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凶手進門也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女屋主開門讓他進來,再把門鎖上,這未免也太不合情理了;另一種則是凶手從內院天井進入。好,我們就假設凶手從天井進入屋子,可是凶手又是怎麼把夫婦倆從這屋里帶出去的呢,在外面把門反鎖,這點我暫時還找不到任何的線索。難道還是經過天井嗎?凶手這樣做,未免也太多此一舉了吧。況且,當時天氣又是風雨交加,凶手也不能確定周圍就一雙眼楮都沒有,所以這後種可能,也有些說不過去;
最後,我想說的是,從屋里到屋外,從樓上到樓下,除了屋主夫婦倆的腳印外,再也沒有其他新的陌生腳印了,這樣說來,又似乎沒有凶手。難道,從頭到尾都是屋主夫婦倆在演戲?而且,為了綁架一位老熟人,夫婦倆不惜設計了這個密室,從天井爬出或從去他密道出去。然後,裝著一把低沉沙啞的聲音,打電話到警局去報警,說這間屋子里面出了人命?這也太難以讓人信服了吧?」
楊探長目光頻閃,越說越激動,臉上突然掠過一片不安的神色,不過,他似乎沒打算把這種不安也闡述出來,只是強壓住心頭的巨浪,最後說道︰
「以上就是我目前掌握的全部線索,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推斷,也有可能在哪里出現了什麼謬誤。」
這一刻,小白龍除了驚嘆,驚嘆這位探長神通般的推理能力外,卻是另一種不安。如果這位探長的推理沒有錯,那這其中,就更加玄異了,說必定,冥冥之中,有某些妖靈在作怪呢。說實在的,打他落入這屋里的那一剎那,他便感到這屋里,隱隱有些邪氣。
再說尋媽媽,臉色早已蒼白到了極點,她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了,她現在只想知道自己的母親身在何處,楊探長話音剛落,她便帶著絲潤的目光,哀切都問道︰
「探長,那我母親呢?我母親到底現在人在哪里?!」
楊探長深深地望著尋媽媽,沉默片刻,語重心長地安慰她道︰
「妹子,不要慌,也不要胡思亂想,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我自己也不能肯定,我們當務之急,就是找到目擊者口中所說的那個老人,也許只有找到他,事情才能夠弄清楚明了。你現在所要做的不是擔心,而是當作若無其事地回家去,記住,在別人面前,千萬要守口如瓶,尤其是你的女兒,你必須想方設法穩住她,保護她,可能身為母親的你,比我更懂得應該如何去做吧?就這樣吧,你母親的事就包在我們身上,我們一定會盡快給你個滿意的答復,你就安心地回家去吧。」
說完,他心中又閃過一個想法,恐怕這件事,與蘇小環一家有著難以解開的謎團。
「南宮法師!」
小白龍緊皺雙眉,忽然自語道,卻不由得怔了一下。
「報告!」這時候,一個警員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滿臉驚色,喘息說道,「有村民報案說,下街西二巷的花家母女倆,今天早上也無故消失了。」
「什麼?!」
探長一听,登時站起身來,臉色刷的煞白。
其他警員也幾乎都是相同的反應,站起身來,面面相覷,一臉駭然。
尋媽媽驚訝之余,忽然想起了什麼。
實際上,這位警員口中所說的花家母女,正是小瑤與她媽媽。
小白龍臉上也是滿面驚色,不禁壓下眉稍,低語道︰「南宮法師,你究竟在耍什麼陰謀?」
他看了看慌亂中的尋媽媽,眼眸中再次掠過一絲哀傷,咬了咬牙,似乎又有些急切。
隨後,一片銀光閃過,便帶走了小白龍的身影。
小屋中,依然迷漫著層層說不出的恐懼,它們在奸笑,無聲地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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