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撥弄著她,來回的讓她心癢難耐,她咬著嘴唇還是忍不住發出聲音,他狂野的掐著她的下巴,「說你愛我,喊我的名字……」
銘韻把頭埋向他的胸膛,咬著嘴唇不肯說話。他壓著她,寬了衣帶,他沖向她,他的手壓著她的手臂,她不能動,他的唇在她的眉間疏忽晃動。
「銘韻,你愛我嗎?你愛我嗎?」他在她的身體里輪回,他不時的吻著她的眼楮,她的鼻子,他的手抓著她最嬌女敕的上身,他的身體滾燙,她不再隱忍。
「冷……冷夙,我愛你……」銘韻再也壓抑不住,由**做主,她雙手用力的抓著他的背,一次又一次的暖流侵襲全身,她沉吟,叫喊,她吻她,他也吻她。
她心中竟忽然生出一陣酸楚,凝聚了喜悅和憂愁的眼淚翩然落下。
他在她身體里肆虐,在她身體里探索,他沖擊著她,他嘴邊呢喃著,「韻兒,我好愛你,我好愛你,我只愛你……」
她被他征服,只由內心的狂熱來支配,每一次沖擊她都喊著他的名字,她感到無數次被送入天堂,熱流在身體里充盈流淌。
他送她達到巔峰。
不知多久,他倦了,也心滿意足了。
他抱著她,她已經沒有一絲絲力氣了。
她身下一片鮮紅。
他喘息著,為她蓋好被子,將她緊緊的擁在懷里,他看她均勻的喘息,她紅潤的臉龐,汗水濕了頭發,他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攏她入懷。
她像被掏空,一切都太恍惚。
「殿下,你剛剛,要的是我,還是姐姐……」銘韻在他懷里沉沉的躺下,眼淚滑過臉頰,她帶著笑意問。
「沒關系,是姐姐也沒關系。總比給耶魯太子強。」銘韻沉吟著說。
冷夙疑惑地看著銘韻,「耶魯太子?姐姐?我什麼都不記得……」冷夙說
銘韻一下子坐起來,手抓著被,汗從掌心里溢出來。
「那你記得什麼?你可記得我是誰?」銘韻問。
「我知道我愛你,我滿腦子,滿心都是你。」冷夙說著,眼里的深情似乎能將銘韻融化掉。
「這是夢吧?」銘韻痴痴地想。
「這一定是夢,我怎麼還不醒來?」銘韻嘆了口氣,「是夢也好,讓我再沉溺一會兒吧。」
銘韻的臉緊緊地貼在冷夙的胸膛,她堅信這是一場夢,還來不及醒來的夢。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我麼?」銘韻把腦袋藏在他的懷里,她雙手環住他,他吻著她的額頭,她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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