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馮侖伸出手在陳思霖的額前探了探,「哇,你的身子怎麼這麼冷啊!」陳馮侖沒想到女孩子的身子這麼弱,禁不起任何一點的風浪,「陳思霖,你醒醒!」陳馮侖用手拍了拍她的臉,結果她只是囈語了幾句,卻沒有醒。
陳馮侖有點緊張,「麻煩!」因為陳思霖周身開始發抖,寒冷的感覺讓陳思霖下意識地朝陳馮侖溫暖的胸膛靠近!
陳馮侖搖了搖頭,索性將被子解開,將陳思霖的身子貼近自己的,陳馮侖用身子溫暖她,他覺得陳思霖就是自己的克星,怎麼每次踫上她,他都要倒霉,先是被她用彈椅彈上了天,然後又被她害得去海里洗了個澡,接著他還得犧牲**,免費為她取暖,想想就可笑,他陳馮侖這輩子什麼時候這麼伺候過一個人,還是個女人,除了說她是自己的克星外,還能有什麼解釋!
睡夢中的陳思霖還不老實,時不時地伸出她的魔爪,「媽媽,不要走,不要,走!」陳思霖在陳馮侖的胸前揮舞,搞得陳馮侖心癢癢的,卻又不能有任何的舉動。
陳馮侖不得不抓住她的朝自己伸來到魔爪,「該死!」陳馮侖將陳思霖困在胸前,小月復的緊脹感讓他口干舌燥,艱難地將欲火壓下,卻又再次被她挑起。
陳思霖夢到了母親,她一直都是那麼溫柔,每次自己生病的時候她都是將自己緊緊地抱在懷里,用體溫溫暖自己,陳思霖的眼淚在眼角滑落。
陳馮侖本來就在**中掙扎,之後陳馮侖又被陳思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懾住,陳思霖的唇是那麼的柔軟,帶著微微的灼熱感,印在了陳馮侖的唇上,絲絲的曖昧游離在唇間,讓陳馮侖的心智動搖,忘記了掙扎。
陳思霖繼續親吻著陳馮侖的唇,「媽媽……」雖然只是蜻蜓點水的吻,卻著震撼陳馮侖的心。
**沖破了理智的防線,陳馮侖低下頭,「思霖!」陳馮侖溫柔地回應陳思霖的親吻,慢慢地深入,漸漸地反復著,手從陳思霖光潔的背部滑落,細膩的觸感,刺激著陳馮侖的每一處感官,下月復有一股火焰直沖身體的每個部位。
陳馮侖將陳思霖的身子緊緊地擁進了懷里,沒有留下一點空隙,撫模著著陳思霖嬌柔的身軀,細膩,柔滑的觸覺為陳馮侖帶來的前所未有的快樂感覺。
陳馮侖沙啞的聲音里充斥著無盡的**,「思霖……」陳馮侖眼迷離地看著陳思霖,「思霖,我想…………」
那個‘要’字還沒出口,欲火就因陳思霖的一句話,在瞬間澆熄。
陳思霖趴在他的胸口,「媽媽,我好想你!」陳思霖哭泣,「媽媽,別走,好嗎,別丟下思霖一個人,媽媽!」
陳馮侖的理智被硬生生地拉回,他闔起眼,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突然間陳馮侖很想揍人,要知道要一個男人強壓下欲火,是多麼艱難的事,陳馮侖發現自從遇到陳思霖這個丫頭以後,自己的毅力是越來越強大了,居然可以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打住,要是平時,陳馮侖早把她吃光抹盡了。
陳思霖又在夢中低喃了一聲。「媽媽…………」
陳馮侖沒有再做什麼,而是把陳思霖反身抱住,「丫頭,睡吧,我不會離開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陳馮侖重重地嘆了口氣後,抱著她哄著她。
陳思霖似乎是因為得到了陳馮侖的承諾,夢中的陳思霖揚起甜甜的笑,然後安穩地睡著了。陳馮侖發現陳思霖的眼角還掛著淚花,不過嘴角卻是甜美的笑容,熟睡中的陳思霖就像是個乖乖的孩子,滿足地蜷縮在陳馮侖的懷中,原來陳思霖不是不能哭,只是她總是堅強地笑著。
這一刻,陳馮侖也感到了無比的滿足,原來溫馨的滿足感是這樣的一種感覺,這是他二十五年來的第一次體驗。
突然間,陳馮侖希望這一刻可以長久些,再長久些,直到,直到他感到厭倦的時候。
過了一會兒,陳馮侖試著輕輕地移動了一下自己被陳思霖枕得發麻的手,卻惹來陳思霖不滿的抗議,小嘴微微嘟起,陳思霖伸出手又將陳馮侖的手拉近了些,之後陳思霖才滿意地在陳馮侖的肌膚上蹭了蹭,才滿意地睡去。
陳馮侖艱難地咽下一口,陳馮侖發誓陳思霖這個丫頭是存心來整他的!
