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兩日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自從石子離開後,雲翎感覺到自己的心被人掏空似地空蕩蕩的,他派出去的人一直都沒有她的消息,她仿佛就這樣突然消失似地,就猶如當初她騰空出現一樣。
他是擔心她嗎?還是緊張她?又或是他關心她?雲翎不斷的問著自己。對,他擔心她是因為在這元聖皇朝內,她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能去哪里?他關心她,那也是因為她是他的身邊的小廝,再怎麼說也是他的人,他不允許他的人出事。
對,就是因為這樣。
而另一邊
司徒殤也已經登基為皇,自然,若依也已經封為皇後,讓百官訝異的不是先皇突然下旨提前退位,並由太子立即登基為皇;也不是他們的新皇在登基之日,和雲蒼國簽下了聯盟的契約;而是因為他們皇後的身份居然不僅是離國的公主,而且背後還是雲蒼國這個強力的後盾,所以兩國才會簽下聯盟合約。
雲蒼國在蜀地上雖不及元聖皇朝;財力也不及他們,但兵力上卻是不容小覬的國家,現在兩國簽訂了聯盟合約,那他們的國家定會越來越強大。
又過了一日,今日便是司徒天麒的最後一日,此時的司徒天麒已沒有之前的精神,臉色慘白,全身虛弱,說話的聲音也是軟綿綿的,仿佛一絲力氣都沒有。
那是因為在他親眼看到他的殤兒繼承皇位之後,他便了無牽掛,心中只想直接去找他的雲兒,從昨晚開始,他便沒有再服藥,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虛弱的模樣。
「小依依,在殤兒還未來之前,父皇有些事想單獨和你說。」司徒天麒靠坐在床頭上,軟綿綿說道。
聞言後,若依點頭並示意讓身邊的心兒和憐兒出去守著,而安子也識相的離去。
待屋內只剩下他們二人時,司徒天麒才緩緩道來,「小依依,父皇知道你和殤兒會再次相遇是因為你跳下懸崖,而殤兒正好救了你,這就是父皇說的你們的緣分是上天注定的。那你可知道殤兒為何如此之巧出現在懸崖下?」
若依搖搖頭,其實她也覺得奇怪,殤為何會出現在懸崖底?還有,自己那次見到突然變樣的殤,他到底怎麼了?而且那之後,殤就一連消失了幾天。
「父皇知道,殤兒的勢力,還有他自身的能力都很強大,在世上也沒多少人能傷害得了他,但人總會有一個弱點,咳咳。」司徒天麒突然猛的咳嗽了起來。
「父皇,你放心,我不會成為殤兒的弱點。」她知道,只有她變強,她覺不會成為殤的弱點。「不……不是,父皇並非是這個意思,小依依,父皇所說的弱點是指殤兒那時之所以會出現在那,是因為那幾日是殤兒的特殊日子,雖然這特殊日子一年也就只有幾日,但在這幾日,殤兒卻是最虛弱的,就連他自身的功力也沒有了,仿佛一個普通人,甚至說,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只能靠身邊的人保護,如若這點被他人發現並被利用這一點,到時殤兒……。」
特殊日子?這是什麼日子?為什麼會連自身的功力也會突然沒有?那日她看到的是一個猶如嗜血的魔王,難道父皇是指這個?若依的心緊緊的揪著,一想到殤每年都要受到這種痛,她的心仿佛被人刺痛般的疼痛著。
「父皇,殤是不是中毒了?又或者說生了什麼病?」如若是中毒的話,殤的身邊有端木凌風,還有心兒,他們怎麼可能會解不了殤身上的毒,除非,殤的這種是一種病。
「都是父皇的錯。如若不是父皇的話,殤兒每年就不會受到這種痛苦了。」司徒天麒又陷入了自責中,原本夠慘白的臉色更加白了,仿佛一點血色也沒有了似地。
「父皇不用自責,我相信殤已經原諒你了。」若依緩緩道來,雖殤沒說,但她知道殤早就原諒父皇了。
「殤兒並非是中毒也不是生病,而是……」司徒天麒說道一半後便听到寢宮外傳來腳步聲,還有心兒他們的行禮聲。
下一刻,司徒殤的身影便已經出現在房內。
「殤兒,你來了,父皇剛剛和小依依說了,父皇離世後,一切從簡,最主要的就是讓父皇和雲兒合葬便行。」司徒天麒一臉慈祥的笑道。
若依一愣,父皇為何不直接說剛剛他們說的是殤的那幾日?難道是殤不想讓自己知道這件事嗎?
「兒臣一切听從父皇的意願。」司徒殤沉聲說道,從依依的眼神中,他猜到剛剛父皇和依依並非是說這個,既然父皇不想讓他知道,他也不會去勉強父皇。
「恩,還有一件事,父皇至今都無法放心。」
「父皇,你說。」司徒殤說話的同時,已經在若依的身邊坐下。
「這是關于南越國的,南越國之所以會被滅,是因為……」司徒天麒緩緩道出當年南越國為何會被四國聯手所滅的緣由,同時吩咐司徒殤絕對不能再當年的事再次發生。
司徒天麒將心中最主要的兩件事說出來後,便已經完全放下心了,他現在可以去見他的雲兒了。
「雲兒,你來接我了。」司徒天麒朝著空中微微笑著,最後雙眸也慢慢的合上,唇邊掛著幸福的笑意,仿佛在告訴司徒殤和若依,他很安心,也很快樂,這一切都源于他終于可以去見他的日思夜思的雲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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