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尚皚一個翻身,抱起懷中的笨蛋,按放在大腿上,單手扣著她的頭,煽情又熱烈地**著她的唇,單純的糊涂蛋伴隨著他的旋律,吻得忘我,久久不能分離,差點歷史重演,在糊涂蛋暈去之際,單尚皚微微離開,渾身是汗,暗紅的眸里,焰火越焰,眸後的藍光更耀瀲漣。
胡玬看著閃著藍光**的雙眸,迷惑了,仿佛被帶進了另外一個美麗的世界,意識在飄呀!
單尚皚靜靜地解開身下的暗扣,扯開**,拉下拉鏈,然後拉著她的小手放在興奮的小兄弟上,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吶喊著。
「動手」憋得辛苦的單尚皚,魅惑地低吼著。
**中的男人听說是很強悍,很可怕的,媽呀!現在發飆是敵不過吧!
胡玬魂飛魄散了,臉色血紅,心跳急促,眼前的單尚皚汗流滿臉,看樣子是極度忍耐了,艱難地咽了咽,心一橫,扯下他的內褲,心顫顫地閉上雙眸,雙手握著漲硬的物體。
無軟骨的小手令單尚皚一身冷顫,再悶哼一聲,似是極度享受。
胡玬顫顫地說︰「我……我……我不會呀!」
一雙大手復著她的小手,帶動它規律地滑動。
沙啞地說︰「醒目點」
似是威脅,似是教導,胡玬迷茫了!
單尚皚頻頻粗喘,粗重的鼻息曖昧地散在她的面額,時而悶哼申吟,大手慢慢的撫模她的身體,解開她外衣的衣扣,隔著胸衣,緊抱著她通紅的女敕膚,兩柔軟緊貼著他的胸膛,清新的體香飄進鼻尖,單尚皚心滿意足地埋頭她的頸項里,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耳垂。像珍寶似的,小心翼翼。
胡玬背脊一麻,整個身子都抖起來,像觸電般酥軟。被吃豆腐了還不敢哼聲,害怕一不小心「不動手,就動口,那不是更杯具嗎?哪個口都不想動呀!嗚嗚!笨豬要狂奔離去!」
沒有大手的帶動,胡玬笨拙卻有技巧地幫他套動著,一刻不敢停下來,感覺手中的物體越發腫大堅硬,MD,男人都是色坯, 的,手酸呀!
「女人,用力,加快點!」耳邊響起沙啞粗喘的聲,雙臂加重力度抱著她的身體,舒服地響起沙啞的哼聲,粗重的熱氣陣陣飄向耳垂後。
熱,渾身都是熱呀!胡玬被這發熱體也傳染了。
單尚皚心里竊竊喜,心思單純聰明的她,手技也如此巧,只是稍微指點,弄得他舒服得發酥。
胡玬不敢偷懶,顧不上手酸了,會心專注,小媳婦般無奈地加重力度,加速地套動著滾燙的物體,祈望某人的**快快平息。
媽呀!胡玬委屈極了,手真的很酸呀!兄弟,我可以費了你嗎?無力了,什麼時候啦,貌似有很久了!胡玬心里吶喊,哭泣!怎麼事情會這樣呢,明明是債主的,現在成了債奴,為何變質了呢!
杯具呀!
你這死坯,變態,種馬草什麼時候才好呀,男人都是這麼重欲的嗎?
媽呀!手真的好酸呀!怎麼某人兄弟還是那麼囂張呢?
心怨不敢怒言!
杯具呀!杯具呀!
突然靈光一閃,眼眸閃過一抹精光,哼!看你舒服的,吃我豆腐!
心中一發狠,手里加重力度,技巧一扯,享受到臨界點的單尚皚,腰眼發麻,雙臂加重力度緊抱著她,抖了起來,悶哼一聲,伴隨著咕嚕地聲音,熱乎乎的液體濺了出來。
胡玬愣了,嗚嗚!你壓扁我的胸了!小木瓜扁了!更杯具呀,你飽了,我餓了!嗚嗚!
剛剛出了一身,降了些溫,腦里清醒多了。
單尚皚抱著她享受著兩人曖昧的余溫,感覺滿足極了,熱唇在她美麗的項頸上溫柔地吸吮。大掌不自覺在她美背游走,留戀著。
如果可以真正擁有她該多好!
胡玬,胡玬,胡玬,單尚皚糾結地在心中默喊,不能放開了,不能放開了!什麼朋友妻的,現在他們不是沒普了!
咕嚕~~~胡玬再次發起抗議。
單尚皚睜開雙眸,輕嘆,無奈地松開懷抱,眷戀地在她紅唇上輕輕細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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