陳馮侖看了看洗手間的門,他很想沖到里面,好好洗個冷水浴,或者再跳到海里去泡一泡,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得放開懷里的陳思霖,問題是,陳馮侖發現自己舍不得,舍不得放開陳思霖,這種甜蜜的感覺就像是誘人的罌粟,讓陳馮侖甘心情願沉淪其中。
陳馮侖無奈地搖了搖頭,溺愛地撫模著陳思霖柔軟的秀發,強壓下一切的**,陳馮侖將臉埋進她的長發中,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陳思霖慢慢地醒來,這一次,陳思霖發現自己睡的很舒坦,似乎又回到了兒時在母親的懷抱里,那樣的感覺讓陳思霖懷念,不過這樣美好的感覺在陳思霖睜開雙眼的那一刻,被沖刷殆盡。
陳思霖的臉刷地紅透了,因為陳思霖發現自己居然光著身子,像八爪魚一樣,橫臥在陳馮侖的身上,頓時陳思霖的臉像是熟透了的紅柿子。
陳思霖無語,虧她之前還警告陳馮侖不要吃她的豆腐,結果她自己卻跑來吃了他的豆腐,真是丟人丟到家了,陳思霖不敢作聲,弓著身子準備趁他還沒醒的時候爬走,她不可以讓陳馮侖看到,絕對不可以,天知道他看到後又會說什麼來恥笑她!
陳馮侖微微擰了一下眉,「恩!」陳馮侖翻了個身,把正準備逃走的陳思霖壓在了身下。
陳思霖只覺得鼻血直沖腦門,陳馮侖這個該死的,居然趁著做夢吃了她的豆腐。
在睡夢中,陳馮侖的嘴角揚起一絲蠱魅的笑,其實他早就醒了,發現陳思霖想逃走,陳馮侖才故意惡作劇地翻了個身,他不想這麼快就放手,陳思霖柔軟的身體讓他沉迷。
陳思霖眼尖地發現了他嘴角的壞笑,「哦,你早就醒了,故意看我的笑話,對不對!」陳思霖氣呼呼地給了陳馮侖一拳,「混蛋!」
陳馮侖捂著俊臉,對陳思霖抱怨道,「你太暴力了!」為什麼,他老是被挨打!
陳思霖也顧不上現在的曖昧姿勢,「有本事你就打啊!」陳思霖和陳馮侖卯上了!
陳馮侖抓住了她的語病,「是你說的!」然後陳馮侖揚起了邪邪的笑對陳思霖說,「可別後悔哦!」
陳思霖看到一團黑雲朝自己撲來,「你……」下一秒,陳思霖的唇便被陳馮侖狠狠地吻住,陳思霖如今後悔了,的確,她後悔了,可惜太遲了!
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然後復嘯龍便出現在了門口。
復嘯龍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趕緊將臉轉了過去,「那個,那個,我來了!」最後他只能這麼說了。
陳思霖連忙將臉埋進了被子里,陳思霖躲在里面氣呼呼地擰了一下陳馮侖的手臂。
陳馮侖低聲呼出,「啊!」陳馮侖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陳思霖,然後轉頭就看到復嘯龍那副哭笑不得的臉,一怒之下吼道,「廢話!我有眼楮,還不出去!」
復嘯龍趕緊退出了氤氳著曖昧氣息的房間,然後將房門關好。
躲在被子里的陳思霖听到後無語,咦,這不是我說過的話嗎?陳思霖又擰了一下陳馮侖的胳膊,「你干嘛學我的話!」
陳馮侖無語,他皺著眉頭對陳思霖說,「哎喲!你又捏我!」但陳馮侖的語氣中是濃濃的溺愛之意,沒有絲毫的不滿。陳馮侖覺得自己是受虐狂,老是被陳思霖欺負,可是他偏偏卻又該死地愛上了這種感覺。
「放開啦!」陳思霖推開陳馮侖溫暖的懷抱,「**!」
陳馮侖大呼冤枉,「我要是**,你早就累得渾身沒勁了!」陳馮侖暗自月復誹,天知道,他陳馮侖這次是多麼的純潔了,抱著陳思霖這麼個甜美的人兒,他什麼也沒做,僅僅只是單純地抱著陳思霖睡了一整晚。
陳思霖氣結,罵陳馮侖道,「你就是個**,滿嘴都離不開一個色字!」但陳馮侖的話里的曖昧讓陳思霖臉上又是一陣的燥熱,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陳思霖感覺自己的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陳思霖發現自己變得有點喜歡陳馮侖這個家伙的曖昧,喜歡他的霸道,總之他的一切,似乎都不那麼讓她討厭。
陳馮侖突然發現陳思霖正盯著他看,「你那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是在引誘我嗎?」難道真的喜歡他了!
