是指什麼?殤現下是一國太子,不久就是一國之君,她知道殤愛自己,但會不會後宮很多女子,自己可以接受嗎?雖然殤不喜其她女子,但……
搖頭甩掉心中的想法,她該相信殤才對,殤絕不會允許其她女子靠近並踫觸他,一想到只有自己才可以而已,那顆心就暖暖的,雀躍的,臉上也掛著淡淡的笑意。
「小依依在想些什麼這麼高興?」司徒天麒剛踏進蘭花亭便看到淡淡笑著的若依,忍不住心情也好了起來,以前雲兒也是這樣,經常坐在這傻傻的笑著,雲兒到底在不知想些什麼能讓她一臉高興的模樣。
「母……雲姨生前經常在這打理這片蘭花,麒叔叔現在也是如此,是想借此思念雲姨嗎?」若依想想還是開口將母妃改成了雲姨。
「恩,以前蘭兒常常來這親自打理這片蘭花,朕當時無法陪她,現在只能借此感受雲兒當時的心情,原來當年我是錯得這麼離譜。」他一直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在愛著雲兒,卻沒未想過雲兒真正想要的愛是什麼,原來雲兒的愛就是這麼簡單,只要和相愛的人在一起,不管前方有何危險,只要兩人能在一起便行了,而他卻……
若依知道麒叔叔的思緒又陷入了過去,她並沒有言語去打擾,而是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眼前各種品種的蘭花,聞著和殤一樣的味道。
司徒天麒回神後,咧嘴笑笑,「小依依,殤兒真的很愛你,麒叔叔是真心希望你們能永遠相愛下去,不要像麒叔叔和雲兒這樣,而且麒叔叔也相信殤兒不會像朕這樣對雲兒那般的對你。」
他會在殤兒繼承皇位時,將阻攔殤兒的人給處理掉,不過他也相信殤兒有能力,而不會像當年的他那樣。
今天早朝殤兒還是沒出現,待他派人去調查完才知道,原來昨日自己離開沒多久,殤兒也跟著離開了,至今還沒有出現,殤兒為何突然消失?是因為小依依不想和殤兒成婚嗎?可是昨日他看他們的眼神是不會錯的?那又是為何?
「麒叔叔……」
若依還未說完,司徒天麒又開口道來,「當年你五歲時,你父皇帶著你來參禮我國的同慶日,那年雲兒剛剛離世一年,自從雲兒離世後,殤兒就變得沉默,還將自己冰封起來,同時,殤兒討厭女子,因為在殤兒的心目中,天下的女子都像那些傷害雲兒的妃嬪們,所以他身邊除了張侍衛之外,便沒有其他人。
依依,你可知道為何現在宮中只有清妃一名妃嬪嗎?那是因為其他的妃嬪不是被殤兒所殺就是被朕所殺,而唯獨留下清妃,那是因為當年她的孩兒救了殤兒一名,而清妃也沒有參與謀害雲兒,朕才放過她一命。
天下女子,殤兒都視為蛇蟲狠毒之物,更是視為污穢,唯獨對你,殤兒沒有傷害你,沒有將你看待成那些,反而親近你;小依依,你可知道,當年你扭傷腳時,是殤兒幫你涂抹的藥膏,也真是因為這樣,朕才會向你父皇提出兩國聯姻,可惜被你父皇拒絕了,你父皇說你的夫婿讓你長大後自己挑,挑你喜歡的,你父皇還說,不管你喜歡誰,他都會支持你,只因那人是你喜歡的,朕也沒辦法,只能暫時不再提聯姻這件事。
沒想到,最後你還是和殤兒在一起了,這就是你們之間的緣分,上天注定的緣分。」
原來當年真的不是自己的幻覺,當時殤真的有出現過,而且還幫她的腳涂抹藥膏,怪不得第二天她那扭動的腳已經好得差不多,原來是這樣。
還有,原來父皇是如此疼愛自己,自己的夫婿讓自己挑,可是自己挑的人確害了父皇和母後。
「小依依,朕只是想說,殤兒真的很愛你,同時,朕也希望你能好好愛他,因為殤兒自小就將他自己的心給冰封起來,就算有朕對他的寵愛,可還是無法融化他那冰封的心,只有你能。」司徒天麒緩緩道來。
「麒叔叔,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她會永遠留在殤的身邊好好的愛他,不單是為他,也是為自己。
「恩,小依依,麒叔叔謝謝你。」司徒天麒微微點頭笑道。
「麒叔叔,雲姨是不是也是擁有一雙和殤一樣的深紫色眼眸?」若依輕聲道來。
