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閣
司徒天麒離開朝殿後,便直接來了雲霄閣,若依從這出嫁,這里的布置定是喜慶的,同時,這些布置讓司徒天麒的心情也異常的好。
就好像回到了他將雲兒娶進宮時的布置,這里有他和雲兒的美好日子,也有雲兒心痛的日子,但今日,他知道,他的雲兒也是高興的。
他會安排小依依住進雲霄閣,另一目的就是為了讓雲兒能見到小依依,而且還能看到穿上喜衣的殤兒,這樣就如同雲兒還是世並能親眼見到一樣。
「雲兒,再過幾天,我就能去陪你了,你不用再孤身一人呆在那了。」司徒天麒虛弱的聲音淡淡響起,只要能見到殤兒大婚,他已經知足了,他很想現在就去陪雲兒,而是他不能,今日殤兒才剛大婚,如若他這個時候就去了,小依依定會被人惹來非議的。
「吱吱」小殤子吱吱的叫著,自從司徒天麒需要服用小殤子的血來維持生命時,若依便將小殤子留在司徒天麒身邊,同時還想讓小殤子陪在司徒天麒的身邊,為了不讓刺殺再一次出現。
「真乖。以後你可要好好保護殤兒和小依依,知道嗎?」司徒天麒微微笑著,大手有些無力的撫模著小殤子,眼底盡顯笑意,這小東西居然能懂得安慰人。
「吱吱」小殤子點著它那小小的腦袋。
「呵呵」看來它還真的有靈性,不僅能懂得安慰人,還听得懂他說什麼。
「雲兒,現在我唯一的擔心就是殤兒每年的那幾天,為什麼要讓殤兒承受這樣的痛苦?都怪我,是我害了他,如若不是我,殤兒就不會每年都要承受這樣的折磨,咳咳,是我……咳咳……」司徒天麒自責道來,情緒一激動,心口上的傷便一不小心被拉扯到,而後慢慢的暈了過去。
小殤子「吱吱」的喊著,發現這個人還是一動不動後,最後直接跑了出去,跳到一直守在寢宮外的安子身上吱吱的喊著。
安子雖听不懂這銀絨在叫什麼,但他能感應到肯定是皇上出事了,于是便命人立即去將御醫端木請來,而他也不管什麼旨意直接踏了進去。
凌霄閣
若依根本還未來得及開口,自己的唇就已經被殤給堵住了,而且還將他的舌尖探了進來,與她的糾纏在一起,一同掉入那最初的原始**中,唯一意識最後還是將她從沉迷中拉了回來,只見若依輕輕的推了推自己身上的男子。
「依依……」突然被推開,布滿**的雙眸流露出不滿,獨特的眼眸直直看著推開他的人兒,剛剛依依明明還是在回應他的,怎麼突然就……
「殤,我們還沒喝合巹酒。」若依指了指不遠處擺放在桌上的酒杯羞澀道來,只要喝下合巹酒,那她就是殤的真正的妻子了,他們便永不分離了。
「你瞧我,居然將它給忘了。」司徒殤微微懊惱了一會,今日的依依實在是太美了,讓他忍不住想一口吃了她,卻把合巹酒給忘了。
大手一伸,桌上的酒杯便直接飛向他的手中,一口飲完杯中酒後,薄唇又重新附上那嬌艷的紅唇,口中的美酒也微微從他的口中流入若依的口中。
「恩」喉嚨突然流入美酒,而且盡是酒水的味道,若依險些被這突來的酒水給嗆住,吞下口中的美酒時,司徒殤的舌尖已經隨著美酒的流入而伺機探了進去,美酒的清甜中又帶著些許的苦澀,這意味著他們以後將同甘共苦,患難與共。
美酒的香味圍繞鼻尖,從不踫酒的若依開始有些暈闕,呼吸也開始有些急促,直到她得到新鮮的空氣時,便听到殤那好听的聲音,「依依,現在該你了。」
好听又帶著幾分的魅惑的聲音忽的在耳畔響起,還未來得反應那句話的含義時,司徒殤便已經將酒杯放在那張玫瑰花瓣般的紅唇邊,並讓她喝下。
若依領悟話中含義後,面帶羞澀,微微靠近那張性感的薄唇。
司徒殤只覺得美酒流入他口中後,便已經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舌尖再次彈了進去,吸吮著里面的美酒和蜜汁。
若依那原本全被盤起的墨發也不知在何時,已經全部落下,柔順的貼在後背上。
秀頎的身子直接將那曼妙的身子壓在自己的身子,細長的指尖也輕輕的踫觸著,他等這一刻宛如等了一世才等到,今日他定會之前所有的**如數要回來,「依依,今晚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放過你的了。」