陳思霖用力拉過被子,「切,你想的美,昨晚我是發燒發糊涂了才會抱著你,現在清醒了,你想也別想!」陳思霖裹住自己暴露在空氣里的身子瞪向陳馮侖。
被陳思霖一拉,陳馮侖的身體就完**露在了陳思霖的面前。
陳思霖捂住眼,喊道,「陳馮侖,你還不去穿衣服!」
陳馮侖徹底無語,他發現自己只要是到了陳思霖這里,就會變成不可理喻的軟柿子,任由她捏圓撮扁,而他居然連一點脾氣都沒有。
陳馮侖穿好衣服,他將陳思霖的衣服放到了床邊,「我們回去結婚吧!」
「不回去!」陳思霖听完後,立刻反對,她雖然喜歡陳馮侖,但她還沒有喜歡到要嫁給他不可。
陳馮侖怕陳思霖反悔,「不行!跟我回去!」她是他的!
「不,我不要!」陳思霖用力地掰著陳馮侖的手指。
陳馮侖霸道地將她整個扛起,「你沒有拒絕的權利!」然後陳馮侖朝車子走去。
「放手,救命,救命啊!」陳思霖揮舞著雙手,大呼救命,「啊!」
陳馮侖伸出手,「安靜點!」陳馮侖拍了拍陳思霖的。
陳思霖心中一驚,「混蛋,無恥!啊!」陳思霖恨恨暗道,陳馮侖居然拍了她的!這個該死的家伙!
陳思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塞進了車子里。
陳思霖往後退著,「你最好快點放我走!」她警惕地看著陳馮侖,「不然,你會後悔的!」
陳馮侖突然靠近陳思霖,「哦,那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陳馮侖眼里輕挑的意味更濃,「因為,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樣讓我後悔的!」陳馮侖的嘴角的笑意帶著濃濃的笑。
在陳馮侖的眼里陳思霖看到的是得意,陳思霖發現似乎自己現在這樣的慌亂讓陳馮侖很滿意,原來他的目的是這個,明白他的意圖,陳思霖不再慌亂,反而鎮定下來。
陳思霖拉好了自己的衣服,靠窗坐了坐,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她問陳馮侖道,「你要帶我去哪里?」
「回家。」陳馮侖平淡地丟給陳思霖這麼一句。
陳思霖指著車窗外,「謝謝,可是,這里不是回去我家的路!」
「我說過要送你去那里了嗎!」陳馮侖氣結,這個丫頭,還是一樣,氣人的功夫一流,「我要送你去我家!」
「不去!」陳思霖討厭被人要挾。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自然要回我的家。」陳馮侖也不甘示弱。
「陳馮侖先生,我不知道你為何會有這麼想,但是我真還沒想清楚要和你結婚!」陳思霖剛說完話,就發現氣氛猛地降低了,陳馮侖的臉色很難看。
陳思霖心倏地一跳,「那個,我只是說,我還沒想好!」
陳馮侖突然睜開眼看著陳思霖。
「我說的不對麼……」陳思霖只是在和他賭氣,她倒是挺喜歡和陳馮侖相處,只是這個家伙太霸道,她受不了,她才不願意還沒嫁給他就被他壓得死死的。
「沒說錯!」陳馮侖收起眼光,落回到了車上,「復嘯龍開去酒莊!」陳馮侖暫時不想回酒店。
復嘯龍便開車朝前飛馳而去。
陳馮侖剛一下車,便受到了主人的熱烈歡迎,「哇,哇,看是誰來我這里了!」陳馮侖被主人抱在懷里,「不過你今天怎麼想到來我這里?」主人朝陳馮侖的身後看去,車里似乎還有人。」陳馮侖一臉的笑意,「想你了,就來了,不行嗎?陳馮侖邊調侃道,「怎麼,不歡迎我嗎?」