「恩,當年,朕第一眼見到雲兒時,也是被這一雙眼眸給吸引住了。」司徒天麒回想起他和凌雲第一次相見的場景,臉上掛著微微的笑意。
「哦,麒叔叔,那我先回去了。」原來真是這樣,那琴姨就不是母妃的姐妹了。她現在要去告訴殤,她不單心中有他,而且還愛他。
「恩,去吧。」看來他可以安心的去陪雲兒了,殤兒找到自己的所愛。
若依剛踏出一步,好像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問道,「麒叔叔,你認識一個……」若依便描述著昨日的中年樣貌和衣著,希望可以從這個中年男子身上找到一些線索。
聞言後,司徒天麒則在腦海中搜索著若依所描述的男子,「沒印象,或許那人是各國使者的隨從,朕幫你查查。」
「恩,謝謝麒叔叔。」那意思就是說那中年男子不是元聖皇朝的人,他到底是誰?是不是真的認識母後?
「小依依,你找這個人作何?」
「哦,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他可能和我母後認識,麒叔叔,那我先回去了。」她不想說太多,因她不想將麒叔叔也被牽扯進來。
「恩,去吧。」司徒天麒微微笑著目送著若依的離開。
離國
坐在馬車上的夜子謙緊皺眉頭,三皇子被封慶王,皇上已經開始懷疑他了,看來慶王回來後,他們得加快腳步才行。
「少將軍,將軍府到了。」馬車外傳來小廝的聲音。
收回自己的思緒後,夜子謙直接下了馬車,就在他準備跨進門檻時,空中射來一支鋒利的箭,身手靈敏的他察覺異樣後便很快閃躲過這支箭,很快又飛來數多支箭,將軍府門口的守衛有被這些箭射傷或被射死。
遽然,將軍門口出現數名黑衣蒙面人,手上的利劍紛紛直接刺向夜子謙,夜子謙輕輕抬起腳尖,飛身到空中,躲避著那些黑衣人的刺殺,同時從將軍府的侍衛聞聲後也很快來到門口與那些黑衣人廝殺。
雙方的廝殺,引得街道上的百姓紛紛逃離,不敢上前觀看。
其中一名類似首領的黑衣人手中舞蛇,眉梢嘴角勾笑,玉手揮去,千條毒蛇襲去;只見那些侍衛一一被毒蛇纏身,一片慘叫聲。
一襲官服的夜子謙,神色凝重,來人是想直取他性命,抽出腰間的佩劍並揮動著,一一斬殺著朝他襲來的毒蛇。
舞蛇的黑衣人拔出腰間上的利劍,劍氣襲人,頓然空中充滿了殺氣,只見寒光穿梭,利劍直逼夜子謙。
兩劍相踫,火星四射,戾氣直升,空氣散發著嗆鼻的血腥味。
頓然,一道清幽的笛聲響起,纏在侍衛身上的毒蛇緩緩從侍衛身上掉落並慢慢攤死在地,襲擊夜子謙的黑衣人見狀後,收起手中的利劍,吹出一個口哨後,和剩下的黑衣人一並消失在空氣中。
令人作嘔的味道繞鼻而來,夜子謙緊緊皺著眉頭,究竟是何人用如此殘忍狠毒的方式取他性命?
待那些黑衣人離去後,慕赫斯才現身並擰著眉頭看著地面上的一片狼藉。
「多謝慶王相救。」夜子謙輕聲道來,在笛聲響起時,他已經猜到吹笛之人是慶王,只是沒料到他會如此之快就回到離國。
「恩。」
話音落,兩人便立即消失在將軍府門口,直接來到了書房。
「王爺,你是說她沒死?」夜子謙有些激動的喊道,一路上他便听到這個消息,眼底閃過一絲的驚喜。
「怎麼?她沒死,你很高興。難不成你還真的愛上她了?」慕赫斯冰冷道來,眼眸盡顯寒意。
夜子謙沒有回答,但他臉上那淡淡的笑意也已經泄露了他此時的愉悅心情。
「就算她真的沒死,她也不會再重新回到你的身邊,她身邊已經有別的男子。」一想到司徒殤,慕赫斯心中的寒意更甚,「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容易欺瞞的小公主了。」
「什麼意思?」
「為了將她帶回國,本王不惜催動體內的母體讓她昏迷,卻被她身邊的男子司徒殤所救,將她體內的子體給引了出來,而且她已經猜出這場叛亂,你我所扮演的角色。」慕赫斯淡淡的道來。
「司徒殤?」元聖皇朝的焰王爺,人間的閻王,若依怎會和他牽扯在一起?
