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也一樣!」魑瞥了陳馮侖一眼,悠哉地問道,「怎麼有空來見我,不去安撫你的小情人?」
「哦,我被人甩了,只好到你這里來訴苦咯!」陳馮侖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眼里居然還能看到水光。
「呼————」魑又吐出一口煙,眼淡淡地看著陳馮侖,「你也會被人甩啊,稀罕啊,稀罕!」
「切,這個世上的稀罕事多了去了,多我這一件也算不了什麼!」陳馮侖死要面子。
「要是你的事我倒覺得沒什麼,夜路走多了,遇到鬼是很正常的,不過…………」魑斜睨了一眼陳馮侖,然後他吸了一口煙,大大地吐出。
「不過什麼?」陳馮侖不解。
「不過,你們兄弟倆同時被人甩,還是被同一個人甩,那就是稀罕中的稀罕事了!」
「切,別把我和他相提並論!」陳馮侖不屑地哼了一聲,「我是我,他是他!」
「哦?」魑跳下窗台,走近陳馮侖,伏在他耳邊問道,「那你又為什麼要涉入他的領域,這就是你說的分清你我嗎?魍!」
陳馮侖眼蹭地睜大一瞬,然後斂了起來,然後他側過臉,對魑說,「那是我的自由,對吧!魑!」
「對!」魑回答陳馮侖的問題很爽快,「魑魅魍魎本來就是各自行動的,誰也不知道誰,誰也不得干涉誰,這就是黑色帝國的規矩!」
黑色帝國的規矩,見令如見人,大家都是以令牌來傳達消息,連魑魅魍魎都從不以真面目示人,因為魑魅是兄妹,又是楊霖奇的得力助手,所以他們相互之間才沒有任何拘束,魍魎則是靠自己的武藝爬到這個位置的,因此從未有人見過他們的真面目,見過的人都去見了炎王爺,而他們也從未向魑魅和楊霖奇挑戰,所以連楊霖奇都不曾見過。
「那你逾越了!」陳馮侖一臉的無辜,「有時候健忘也是一種很好的方法!」
「是,上了年紀,有些東西是該忘記了!」魑也附和著,「不過,有的人的記憶卻是出奇的好,你最好有所覺悟!」
「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陳馮侖伸出手攬住他的肩,曖昧地說,「今晚陪陪我,安撫一下我受傷的心靈吧。」
魑看了他一眼,「我可是要收費的,而且費用還很高!」
陳馮侖擺出一個很酷的姿勢,回了一句,「No,problem!」
他現在除了錢,什麼都沒有!
「你今天找我不單單是為了要我安慰你,這麼簡單吧!」魑嘴里叼著精致的長煙斗,卻被陳馮侖沒收了煙袋,所以也只能叼著,裝裝酷。
陳馮侖揚起邪魅的笑,為他倒了一杯威士忌,「他讓你在法國調查什麼了?」
「你也逾越了!」魑接過酒杯,在掌間把玩著,眼底掠過暗芒。
「彼此,彼此。」
「你為什麼不親自去問問他,問他不是更直接。」魑將威士忌放在鼻下輕輕地聞了聞,卻沒有喝,「好酒!」
陳馮侖不再開口,他知道楊霖奇絕不會把關于法國那個人的任何消息透露給他的,更別提以魍的身份了,當然他也知道從魑這里是討不到任何的信息,不過他要確認的是另一件事。
「我要回法國了!」陳馮侖眼撇過魑手中的酒杯,一道銳光劃過眼底。
魑揚起嘴角,輕輕地放下酒杯,「情報費更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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