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不待人,轉瞬般,太子狂淵已經到了和王宮。
和王以及王宮親眷都親自前來迎接,包括銘韻和娜拉琪。
銘韻不施粉黛,一襲白色素裙顯得憔悴的很。
「銘韻,快來見過狂淵太子!」父王迎狂淵進了和大殿,狂淵坐在上賓位,銘韻坐在狂淵的對面,父王的右手邊,悶悶不樂。
銘韻起身,「狂淵太子,今天身體不適,失陪了。」說罷,銘韻轉身離殿而去。
坐在一邊的南楓正藍和沽穆蘇雲都緊鎖著眉頭,沽穆蘇雲身上的酒氣未干,也起身,「我也身體不適,失陪了!」說罷,搖搖晃晃地追了銘韻出去。
「你們!」和王氣的臉發綠。
轉過臉來,堆起一臉的笑容,對太子狂淵說,「狂淵太子,我這女兒被我寵壞了,倔強的很。後面的那個是沽穆家的少公子,煉藥師麼,都是脾氣有些古怪的。你不要往心里去就好了。
太子狂淵狠剎的看著銘韻縴柔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哼,看你囂張幾時。」他轉過臉對和大王說。
「和大王,你知道,薩摩國對你和已是虎視眈眈多年了,尤其是當年的和王子被你的寶貝女兒柯謹設計殺死,薩摩王一直耿耿于懷。現在邊關吃緊,若是你們和我們耶魯聯合起來,還是有可能對抗薩摩的。若是只憑你們和的力量,恐怕……」狂淵正了正衣襟,懶散地靠在座椅上,口氣張狂地說。
和王眼珠子在眼眶中轉了三遭,說,「太子,恐怕若是不聯姻,單憑你們耶魯的力量也是不能對抗薩摩的吧?哈哈。」
狂淵的臉一下子拉長,怒氣在胸中燃燒。身為太子,還沒被哪家女子這般不待見過。剛到了和,就被銘韻潑了一頭的冷水,又一句話被這大王定了回來,心中郁悶極了。
砰的一聲,狂淵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敲在桌上。
氣氛尷尬極了。
就在這時,只聞見一縷素錦香。素錦是和帝國最美最尊貴的花,堪稱國花,素錦花香清雅高貴,實只有皇室女子才可以使用。
眾人聞香看去,竟是娜拉琪姍姍來遲,緩緩地走進和大殿。
此時的娜拉琪已不是當年莽撞且不懂打扮的野蠻郡主了。她一身紅色的錦緞,眉心刺了藍色的素錦花瓣,眉毛縴細高高挑起,粉唇嬌女敕欲滴。
她蓮步微移,走向正殿,緩緩施了一禮,然後輕聲側目看著狂淵。
狂淵被她只輕輕地看了一眼,就似乎被魂兒給勾走了。
這是哪里來的女子?簡直是天成,比起剛才那苦瓜臉的銘韻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銘韻雖說天然去雕飾,可是女子總是會討寵的才有趣!
狂淵被她吸引了,情不自禁地走上前,用手托起娜拉琪的下巴。
他這親昵的舉動,讓南楓正藍氣憤不已,剛想站起來,被身邊的娜拉大將軍一把拉住。
這是娜拉琪的父親,他狠歷的看著南楓正藍,小聲說,「你若給不了我女兒幸福,也看不得別人給我女兒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