「派人加快我們的腳步,既然她不願意跟隨本王回到離國,那就本王就她引回來便行。」慕赫斯半眯著那雙冰冷的眼眸,唇邊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恩。」夜子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看來你當年盜取唐門的千年冰蟾蜍已經被唐門的人所查出,而且已經盯上你了。」慕赫斯再次開口道來。
「你是說剛剛那些人是唐門的人?」事隔五年,怎會突然被查到?難道……
「看來這個司徒殤的身份並不簡單,能讓唐門的人為他做事。」除非司徒殤身邊有唐門的人,不然唐門並不可能會知道當年夜子謙盜取千年冰蟾蜍一事。
夜子謙則是陷入自己的思緒,就連慕赫斯何時離去的都不知道,而一直隱身在暗處的人兒也悄然離去。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那個妖女居然還沒有死。」原來剛剛一直隱身在暗處的人是上官瑤,她听聞門口所發生的事後,便想去探望夜子謙有無大礙,沒想到卻被她听到如此重大的消息。
「夫人會不會听錯?她從這麼高的懸崖跳下去怎會沒死?」采蓮不敢置信的說道,一個人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怎會沒有死?
「本夫人也想听錯,沒想到這個妖女的命這麼大。」一想到剛剛子謙听說那妖女沒死,那張好看的臉猙獰起來,她絕不允許任何人搶走他的子謙。
「采蓮,過來!」上官瑤在采蓮耳邊輕聲嘀咕著。
「是,奴婢這就去做。」
慕若依,本夫人一定要你的賤命!
……
若依離開蘭花園後,直接往凌霄閣走去,她要告訴殤,她不單只是心中有他的存在,而且她也愛他。
就在她快回到凌霄閣時,便迎來一人,此人正是清妃。
「能跟本宮聊聊嗎?」清妃緩緩開口道來。
若依還未開口,便听到司徒殤的聲音,「不行。」
司徒殤沒有看清妃一眼,直接牽著若依的手往雲霄閣走去。
「殤」若依心頭一喜,剛剛她才想要去找他,他就出現了。
清妃有些怔怔的看著那兩道牽著手離去的背影。
「娘娘……」
「回宮。」清妃收回自己的視線後,輕聲吐出後緩緩離去,讓人無法猜透她此時會出現在這並想接近若依的動機。
另一邊
「殤,我……」若依剛開口便被司徒殤給止住了。
「噓,跟我來。」司徒殤嫌走得太慢,直接抱起若依的身子往雲霄閣的方向趕去。
當若依的雙腳著地時,她看到自己廂房的書桌上擺滿各種顏色的小小東西,這形狀好像天空的星星。
「這是……」
「母妃曾說過,這是一種和空中的星星是一樣形狀的星星,每一顆都代表折疊它的心意,這里一共有一百四十四顆,代表我要愛你生生世世。
依依,我要娶你為妻,我要生生世世都寵你一人,我要生生世世都只愛你一人,這上面每一顆都是我對你的愛意。
依依,我娶你,不是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也不住為了安那些人的心,更不是止住那些謠言,而是只因我愛你,我只要你留在我身邊,我只要你。」那雙獨特的眼眸盡顯深情,柔柔的情意緊緊圍住若依。
只見若依的眼眶紅潤,極力忍住淚水,有些嗚咽道來,「這就是你昨天突然離開的原因?」他離開原來是去弄這些了,這些都這麼小,肯定很難折疊,而且上面隱約中有些字跡,她雖看不到,但他相信那是殤寫給她的。
「恩。」他離開後,便找雲要了許多顏色的布條,為的就是折疊這種星星,而且他還在上面寫上自己對依依的愛。
「殤,我……我……」她想說的是我願意,可是還沒說完,便見張管家和憐兒端著一些飯菜上來,並一一擺放著。
「這……」若依有些懵了,現在還不是用午膳的時間,張管家怎會準備好飯菜了?而且還沒有稟報就直接進來了,可能是殤要吃吧,也是,他準備這些定沒有好好用膳,還是等他用完膳再說吧。
待張管家和憐兒退去後,司徒殤才緩緩笑道,「依依,嘗嘗我的手藝。」
