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冷冷的說,「這些人已經不配活著,他們活著就會有更多的人遭殃!」
******************風月樓-許你來生***************************
站在家門口,明月兩只眼楮滲出淚水,一切都沒有變,仿佛回到以前。
戚明心笑著喊明月,讓明月洗頭,還說以後明月的頭發會很漂亮,長大之後會更美。
明心甜甜的笑著,潦著水,有時講著故事,哄她開心。
明月听到明心喊著自己,「月兒,快追姐姐,來呀!」
明月仿佛看到了明心,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姐姐,姐姐!」
但是再一看,院子里哪有人,里邊空空一片,動作僵持,明月轉即淚光閃閃。
紀天琦安慰的拍了拍明月,明月含淚笑了笑,示意自己很好,不必擔心。
戚伯忙著打點兩人住的地方,並吩咐下人倒茶,準備午餐。
戚伯笑了,「小姐,這次回來,和姑爺住多長時間再走?」
「五日,戚伯,今天會有人,是一個小孩帶著一個死人和一個活人。飯後我們去寒潭居,發信號告訴我們。」
沿著山脊上行,明月為紀天琦披上斗篷,「這山上,很涼,我已經習慣了,只是你要披上點兒。」
紀天琦感覺到涼意,山下梅子解暑,這里還得加件衣服,冷熱差距很大,他下意識地裹緊衣服。
四處張望,「這里真是個好地方,以後要多來!」
明月兩人來到寒潭居,寒潭居好奇怪的名字,真的就是一間木質的房子,分為里外兩間,屋里倒是雅致,像是一個女孩子住的屋子,但是這外間的客廳里就像是一個藏書隔,里間應該是臥室,但是還是有很多書,另外就是一張床。
在寒潭上邊有一個搖椅,紀天琦試著躺在上面,看向寒潭。
這時紀天琦驚呆了,笑容凝結。夢里出現的景象竟然是這里,不知道這是什麼預感,這時就看到明月飛下,在寒潭上練起《琦月劍譜》。
那劍舞騙飛,像只蝴蝶飛來飛去,風中彩蝶,在他的心中,她不僅是天上那輪皎潔的明月,也是他風中的彩蝶。
此時此刻紀天琦仿佛回到了夢里,他微笑著看著明月,這就好像是他們未來的生活,兩人不再管那麼多的俗事,生活的悠閑自在。
明月笑著伏在他身邊,「琦哥,我發現正著是內功心法,反著是劍法。」
他溫馨的撫模著她的頭,笑笑,「好,我們把書合起來練。」
兩人分開看,明月先練內功心法,紀天琦則是練劍。
兩人的天分極高,只要一遍就小有成就。
明月的氣血順了,身體好了很多,但是她卻有種不祥的預感,又說不出來。
紀天琦的第二遍劍法變得更快了,已超過明月的速度。
兩人有時談笑,有時打鬧,但更多時在練功,感情融洽,彼此了解了很多。
只是她發現他又時會呆呆的佇立潭邊,臉上一絲笑容都沒有,不知道想些什麼。
天已經很晚了,兩個人已經熟記劍譜上的內功心法和劍招之後,一起看日落。
「月兒,現在多好啊,好平靜,以後我們就這樣生活多好。」
她卻在想書的事情,想來很多人爭奪,也算是禍害,但是棄之可惜。
「琦哥,我們把書藏起來吧,醫學的部分我已經看了一部分,也沒時間再看了。」
「藏到這寒潭里怎麼樣?」
「好。」紀天琦笑笑,爽快的回答,似乎只要是明月的想法,他都願意做。
明月似乎還是憂愁不散,她時不時的看看天。
「月兒,你在等信號?」
她心焦如焚,生怕自己錯過白劍魂的治療機會。
「是啊,如果明日午時白劍魂還沒到,我就真的害了他了。」
紀天琦低下頭想了想,還是好奇的問了句,「月兒,我想問你一件事。」
她笑了笑,抿嘴一笑,已經識破他的心思,「你是不是想知道莫問的父親柳無聲是不是真的死了?」
紀天琦一愣,又笑了笑,「你怎麼知道?」
「你的表情就告訴我了,那天說起來時,你本就有問題要問了。你猜猜他怎麼了?」
「我猜,他沒死。」
明月點了點頭,「不能說出去,等這場風波過去之後,他自然會找到他的妻兒。」
兩個人交換眼神,慢慢的下山,她忙說,「一會兒獎勵你好酒喝!」
「走吧,我讓廚房準備了家鄉菜,不知道你愛不愛吃?」
「一定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