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驚醒了林中沉睡的野鳥,撲稜稜向四處飛散……
所有沉睡中的人驚醒了……
「怎麼回事?」熙奕軒匆忙地穿好衣服起身看著匆忙趕緊樹林的士兵們。
秦淮急忙上前回復到︰「啟稟爺,樹林中有敵軍侵入。多虧了王妃巧設的陷阱之狼狽而逃。」
「陷阱?什麼時候設的,我怎麼不知道?」熙奕軒茫然地看著秦淮,感覺自己真的不是好的統帥。
「是你們在商議退兵大計之時設的。」九兒懶散地從營帳地緩慢地走出,睡眼惺忪地看著熙奕軒,原本只是想做個防備,卻沒有想到真的派上用場了。
「那麼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九兒看著沉思中的熙奕軒柔聲地問。
「既然他們已經知道了,那麼我們就現在出發。」說完壞壞地沖著九兒笑了笑,然後正色地看著秦淮吩咐道︰「吩咐下去,奄時出發,直取威海城。」
「七哥,我們現在出發?」熙逸塵剛剛視察完樹林的情況腳步匆匆地趕了過來,不明所以地看著熙奕軒。
「嗯,吩咐營帳的軍師和將軍到我的營帳商量軍事。」熙奕軒冷著一張臉給人一種難得的霸氣,一種君王的威懾力。
「錦虎,你給我出來。」一進帳營熙奕軒霸氣冷沉的聲音再度響起。
錦虎無奈地拉著一張臉,郁悶地從九兒的袖口里蹦了出來蔫蔫地耷拉著一雙耳朵看著他,棕褐色的眼楮極其幽怨地看著熙奕軒,嘴里不時地嘟囔著「千萬不要告訴我讓我去威海城里放火點迷煙啊?」
熙奕軒撲哧一聲噴笑出聲一副你咋知道的模樣,當時就把錦虎搞郁悶了。
怎麼又是讓我干缺德事啊,這很傷公德的。「不去行不行啊?」
「不行,除非你換主子。」這語氣夠霸道,直接讓錦虎無語問蒼天了。
錦虎求助地看著九兒。九兒嫣然一笑站起身福了一禮說︰「王爺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和錦虎,還有蕭墨寒帶著幾人一同前往,這樣我們可以向將所有的士兵迷倒然後再將城門打開使之不費一兵一卒攻下城池。」
「好。不過你一定要小心行事。」熙奕軒擔心地看著九兒,他也知道若是她不去,怕是錦虎也未必能去好好的辦事,凡是要以大舉為重,尤其是此時更不應該兒女情長。
九兒鄭重地點了點頭,和蕭墨寒幾人坐上錦虎一路平安地飛到威海城內,此時正是黎明前最最黑暗的時刻,也是人們睡夢中最為香甜的時刻。
九兒沖著幾個士兵做了一個手勢,然後將幾枚迷煙彈遞給他們,一路小心地模到城門口悄悄地點燃迷煙打開城門,回身看著邊上放哨的蕭墨寒得意地一笑然後拉著他一路向北奔去。
春寒料峭,夜風襲來更讓人覺得冰冷。再加上九兒一路緊張奔跑,衣服也早已被汗水打濕,涼涼的春風拂過整個人不自覺地打起顫來。
蕭墨寒看著近些日子因為行軍一路奔波日益消瘦的九兒,心疼地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給她披上,然後重重地抱了抱她柔聲地說︰「無論多辛苦總要愛惜自己的身體才是。」
九兒溫暖地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一臉濃情的蕭墨寒,重重地點了點頭。打起精神拉著他奔向黑暗之中。
過了沒多久幾人就如約地聚集到了一起,然後一同來到城門口就看到不遠處的猶如一條金黃色的長龍蜿蜒暢游在曲折彎曲的大路上……
就這樣不出三日連拿下三座城池,生擒敵將十三人外加一位王爺。直逼的倭蘭國遞上投降書外加萬兩黃金作為補償。熙奕軒更是大宴三天以作為慶賀。
「不好了,不好了王爺,外面……城外有好多妖怪,還有,還有好多百姓和士兵互相的廝殺。」一個傳令兵驚慌地跑了進來稟報。
「什麼!」
「什麼!」九兒和熙奕軒等人驚訝地座位上站了起來。
九兒率先飛了出去,在空中白紗繚繞將原本污濁不堪的灰色霧氣揮散,將一顆純淨的心鋪平清寧緩緩地嚶嚀︰「淨化空氣,恢復本來清寧啵~」
一圈圈並白色的光暈慢慢地擴散,空中灰色帶著淡淡難聞氣味的氣體慢慢地變淡直至清亮起來。
九兒飄然地落地,面色蒼白地看著漂浮在空中的黑衣人,捂著胸口抬眸看著他︰「你是誰?為何要如此害我!」
「我嗎?哈哈哈……難道你忘了血魔了嗎?」陰森恐怖的聲音響徹世間,仿佛是地獄的使者,讓人感到陰寒恐怖。
「終于等到你將所有城池破了,終于可以撿現成的了,你叫我怎能不興奮呢!哈哈哈……」血魔繼續他難听的噪音。
九兒一愣,隨即憤恨地看著他說︰「你究竟是誰,劉逸遠還是桑輕松?」
「那兩個老匹夫怎可跟英明神武的本尊相其媲美!」傲嬌地低首俯視著九兒得意地將銀色的面具緩慢地摘下。
「端王爺?怎麼會是你!」熙奕軒訝然地看著半空中漂浮的人,不敢相信地回身看了眼同樣驚訝的半張著嘴的熙逸塵。
這是真的嗎?那個慈愛不愛權勢的長輩,居然是貪心陰狠毒辣的血魔,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簡直不敢相信!
除了震驚,在場的幾人實在想不出任何詞語來表達現在的心情。
「沒想到吧?我說過我的權謀是當今天下沒有人能夠比。哈哈哈……」端王爺大聲地狂笑一顆火紅色的靈力直奔幾人而去。「去死吧,所有的一切是你們無法改變的。」
「心靈淨化,啵~」九兒度起最後一絲力氣將凝白的玄氣極致地向血魔打去。同時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該死的,剛剛沒有防備他在灰霧中放了賭氣致使自己中了毒,沒有將靈力發揮到極致。
「九兒!」熙奕軒和蕭墨寒同時飛奔而至,蕭墨寒一把將九兒從熙奕軒的懷里搶了過來,憤怒地看著怒吼︰「你會醫嗎?一邊帶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