依依沒有立即答應他,他心中雖有些失落,但他不會就此放棄,他還準備了最後一招。
「呃?你的手藝?」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些都是他煮的?若依一臉訝異看著一臉微笑的司徒殤。
「恩,這是我剛剛學的,可能會比不上那些大廚,不過,味道應該還不錯,來,試試。」司徒殤說完後,已經拿起銀筷夾了一塊魚肉並挑走上面的魚刺送到若依的面前。
若依微微張口並將魚肉含進嘴中,原本極力忍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滑了下來。
看到若依的淚水,司徒殤慌了,扔掉手中的銀筷後,細心並溫柔的擦去那令他心疼的淚水,「依依,乖,不哭,你的淚水會讓你心疼的。」
話音落,若依伸手緊緊抱住司徒殤的身子,有一個如此疼她愛她的男子,她怎麼不愛他,她怎會不願意嫁給他。
「殤,我也愛你,我願意嫁給你,願意和你相守生生世世。」深情並幸福的聲音從若依的口中緩緩吐出。
聞言後,司徒殤的身子先是一僵,而後很快便緊緊抱住若依的身子,眼眸愈發深色,盡顯激動,「太好了,太好了,我終于如願能娶到你了,。」
細長耳朵指尖溫柔的滑過那張布滿淚痕的小臉,並輕輕抬起,低頭一一吸允著上面的淚水,最後停留在那張嬌艷的紅唇上。
微微撬開貝齒,將舌尖探了進去,吸允著里面的甜汁,而後便那香舌糾纏著……
若依的迎合,讓司徒殤加深了這個吻,由最初的淺吻變成熱吻,而他的全身也跟著緊繃起來。
依依不舍的離開那誘惑他的香唇,深情的眼眸緊緊盯著那緋紅的容顏,柔聲道來,「依依,我快忍不住了。」
「呃?」什麼意思?忍不住什麼?
司徒殤沒有解若依的疑慮,而是緊緊抱住若依的身子,聞著屬于她的香味,懷中的若依一臉幸福的靠著,她找到了,找到她愛也愛她的男子了。
父皇,母後,你們在上天是不是也在為我高興。
而一直守在門外的張管家和憐兒也是一臉緊張,當他們听到司徒殤那愉悅的喊聲時,他們便知道太子成功了。
憐兒也是一臉高興,想不到王爺為了小姐,居然願意下廚,親自煮東西給小姐吃,還有那些桌上的小東西,听說太子是花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才折疊好的,而且每一個都是太子親手折疊,原來太子如此愛小姐,一想到早上她還抱怨太子,臉上微微羞愧。
張管家一臉高興,太子終于成功了,太子終于找到自己所愛的女子了,娘娘也該安心了。
相對這邊的溫馨,而另一邊則是陰謀重重。
「事情辦得如何?」一名黑衣蒙面人寒冷說道。
「你放心,本王昨日便已經將話帶到,而且本王還打探父皇親自到凌霄閣了,相信父皇去凌霄閣就是為了提及這件事,相信不久,就會傳出你想要的結果。」司徒杰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黑衣人,很想透過那雙冰冷的眼眸看出此人的身份,可是無論他怎麼看,就是無法猜出他的身份。
「好,這是最後一次藥,只要你服下後,你的雙腿便會痊愈。」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瓶白色瓷瓶後直接丟給司徒杰,也不管他能不能接住。
「恩。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幫本王?」司徒杰接過瓷瓶後,沉聲問道。
「你只需做好我吩咐的事就行。」黑衣人冷聲說完後便飛身直接離開。
司徒杰看著消失的黑衣人,再看看手中的瓷瓶,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司徒殤,對付你的人不只我一人。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