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香妃娘娘,銘韻起了身,默默地說。「我看她,最可疑。」銘韻說。
「香妃娘娘?不會吧,她的醫術高明,在民間甚至被傳為醫仙,而且你父王的病也卻是她來才能醫治得好的。她雖然囂張跋扈了些,不過跟你無仇無怨,為什麼會害你呢?」南楓正藍說道。
「呵呵,正藍將軍不是剛剛被香妃娘娘撩撥的頭腦發熱了吧?哈哈哈……」沽穆蘇雲邪里邪氣地笑了起來。
「又開始講傻話,蘇雲,你不管好你這張不經過大腦的嘴,我看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你……」正藍將軍看看面前的銘韻,听到這番話有些急躁了。
「把我怎樣呢?正藍少將軍……哈哈,我說的是實話啊。你可不要忘記,公主一復活,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香妃娘娘,知道她四種斗氣屬性體征的除了她,便沒有什麼人知道了。」沽穆蘇雲雖是一副拽拽的樣子在說這番話,可是听來卻很是在理,南楓正藍並不反駁。
「而且,當年和大王生病的時候,家父層為大王診治,大王的斗氣無緣無故的減少,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的。而香妃娘娘為大王診治後,斗氣回復了許多,但藥方卻始終不能世人,她自己說是什麼祖傳的秘方不能外傳。笑話,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貓膩。我早就想好好查查她的底細了。」沽穆蘇雲說,邊說,邊一坐在了銘韻身邊的竹椅上,很是慵懶的躺了上去。
銘韻一腳踹了竹椅的支架,沽穆蘇雲前仰後合的扎扎實實地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銘韻和南楓正藍一起笑起來。
「听你這麼一說,我倒也覺得,這香妃娘娘的確有些蹊蹺。說不定她身上真藏有什麼秘密,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一下她的行蹤?」南楓正藍說。
「不要,恐怕會打草驚蛇。我們就按一開始的辦法來,我就死給她看,看她露不露馬腳。」銘韻微微揚起頭,雙手背在身後,跺了幾步,然後轉過身來,臉上像是開起無邪的花朵一般明媚自信。
「蘇雲,你上次說的‘閉氣散’可有準備好?」南楓正藍問道。
「嗯,我都帶來了!」說罷,沽穆蘇雲從自己的納戒里取出一支精致的紅色瓷瓶,只有一公分長。「這是閉氣散,銘韻,上次你到我的靈柩島,出了些意外,讓你……受驚了……都是我的不好。雖說我這人閑散不定,但是事關你的安危,我是不會掉以輕心的。」沽穆蘇雲重新坐在竹椅上,說了這番話。「本來上次讓你來靈柩島,是想讓你親眼看一看如何煉制這閉氣散,這閉氣散煉制必須要心神安寧,煉制時不能被打擾,因此靈柩島比起你這韻香齋絕對是最好的煉制場所了,不想出了些意外,後面的事情也是有些不好控制,我自己也沒想到……」沽穆蘇雲繼續說著,自己的腳卻被銘韻猛的踩了一腳。「哎喲,這是活人的腳啊!大小姐!」
「好了,不要說了。嗦嗦的,像個女人樣。」銘韻臉上泛起了紅暈,心也啪啪地跳著,深怕他一不小心說出了接吻的事情。
青鸞和南楓正藍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不知所措。
「銘韻,具體要怎麼做呢?」
「簡單,我先假死,然後你們替我告知父王,接下來,隨機應變吧……」銘韻若無其事地說著。
「就……這麼簡單?」南楓正藍問道。
「那你以為有多復雜,你指望這個十六歲的小妮子能想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偉大方法來?正藍哥哥?」沽穆蘇雲調侃著,最後一句「正藍哥哥」聲音挑的極高,是在學女人的口氣呢。
「這樣……怎麼能行呢?我們還要從長計議,好好謀劃一下才是。」南楓正藍說。
「哎呀,我等不了那麼久的,再跟她耗下去,我哪里還有時間修煉斗之氣,沒等被她整死,我就先成了什麼耶魯王妃了。」銘韻說著,一把搶過沽穆蘇雲手中的紅瓷瓶,一飲而干。
「啊!」沽穆蘇雲眼楮瞪得像玻璃球一般大,嘴也大張著,呆傻在那里。
「蘇雲,你這藥沒問題吧?銘韻可是已經喝下去啦!」南楓正藍見銘韻一飲而盡,眉頭皺的像是被貓撓過的床單,糾結無比。
「這……我這藥是沒問題,可是……」沽穆蘇雲猶豫著,「可是公主的劑量喝得很大,最多可以昏迷3天,三天之後如果不回復斗之氣,打通筋脈,可能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沒關系,正藍將軍,蘇雲藥師,不對……正藍哥哥,蘇雲哥哥……我的命可就靠你們啦!嘻嘻……」正說著,銘韻感覺到面前又是一片氤氳,什麼都看不清了。耳邊南楓正藍和沽穆蘇雲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微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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