主人攤開雙手,朝陳馮侖聳了聳肩,「歡迎。」
主人名叫陳飛德,是陳馮侖的親舅舅,他也有很久沒看到自己這個年輕的外甥了,幾年不見,他變了,沒了以前的孩子氣,多了幾分男人的魅力,一身筆挺的意大利西裝在陳馮侖的身上穿出了別樣的邪魅與成熟感。
陳飛德伸過手攬住陳馮侖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語,「你這個小子,居然偷偷背著你爺爺交了女朋友,你早說啊,他老人家可開心了!」
「舅舅,別胡說!」陳馮侖倒是擔心陳思霖會反對,他馬上說,「我和她還沒說定呢!」
「什麼,還沒說定啊!」陳飛德無語,「你這次搞不定?」
「沒事,只是需要時間!」陳馮侖朝他眨了眨眼,陳飛德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
這時候陳思霖咬了咬牙撇撇嘴,她極不情願地從車子里出來。
「舅舅這位是陳思霖小姐。」陳馮侖將陳思霖介紹了一下,「思霖,這是我的舅舅,也是這家酒莊的主人,陳飛德先生。」
陳思霖禮貌地伸出手,「你好!」陳思霖朝陳飛德微笑了一下。
「你好。」陳飛德禮貌地回了句,便拉過一旁的陳馮侖,低聲地問,「這個女孩子很有個性的,你打算怎麼辦!」
「呵呵,我這不是借舅舅地地盤醫用嘛!」陳馮侖笑的賊。
「哦,好啊,我怎麼會反對呢!」陳飛德立刻領會了陳馮侖的意思,「行,我這里接你用多久都成,不過你得搞定哦!」
「那是一定的!」陳馮侖轉了身對陳思霖說,「我們在這里住幾天回去!」
「我想回家!」陳思霖不喜歡這里,她突然很想念學校的朋友,還有海林,不知他們怎麼樣了。
「不行!」陳馮侖的語氣很霸道,「在送你回去之前,你那里也不能去,給我好好呆在這里!」
陳思霖也不分場合地和陳馮侖杠上了,「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我告訴你,自由是我的權利!」誰叫他不顧她的感受,隨意支配他人的權利!
陳馮侖揚起劍眉,「你!」陳馮侖感覺自己的怒氣積蓄在眉端,即將爆發。
陳思霖也不甘示弱地抬眼,瞪著陳馮侖,兩道灼熱的目光在半空相遇,激烈的踫撞,激蕩出火花四濺,空氣中似乎都能听到 里啪啦的聲音。
「好了,好了,你們也別爭執了!」陳飛德趕緊出來打圓場,「呵呵,思霖小姐,我這里雖然比不了自己的家,不過呢也還算是舒適,你就當給我這個老頭子點薄面,就先留在這里吧!」
陳思霖收回眼光,「對不起,陳先生,我不是嫌棄這里,我只是…………」
陳飛德立刻勸道,「既然你不嫌棄這里,那就照我的意思,先在這里住下!」
陳思霖看著老人一臉的誠懇,「好吧!」陳思霖她也不好意思了,自己再堅持下去,似乎不得體的會是自己了!
陳飛德攬住熱情地拉著他們往里走。「我們進去吧!」
「對了,怎麼沒看到約翰?」安頓好陳思霖,陳馮侖問道,「他不是也回來了?」
陳飛德一提到這個令他頭疼的兒子,就皺起了眉頭,「他啊,人是回來了,心還沒有,我也管不了他了,隨他去吧!」
陳馮侖輕抿了一口手中的葡萄酒,「舅舅你就讓他自己做選擇吧,只要他自己想通了,自然會留下來的!」
陳飛德想了想,「也是,不過他現在估計正想著如何逃走吧!」
陳思霖覺得這哪里是房間,簡直就是牢房,陳馮侖不讓她四處亂走,還說的好听,什麼怕自己迷路了,切,她的方向感可好得很!不行,她一定要逃走,哼,陳馮侖,你是關不住我的!