若依正要開口之際,腰間的大大蝴蝶結被扯松,貼身的喜衣就已經被司徒殤的大手一揮,露出一片美好的春光。
當身上傳來一絲涼意後,若依的頭腦不再暈闕,意識也清醒了過來,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下躺在殤的身下,因酒意而有些緋紅的臉色頓然全紅,眼底的羞澀讓身上的司徒殤更加緊繃的身子。
「依依,我的意識會因你而一一崩潰的。」司徒殤那布滿深情的眼眸直直勾著若依。
頓然,聞言後,若依不再像之前的那般羞澀,伸出那玉手勾著司徒殤的脖頸,吻上那令她痴迷的薄唇。
「恩……」當自己的身子踫觸到那有光滑的胸膛時,若依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若依的嬌喘聲,司徒殤所有的意識全部崩潰,忍不住心中的**,讓他和依依的身子更加的緊密結合在一起。
廂房內一樣是春光無限,但這里卻顯得有些粗魯了,只見男子根本沒有理會身下的女子,女子嗚咽的聲音,身上傳來一陣陣的痛,讓她無法承受著。
原本今晚會是一個美好,兩人難以忘懷的日子,可卻是這個樣子。
不知是男子的**得以紓解還是女子的嗚咽聲讓他厭煩,只見他猛地踢開身下的女子,並喊聲喝道,「滾」
女子也沒有繼續留下,而是支撐著疼痛不已的身子,抱著自己的衣衫快速離開了男子的視線,女子離開後,男子隨意套了件衣袍後,離開那還殘留著歡愛氣息的大床,直接靠坐在一旁的太妃椅上。
「屬下參見太子!」流影遽然現身並恭敬道來。
「說。」此人正是百里辰,只見他全身上下都透露著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流雲傳來信息,無法阻攔元聖皇朝的太子大婚,今日元聖皇朝的太子大婚正常舉行,而元聖皇朝的國主也如常出席,並沒有一絲受傷的跡象,我們派出去的殺手行動失敗。」流影沉聲道來。
「廢物,一群廢物。」百里辰充滿戾氣的眼眸緊緊盯著流影,當他得知那女人和司徒殤大婚時,他便立即通知流雲,無論如何都要阻止他們的大婚,而後,他又派了魔域的殺手前去刺殺司徒天麒,只要司徒天麒一死,自然司徒殤就無法大婚,想不到最後他還是失敗了。
是他的人太無能還是司徒殤的人太厲害?百里辰眯著雙眸透露著戾氣,不管如何,她都會讓慕若依來到天祈國。
「通知下去,不管怎樣,一定要將慕若依的人給擄來天祈國,還有,通知流雲,如若這次任務再失敗,他以後也不用再回來了。」
「是,屬下領命。」流影自然能明白太子的不用回來是什麼意思,到底這個慕若依到底是誰,能讓太子動用到魔域的力量。
「下去。」
「是」
廂房剩下百里辰一人時,他緩緩站起身,走到房內的書架上,抬手輕輕移動著其中一本書,房內便立即出現一條暗道。
走進暗道內,微弱的燭火照耀著暗道的通路,一樣也微微照耀著那張好看的容顏上,直到盡頭時,百里辰又抬手移動了一下牆上的燭燈,一道牆從下慢慢往上移動著,露出里面的密室。
當他的身子走進這密室後,那道牆再次的緩緩往下移著,直至完全合上,而百里辰的身子也已經完全消失在這個暗道中了。
離國
「啟稟皇上,夜少將軍至今還未回府,連同少夫人也不在將軍府。」一名黑影遽然出現在御書房並沉聲道來。
聞言後,慕赫斯緩緩放下手中的奏折和毛筆,冰冷的沉著臉色,不在將軍府,怕是早已不在;離國境內了吧!抱病是假,去找慕若依才是真。
夜子謙,你以為現在的她看到你後,她還會像以前那樣回到你身邊嗎?看來你還沒意識到,從你答應的那一天,你就已經注定和她是這樣的結果。
他登基為皇,慕容依則是成為元聖皇朝的太子妃,更是元聖皇朝未來的皇後,離國和元聖皇朝的盟友關系在慕若依出現在元聖皇朝開始,就已經斷裂,他得找個盟友,不然在他還未完成復仇計劃,離國便會被元聖皇朝給吞噬了。
