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來應付賓客呀。」高寒爽朗一笑。
「也是哦。」經他這一提醒,霍思楚才記起自己賓客的身份,不由的轉眼瞄了瞄露台外。
咦?怎麼沒有人影了?
霍思楚不由的詫然,閻天理和高暢暢去哪里了呢?
「楚楚,你願意幫我一個忙嗎?」
「什麼?」在她恍神的時候,高寒目光帶著炯然的期待的看著她問。
「如果,我想請你幫一個忙,你會願意嗎?」見她沒有听清,他再一遍重復。
「願意!」霍思楚不假思索的回答。
「為什麼你不想一想呢?」見她如此爽快,高寒倒覺得有些意外。
「只要是你的事情,我一百個願意的。」霍思楚毫不猶豫的堅定的說。
「不怕我讓你做壞事?」高寒莞爾一笑的試問。
「你不是那種人。」霍思楚立即否定。
「可是今晚,我讓你幫的這個忙或許就是壞事。」高寒認真的告訴她。
「什麼事情?」霍思楚驚了,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陪我逃婚吧。」
「什麼?逃婚?」听見他這麼開口,霍思楚霎時瞪大眼楮。
今晚要訂婚的他,竟然想要逃婚?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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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感情和婚姻不是我想要的。」高寒憂慮的說。
「好,我答應你。」不想看到他有任何的為難,只要想到那夜,他載著受傷的她去醫院,她的心里仍舊充滿的感激和悸動。
「你真的這麼決定?」高寒心懷感激的看著極具行動力的她。
「嗯。」霍思楚篤定的點點頭,只要是他提出的,她就會義不容辭的幫助他,哪怕,在如此耀眼、充滿溫馨浪漫的場合,哪怕明天過後,或許被眾多媒體寫成破壞訂婚宴的第三者,只要是他希望的,她霍思楚沒有任何遲疑的可能。
「為什麼那麼爽快的答應呢?你想過這或許會對你今後的生活造成什麼負面影響麼?」見她如此的單純,高寒覺得自己十分有必要提醒她後果不堪的嚴重性。
「我只記得,當初在深夜的山上,你見到受傷的我,毅然把我送去醫院的情形,所以,只要是你需要的,我就會義無反顧。」霍思楚一臉認真誠懇的說。
她不是那種不懂三思而後行的人,她清楚知道後面或許會發生的狀況和輿論,可是,她更多的記得,那夜的他,有多麼毅然的把受傷的她送去醫院包扎,還讓她住到公寓里。
僅僅那一夜他對她的好,就足以她去報答。
「小丫頭,你真勇敢。」高寒欽佩的伸手模模她的頭。
「高寒,宴會開始了,你怎麼還在這里?」溫柔清婉的女聲伴著清響的高跟鞋進入餐廳,霍思楚尋著聲音望去,不由的驚呆。
眼前穿著純白雪紡晚禮裙的女人,清雅得就像一支剛好在夜間綻放的百合,那樣的清麗動人。
璀璨的水晶燈,印在她略施脂粉的精致面容上,高貴的氣質和姣好的身材,輕易就能成為宴會中最亮彩的美女。
她應該就是今晚宴會的女主角吧,高寒的訂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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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誰?」溫柔的聲音在看到霍思楚的存在時,變得冷厲。
「熙暖,今晚的宴會取消吧,我說過,我不會跟你訂婚的。」高寒態度堅定的站起身來。
「楚楚,我們走。」隨後,他紳士的向霍思楚伸出手來。
霍思楚有些膽怯的瞄了一眼眼前女人的憤然,突然想到她現在是要幫助高寒逃月兌訂婚呀,她怎麼可以膽怯呢?
于是,她微微一笑,從容的把自己的右手交給他。
高寒抿著嘴角,立即緊緊牽上她的小手。
「你不跟我訂婚是因為她嗎?」女人銳利的目光帶著恨意的直直掃到霍思楚的身上。
「是不是這跟你沒有關系,請告訴我父母一聲,今晚的宴會,我就不參與了。」高寒說得雲淡風輕。
「這怎麼行,今晚可是你跟我的訂婚,你我父母的賓客都紛紛到場,還有眾多的媒體,高寒,你不希望自己成為負面新聞的主角吧?」徐熙暖理智的替他分析。
「熙暖,你我知道,這場訂婚全是父母之意,絕非我想要的,所以,我不建議自己成為負面新聞的主角……實在抱歉了……。」高寒說完,向她歉意的鞠了一躬,然後拉著心慌馬亂的霍思楚,從容不迫的走出餐廳。
「 嚓—— 嚓——」無數的鏡頭堵在餐廳的門口,對他們「私奔」的舉止狂拍不停。
「請問高總,听說您要取消今晚的宴會,情況是否屬實?」
犀利的記者在抓拍中不忘提問。
「是的,今晚的訂婚宴,我不準備參與。」高寒笑容儒雅的回應,並且帶著保護的把霍思楚藏到自己身後。
「您和徐熙暖小姐是當年指月復為婚的,您現在的放棄是否是在向父母當初的決定挑釁?而您身後的這位小姐,是否才是你的所愛?」記者頻頻發問。
霍思楚听得身子發顫,尤其,最後那個問題,她不知道高寒會如何回答處理。
意識到她的緊張,高寒下意識的握緊她的小手。
瞬間傳遞的溫度,讓霍思楚稍稍心安,只是,她不敢接觸眾多的目光,尤其,一米以外,徐熙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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