陳思霖在用過晚飯後,她便謊稱自己頭疼就先回房休息了。
陳馮侖看到她的臉色的確不好看,「我給你送杯熱牛女乃?」
陳思霖連忙拒絕,「不需要,我只想好好睡一覺,就會好的!」開玩笑,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又想跑了,他不撥了自己的皮才怪!
陳馮侖總覺得今晚陳思霖太過乖巧,只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陳馮侖有自信,陳思霖跑不出去。
陳思霖回到屋內立刻把門反鎖上,然後開始實施她的逃跑大計劃,幸好她聰明沿路將路途都記住了,所以即使是赤腳走回去,也沒問題!她是堅韌的小草,絕對不會被任何人所嚇到,也不會懼怕任何的風暴!
她先是把床單撕成條狀,然後在每條的末端打了個死結,將每條連成一條更長的布繩子,布繩的一頭綁在了床柱上,另一頭,她扔出了窗外。
陳思霖把客房的床單給毀了,「對不起,陳飛德先生,我真的是迫不得已,等我回去以後,我一定會補償你的損失!」陳思霖覺得很抱歉,不過她說過補償就一定會補償的!
陳思霖將一切都準備好了,她爬出窗戶,沿著布繩往下爬。
就在陳思霖爬到一半的時候,一聲略帶玩笑的聲音響起。「哇哦,姿勢不錯!」
陳思霖先是一驚,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因為她听得出,這個不是陳馮侖的聲音,但是會是誰的?
于是陳思霖往下看了看,結果看到一個邪魅的男子正雙手環胸,抬起頭,嘴角帶著玩味的笑看著她。
「那里的風景好看嗎?」陳約翰的嘴角揚起緊實的弧度問陳思霖。
思霖苦笑著,「呵呵,還好!~~~」陳思霖暗自嘆息,哎,怎麼這麼倒霉,明明剛才看了,還沒有人的!她今天真的很倒霉,做什麼什麼都不順利,都是這個陳馮侖害得,他真是自己的克星!
陳思霖覺得自己就這樣像猴子爬樹般,掛在了半空中,如果說從這里看下去,風景的確不錯,不過她現在沒心情欣賞!
陳約翰看陳思霖沒有動作,以為她卡在半空中了,于是出于好心,陳約翰決定幫一幫陳思霖,他伸出手,示意陳思霖跳下來,「跳下來,我接住你!」
陳思霖連忙搖頭,「不,不必了,我自己能下來!」陳思霖覺得對方沒有惡意。之前陳思霖勘察這里的環境,她住的房間正好對著後門,所以她才敢大膽地從四樓的高度爬下,準備從後門撤離,不過他怎麼也在這里,從目前的位置看,難道他也和自己一樣,想逃跑,那他又是誰?
陳約翰一臉笑意地看著剛從繩子上下來的陳思霖,「你好,我叫陳約翰,你呢?」陳約翰的眼里的笑意帶著一絲的驚訝。
陳思霖訕訕地笑著,「陳思霖!」她的心底卻在想著要怎麼樣逃走。
陳約翰挑了挑眉,「很高興認識你!」然後陳約翰打量了一番陳思霖,「你是這里是客人嗎,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陳約翰看著眼前的陳思霖,她一身簡單的牛仔裝配運動鞋,馬尾高高扎起,她有著自己的獨特氣質,讓人過目不忘。
「我叫陳思霖,很高興認識你!」陳思霖雖然是和陳約翰在說話,眼楮卻在四下探查著。
陳約翰笑了笑,「那麼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如果他沒看錯,陳思霖是從四樓的客房爬出來的,看來她是老頭子的客人不過他第一次見到這麼有趣的客人,玩一玩沒審美大礙吧!
陳思霖看陳約翰的打扮一副公子的模樣,「不了,謝謝,我自己能走回去!」陳思霖覺得他應該不是什麼小偷,估計也是這里的什麼客人,既然是客人那就好說話了。
陳約翰攔住了正要逃走的陳思霖。「等一下!」
陳思霖警惕地後退了幾步,盯著他,「干嘛!」這個家伙,想干什麼!
陳約翰驚訝地指了指陳思霖的腳,「就這麼走回去?」然後陳約翰又指了指遠處,「這里的山頂啊,你就這麼走回去,不怕黑麼!」膽大的女孩!