低頭研究著桌上的地圖,並研究這各國此時的國情,能結為盟友的除了天祈國就是雲蒼國,只有能和這兩國之一的合作,他才能鞏固自己的勢力,指尖不斷敲打著這眼前的地圖,直到最後,指尖落在其中一個國家後,沉聲冷道,「通知夜老將軍,朕要在三日後見到夜子謙,不然,後果他應該知道。」
「是,屬下領命。」黑影很快又消失在御書房中。
慕赫斯將自己的後背完全靠在後背椅上,希望自己不會選錯。
夜子謙自上次離開焰王府後,並沒有直接離開元聖皇朝,而是繼續隱身在京城中,直到今天白日時若依大婚時,他才現身,遠遠看著那一襲喜衣的她,還有她眼眸底的愛意,心中的怒氣慢慢燃起,更多的是痛意。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她就重新愛上了其他男子,當他想伺機擄走她時,他發現她的周圍里三層外三層都是有隱士保護,甚至是有些隱士的身手並不在他之下,他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和另一男子祭祖和行禮。
夜色雖迷人,卻入不了他的眼,此時的她定承歡在那男人身下了吧!
「哈哈……」一想到她承歡在其他男子身下,他便抬頭對著空中的明月朗聲大笑著,原本這一切都改是屬于他的,卻……
慕若依,這就是你說的折磨嗎?哼,你別以為就這樣可以讓我痛苦,我一點都不會痛,拿起手中的酒瓶,抬頭一飲而盡,為何他想醉卻醉不了?
「哈哈,為何要讓我遇到你?為何要選上我?為何是我?為何……」夜子謙質問著上天,同時也在問著自己。
同樣是在明月下,同樣是喝酒,相對這邊的買醉,他這邊就顯得悲傷多了。
幽暗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看不見里面任何的東西和擺設,但偶爾這房內傳出一些的呢喃聲,才讓人知道這里面有人的存在。
「小月兒,你可還記得這個名還是我幫你取的,可是卻不是我唯一一個這樣喚你,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離開我?」一道有些悲傷的聲音在這幽暗的房間喃喃的響起。
隨後又听見瓷瓶落地的聲音,如若走進這房間,定能聞到里面的一大股酒味。
「小月兒,今天是你女兒的大婚,你看到了嗎?」
「呵呵,她能如此快大婚,還得感謝我,小月兒,你高興嗎?」
「小月兒,我一定會讓你重新活過來的,到時我們就可以回到從前一樣了。」
「只要她懷有他的孩子,小月兒,你就能活過來了。」
房間內斷斷續續的總是傳來一些悲傷的聲音,但這聲音都是來自同一個人,最後里面的人完全沒了聲音後,不知是已經醉倒了還是消失不見了。
天色逐漸翻白,也不知在何時才消停的兩個人又開始了。
最先醒來的是司徒殤,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睡著,他才剛剛吃飽可是一會又餓了,就像現在,那只大手又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若依原本還在睡夢中,後來好像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摩挲著,最後好像那只手並不滿足這樣,直接把她壓在身下,輕輕舌忝著她的紅唇。
當舌尖靈巧的撬開貝齒並探了進去時,若依再也無法繼續沉于睡夢中,而被清醒過來,而上面的人仿佛知道她已經醒了的似的,那雙手更是不安分的模索著。
「殤,我很累。」她當然累,全身上下除了酸痛還是算痛,上次她都沒有這種感覺,特別是雙腿間,她都已經無法抬起,實在是想不明這次愛愛和上次愛愛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區別。
不過想想也是,她也不知道殤是哪來的精力,她現在都已經完全沒力氣了,而他好像正精神正足著,難道內力深厚就會有這個好處?
