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熙奕軒一听直接蹦了起來,暴跳如雷地喊了起來,嚇得九兒直縮脖。
至于反應那麼大嗎?偷窺我又沒偷窺你,你蹦什麼呀,真正委屈的是我好不好啊!九兒低著頭不滿地白了他一眼,暗自月復誹。
「都看了?」熙奕軒你氣沖沖地抓住九兒的胳膊,漲紅著臉怒瞪著九兒。
「能看著什麼,插著門,擋著窗簾,最多,最多能看到……後背就不錯了。」九兒羞紅著臉有些心虛地說,看沒看到她哪知道啊,再說了她一直浴桶地躺著,水還是女乃白色的,就是他在屋里也未必能看的到不是嗎?就算是看到了又怎麼樣,在現代還實行果泳呢,有什麼了不起的,像她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似的。他是誰呀,干嘛管那麼多,他又不是他的誰誰,真是多管閑事。想到這里又及其不滿地白了他一眼。
「你,哎,你說你,都被人看光了居然還像個沒事人似的呢?哎!哥,怎麼走,別管她,白眼狼。」說完一撩袍子氣匆匆地拉著熙哲翰向門外走去。
九兒莫名其妙地看著匆匆而來,怒氣匆匆而歸的兩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回屋去了,只是她所不知道是,被她罵的狗血淋頭的人灰心喪氣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家,就如同丟了魂般的病倒了。
這一病高燒不斷,人事不知,急的全家人如熱鍋的螞蟻滿城亂串,御醫,名醫,江湖郎中能找的全都找遍了,也沒見的把個世子爺醫治好,急的安南侯夫人直哭的昏天黑地,暈倒在床前。
「九兒,你們誰知道誰是九兒姑娘?」安南老侯爺指著下面每日跟隨在獨子跟前的奴才們,厲聲問。
御醫說了兒子是相思成疾,驚嚇過度外加氣怒攻心所致,想要治愈必須先去心病。如今兒子每日日里夜里念叨著九兒姑娘這個名字,那麼這個罪魁禍首鐵定就是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煙花之地的風流女子,哎!孽子啊。
一夜之間仿佛老了十歲,要知道他老秦家可就這麼一棵獨苗啊!他還指望著傳宗接代呢!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