陳思霖看了看自己的腳,「我不怕!」陳思霖朝陳約翰笑了笑,「所以我穿運動鞋!」
陳約翰忍不住笑了出來,「撲哧!」陳約翰眼朝向別處,他搖了搖頭,「我服了你,好吧我就當回好人,送你一程!」他覺得和陳思霖在一起,應該不會太無聊。
陳思霖不屑地撇了撇嘴,「我走過比這個更難走的路!」小瞧人!
陳約翰突然改變了主意,「那就算你陪我吧,我怕黑啊!」陳約翰看著眼前這麼有趣的陳思霖,他覺得如果她和自己一起的話,一路上肯定會很有趣!
陳思霖警惕地看著他,「為什麼!」她才不信這個他會怕黑。
陳約翰拉起她的手,「你別想太多,我只是覺得你很有趣,和你一起跑路肯定很有趣!」說著,陳約翰不顧陳思霖的反對,拉著她朝著後門走去,
陳思霖張大的嘴巴可以裝下一粒隻果!「啊!」他居然說和她一起跑路很有趣!難道他真的是小偷?!
陳約翰回頭發現陳思霖還在發呆,他喊道,「還不走,等人過來抓你麼!這里的監視探頭可是很靈光的!」
「我!」陳思霖還在猶豫的時候,陳馮侖的怒吼聲突然從四樓響起。
陳馮侖震怒的聲音劃破了夜空的寂靜,「陳思霖,你又跑了!」陳馮侖按刺耳的聲音尖尖銳的不得了,陳思霖感到心頭一陣戰栗。
陳思霖毫不猶豫地拉起陳約翰的手,「我們盡快走!」陳約翰拉著陳思霖朝後門飛奔。
之後陳約翰駕車帶著陳思霖來到了一間夜間酒吧。
陳思霖跟著陳約翰進了酒吧,「你不怕,他會追來?」
陳約翰伸手為陳思霖和自己點了杯酒,對陳思霖笑著說,「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人越多,他找到我們的機會也就越少,而我們逃走的機會也就越高!」
陳思霖白了陳約翰一眼,「我看是你自己想來這里瞎混吧,還說的頭頭是道!」
「隨便你怎麼想,總之你以後會感激我的!」陳約翰將陳思霖安置在角落里,然後自己便到舞池里瞎混去了。
「就知道你的目的!」陳思霖朝他做了個鬼臉,然後她開始點酒喝,不過她還是很小心,怕陳馮侖會追到這里。
陳思霖正喝酒,她的身旁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男子一臉的猥瑣,緊挨著陳思霖坐下,「這位小姐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啊?」說著男子的手便開始不規矩地在陳思霖的大腿上模著。
陳思霖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種人,她不動聲色地迅速伸出手朝那只咸豬手劈去。
「啊!」男子吃痛放開了手,怒視著陳思霖。
「滾!」陳思霖也怒瞪了他一眼。
男子瞪了陳思霖一眼,「走就走,凶什麼凶!」但他的眼底迅速閃過一抹冷光。男子趁著起身的間隙將手中的一包藥粉趁陳思霖不注意時倒進了她的酒杯里。
陳思霖氣憤地拿起酒杯,看也沒看就喝了下去。突然她感覺一股火熱從小月復底騰起,接著渾身難受。陳思霖立刻感覺到不妙。她回想起之前的那個惡心的男人,立刻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藥!