「一次,就一次,好嗎?」司徒殤扯出邪魅的笑容,讓那張妖孽的容顏更加妖孽,深紫色的眼眸散發著魅惑直勾著若依的心魄。
若依仿佛真的被勾住魂魄似的,點頭應道,「恩」
其實若依也不記得這是殤的就一次了,但是,她還是點頭了。
得到同意後的司徒殤不再隱忍,而是繼續開始他的努力耕耘。
當然,最後若依還是暈了過去,原因是太困了。
司徒殤抬手溫柔的擄了擄那因汗水貼在若依臉頰上的發絲,看著那張疲倦的小臉,還有她身上的淤紫,看來他昨夜不但只是把她給累壞了,而且還弄疼她了,他每一次都在心中發誓定會溫柔的,可是最後還是……一踫到她,他就無法再控制自己了。
將那熟睡的人兒再次納入自己的懷中,他的那顆心不僅滿滿的,而且還甜甜的,閉上雙眸,揚起嘴角,緩緩的入睡了。
當太陽正正掛在高空中時,熟睡的人兒才慢慢轉醒。
若依醒來時,入眼是那張令人怦然心動的妖孽容顏,當她看到那嘴角的笑意時,若依也微微揚起唇角,他是不是夢到什麼好夢了,才會讓他連睡著都是笑著的,他們身上雖用絲被蓋著,但她感覺得到,絲被下的他們並未寸縷,而且他的大手正搭在她的腰際上。
微微挪了挪身子,雙腿間傳來的劇痛讓她彎了一子,而不小心踫到同樣luo著的司徒殤,而且好像還一不小心踫到不該踫的地方。
就在她想悄然下床後,身子被一只大手給撈了回去,重新回到他的懷抱中,臉色頓然緋紅,想起昨晚的一切,管不了雙腿間中的疼痛,輕輕掙扎著,現在時辰定很晚了,她不能繼續和他留在這床上。
「若再動,我很樂意再吃你一次。」低沉又帶著隱忍的聲音從司徒殤口中吐出,他就知道,只要一踫到她,所有的理性和自制力在這全都瓦解。
聞言後,若依真的乖乖的躺在司徒殤的懷中不敢亂動。
就這樣,兩人的姿勢大致維持了半個時辰,就在若依的困意再次襲來時,原本蓋住他們身子的絲被被司徒殤一手甩開,露出他們那無比契合的身子。
若依驚呼一聲,就在她伸手抓住那絲被蓋住身子時,身子突然被司徒殤橫抱了起來,越過那張大床,邁開腳步繼續往前走著。
「啊……殤,我們這是去哪?」雖說宮殿只有她和殤兩人,但他們現在都是luo著的身子,而且還是在大白日下。
話音剛落下,她便听到細細的水聲,抬頭望去,只見一個偌大的溫泉展現在眼前,而且還冒著熱氣,溫泉的四周圍都安裝了一個龍頭形狀的噴口,熱水便從那吐出來。
司徒殤揚起嘴角,沒有言語,而是溫柔抱著若依的身子直接走進溫泉水中並將之放在熱水中,原本酸痛的身子泡在泉水後頓然消去一大半,想不到這宮殿後還有這樣一個大溫泉。
「殤,你的寢宮什麼時候有這個大溫泉了?」她以前怎麼不知道,不過她好像也從未來過殤的寢宮,她又怎會知道。
「兩日剛做好。」司徒殤如實回答,雙手溫柔的在那滑女敕的肌膚上摩挲著,身體頓然有緊繃了起來,只因眼前的人兒在熱氣中,臉頰變得緋紅,讓他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一口。
「呃?」剛做好?若依一臉迷惑對上那雙盡顯**的眼眸,似乎意識到這一點後,若依快速的游動著身子,游到溫泉的另一頭,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特意遠離讓司徒殤冉起了控制的**。
只見司徒殤快速的將身子游到若依身邊並開始溫柔的撫模著那曼妙的身子。
「恩……」
司徒殤在溫泉上又開始和依依愛愛了。
當二人離開溫泉時,已經一個時辰後的事了,若依全身軟軟的,任由著司徒殤抱著她回到他們的大床上,當她回到大床時,一塊猶如梅花花瓣的血跡吸引了她的視線,這……這是什麼?
