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單尚皚搬進來,原本的小房間與書房打通,成了獨立套間,小床也換成了大床。
胡玬大咧咧地跳上床,推著還在熟睡中的單尚皚,很有賢妻良母地道︰「皚,皚,起來啦,人家做了早餐啦,快起來啦,要上班啦!」
單尚皚懵松地睜開眼,抱著她,輕輕親吻了幾下,藍色的雙眸閃著詭異的光,漩渦般的吸引。
「一早起來就是為了做早餐?」剛醒來話語帶有點起床的慵懶,也隱有動听的。
胡玬賣乖地點頭,「是不是很有賢妻良母風範呀!」
單尚皚眉梢挑挑,戲謔地刮了她的小鼻子︰「怎麼啦,不是說不婚主義者嗎?現在又推銷自己!」
胡玬高傲地道︰「切,結婚跟賢妻良母是兩碼的事情,不結婚也可以做一個賢妻良母的女朋友呀!哎唷!快起來啦,早餐都涼了,上班遲到了!」
單尚皚翻翻眼,「哎!我的賢妻良母呀,今天是休息天!」
胡玬……眨眨大眼,似疑問,似不相信。
單尚皚誠懇地點點。然後寵溺地道︰「不過,看在我親愛的女朋友為我早起做早餐的份上,我不介意休息天早起啦!」
不過……單尚皚戚戚地笑,抱著她做廝磨一會兒,當作晨運。
兩人打鬧了一番,胡玬蠻橫地拉著他起來,不用強的,恐怕早晨某人又沖動了。
單尚皚不滿地咕噥,說她嬌情。
胡玬選擇性良好,自顧自地推他進去洗瀨。
半響,兩人甜蜜地出現在桌前。
冼伊芙鄙視地道︰「哼,像膩糖一樣,污染了我的眼楮。」
「怎麼這麼酸呀!」胡玬笑罵,手里不忘為單尚皚盛粥,布小菜,粉面,牛女乃。
單尚皚笑朗地享受著她的殷勤服務,大贊他的蛋蛋好賢妻。
冼伊芙有點受不了兩人的痴,自顧自地食著自已的早點,戲謔地道︰「我說單先生,你就這麼享受著我家蛋蛋的廚藝呀,不怕吃了肚子痛!」
單尚皚深意地笑了兩聲,並沒有回答,意思很明顯,吃了跑廁所也值得。
冼伊芙更鄙視了,沒氣節的家伙,冼伊芙再踩問︰「單先生,你可真是沾盡了我家蛋蛋的便宜呀,要她陪睡,陪吃,陪玩,還加上個女庸的服侍,你可不要看我家蛋蛋好欺負,沾了便宜就走人,我可警告你,你可以隨時娶她走,但不可以辜負她。否則……哼哼……」冼伊芙陰狠地切著荷包蛋,細細咀啄。
單尚皚只冷哼一聲,不把她的警告放在眼內。
辜負?被辜負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
用過早餐後,胡玬跟冼伊芙商量出街購物,完全把家里唯一的男人遺忘掉。
單尚皚非常不滿,堅持要一起,說什麼享受假日的甜蜜是情侶間的樂趣,硬手段地擠掉冼伊芙。
冼伊芙眼角抽搐,冷冷地道︰「單先生,你真是反客為主呀,說什麼你都是客人,湊什麼主人的熱鬧呀!我跟蛋蛋逛街,你一個大男人的,跟兩個女人出去,有意思嗎?」
單尚皚冷冽地哼了哼,「我陪老婆出街,你剩女一個,參和什麼,破壞我倆小口的甜蜜,你有何居心。」
冼伊芙也冷哼,「什麼?我是剩女?破壞你們的甜蜜?哼,單先生,你真行呀,姓賴的也賴得徹底呀!」
「也不想想原本我與蛋蛋的甜蜜生活又是誰來破壞的,我倆小口平靜的生活又是誰搞亂了呢!要不是我同意,你想住進來?哼!有可能嗎?」
這忘恩負義的傢伙,做了賊反喊賊,真無恥!
單尚皚咬牙,惡瞪著冼伊芙,果斷地把胡玬拉到身邊,溫柔地問︰「跟我一起,陪我!」
胡愛玬傻傻地笑了兩聲,呵呵!兩只明亮的大眼,不自覺地在兩人間徘徊。
冼伊芙涼涼地盯著她,單尚皚溫柔地看著她。胡玬抹汗了,嗚嗚!不用這麼整人吧!
看兩人的架勢,選哪個都會得罪人。
選衣服,晚上一定被單尚皚修理得很慘,這禽獸……嗚嗚!笨蛋風化了!
選纏上愛,以後胃肯定受到折磨,肯定要吃自己一段時間了。
胡玬嘟著小嘴,兩眼眨呀眨,可憐兮兮地道︰「你們不用這麼折磨人吧!要不,你們兩個人一起去,我留家就好啦!」
「滾!」
「滾!」
互對的兩人,不約而同地互瞪,發出嚎叫!
!胡玬張著小嘴,在兩人間停留了數秒,機靈靈地竄進房間,關上房門,留下一句,我滾了!
針峰相對的兩人,嘴角也陰森森地彎起少許弧度,哼!蛋蛋,你死定了!兩人深深地暗討,半響,兩人各瞪了對方一眼,冷哼一聲,離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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