「該死的!」陳思霖低聲罵道,她抬頭朝舞池看去,陳約翰正玩的不易樂游,根本听不到她的喊聲。
惡心的男人的聲音從陳思霖的背後響起,「哎呦呦,這不是剛才的小野貓嗎,怎麼身體不舒服了?」
「滾!」陳思霖揮開他的手,「你這個惡心的男人!」
「我惡心!」男人靠近陳思霖,「一會兒老紙就讓你看看誰更惡心!」說著他彎腰將陳思霖攔腰抱起,朝房間走去。
「放開我!」陳思霖喊著,卻抵不住他的氣力大。
「你喊也沒用的,這里的舞廳!」男子猥褻地笑著,抱著無力掙扎的陳思霖往一間包廂走去。
「你這個變態,你敢動我……」陳思霖道最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你別費心了,今晚你是我的!」惡心的男子將陳思霖放到床上,然後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
「我要水,給我水!」陳思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她將衣服解開,露出了白皙的肌膚。
當惡心男人看到陳思霖那白兮兮的肌膚時,眼里冒出了火花,他威脅地搓了搓拳頭,「哇塞,正殿的妞兒啊!」
他的手剛抹上她的肌膚,門砰地一聲唄人踢開。
「滾!」陳馮侖看到床上衣服凌亂的陳思霖,再看到**著上半身的惡心男人,他的怒火一慪氣沖了上來,沖到了那個男人的面前,一拳將那個男人打倒在地。
「我讓你踫她,你竟然敢踫她!」陳馮侖憤怒了,他將那個男人打了個狗血淋頭,然後他命令道,「把他給我拉到後巷去,你們知道怎麼走了!」
「是!」一群手下立刻將昂個半死不活的男人拖到了後巷。
接著後巷傳出了一陣的嘶吼聲。
陳馮侖轉身坐在床頭,伸手將陳思霖的杯子拉上,結果陳思霖卻突然伸出手將他抱住,「我好熱!」
然後她的手便開始解開他的衣裳,然後她吻上了陳馮侖的唇,陳馮侖原本還想掙扎,被她這麼一模,渾身頓時惹了起來,他也開始覺得火熱難耐。
「思霖,別……」陳馮侖雖然這麼說,手卻沒有停下,他索性將陳思霖壓在了身下,然後開始回應她的吻。
兩人的激情一發不可收拾,一陣的纏綿過後,陳馮侖將陳思霖攬在懷里,沉沉睡去。
陳思霖第二日醒來,發現全身無力,酸痛的不得了。
當她側過臉看到身邊躺著的陳馮侖時,她的臉上一片紅暈,不用想也知道她昨晚干了什麼。
「你醒來?」陳馮侖側著身子看著她,眼里露出笑意,這個丫頭狂野起來,真不得了,還好他經歷旺盛,不然可真應付不來。
「你,你……」陳思霖臉紅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了,她如今是真的逃不掉了。
「哈哈,現在不逃了吧!」陳馮侖一臉的壞笑。
陳思霖氣節,她現在還能跑哪里去,「我沒穿衣服!」氣死了她!
「哈哈…………」陳馮侖指了指自己的身體,「我也沒穿,我們繼續吧!」
「不要!」陳思霖氣暈了,這個該死的se情狂。
當然她的反抗是無效的,兩人又纏綿了一番。
「對了,陳約翰人呢?」陳思霖這才記起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陳馮侖親了她一下,「他啊,哼哼……」敢有怪他老婆,不想混了!
陳思霖不問了,估計下場很慘。
一個月後的大教堂里,兩個場的婚禮正一起舉辦。
可是在新郎室內,兩個新郎正在各自爭吵。
「憑什麼讓我老婆改名字,要改你改你老婆的!」陳馮侖對楊霖奇大喊。
楊霖奇一臉的悠哉,「陳思霖這個名字只能是我老婆的,你老婆必須改!」
「不改,憑什麼要我老婆改,你改!」陳馮侖一直覺得那里都輸給了楊霖奇,但這一次自己老婆的名字倒是給自己爭了回臉,素以,他是肯定不會改的。
「陳馮侖!」楊霖奇臉色一變,他站了起來,個頭明顯比陳馮侖高出許多。
「你別以為個頭比我高就可以大聲說話!」陳馮侖也不示弱,他踮起腳,「我這樣比你更高!」
「你!」楊霖奇剛想開口,門被人推開,門口站著兩個美麗的新娘。
「思霖!」
「思霖!」
兩個男人同時出聲,卻是喊的不同的人。
然後兩個男人又同時對看了一眼,「都是你的錯!」
于是乎,在結婚典禮上出現了這麼一幕,當牧師問他們新婚助詞時,牧師頭疼了,居然兩個新娘的名字都叫‘陳思霖’,搞得牧師都不知道誰是誰的老婆。
「你說媽咪會生氣麼?」陳星兒偷偷問陳峰兒。
「不會,你放心,媽咪可開心了,這樣一來,又有人一起來對付爹地的專政了!」陳峰兒覺得爹地對媽咪的關心過頭了,讓他們都沒了自由,現在又人要轉移他的注意力,峰兒高興都來不及。
「也對,我們終于自由了!」陳星兒笑了抱著剛出生的小弟弟。「我們一起跑路吧!」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