,難道這是……
雙眼猛的看向那雙獨特的眼眸,似乎在問,那是不是……?
司徒殤含笑點點頭,似乎在回答她的問話,對,那的確是你的落紅。
「怎麼可能?上次我們不是已經……」上次她中了合歡散,他們不是已經愛愛了嗎?為什麼現在她還會有落紅?難道上次他們根本就沒有?對,一定是這樣,怪不得她會沒有後面的記憶,原來……
「我上次是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要了你,我想要的是將我們的第一次留在你愛上我的那一天,留到他們的洞房之夜。」司徒殤也不知從何處拿來了一瓶白色瓷瓶,並倒了一下于指尖上,在若依還未回神之時,涂抹到她的疼痛之處。
直到雙腿間傳來一陣冰涼,若依才緩過神來,原來昨夜才是他們真正的第一次愛愛,她還主動……一想到這,臉色緋紅,當她看到殤的指尖停留在自己那個(此處大家知道的),雖然有些冰涼冰涼的,也好像沒有之前的疼痛,但她還是覺得羞澀無比,只想將頭埋進絲被下,將她的羞澀全都藏起來。
實際上,她也這樣做了,快速將自己的身子藏在絲被下。
司徒殤見狀後,微微揚起嘴角,她的依依害羞了,身子一鑽,直接鑽進了絲被下。
當兩人離開宮殿時,那已經是申時,但兩人絲毫不覺得餓,那是因為他們在新房內已經吃了一些,不然再加上昨夜的折騰,若依覺得直接肯定會站不起來。
不過他們走出宮殿時,還是命人準備膳食,當他們剛用完膳食,便听到心兒的稟報,「主子,雲蒼國三皇子求見。」
「 」的一聲,司徒殤感覺到自己的心漏跳了一下。
雲翎選在這個時候出現,定是為了那依依背後的蝴蝶圖案而來,他原本打算將這件事查清楚之後才告訴依依的,可是這會,這件事應該由他親口告訴依依,而不是讓依依從雲翎口中得知。
心兒得到主子的示意後,快速退下,將空間留給主子和太子妃。
「依依,你可還記得雲翎特地進宮遞給你的那個木盒?」既然他攔不住雲翎的口,那就由他親口將這件事告訴給依依。
「恩」他是記得那塊蝴蝶形狀的玉佩,可是這塊玉佩可有什麼特別意思嗎?為何殤此時的表情會如此慎重?
「你應該知道你背後上的那蝴蝶印吧!」
若依的心忽的提了起來,她後背的確有只蝴蝶圖案,她也問過母後,母後說她一出生,便帶著這塊蝴蝶印,難道這玉佩上的蝴蝶模樣和她背後的蝴蝶印有關?
司徒殤點點頭,表示贊同若依心中的想法。
于是,司徒殤便將雲翎和他說的那個故事一一訴來,還有他打算查清真相後才將事情告訴她的事也一並道來。
聞言後,若依臉色有些慘白,這是什麼意思?她不是父皇母後的孩子?她是雲蒼國的公主?那三皇子是她的皇兄?這到底是什麼?她是誰?她到底是誰?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