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王媽媽欣喜的接過她遞過來的銀票,趕緊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這個就是香兒的賣身契,你拿回去隨便怎麼處理都好。」
沒想到一個死人,還幫她淨賺了三萬兩的銀子。
「王媽媽,您喝茶。」眼紅的看著她手中的銀票,芙蓉將桌上的兩杯茶都端了過來,一杯遞給王媽媽,另一杯則一口飲盡。將銀票收好了,王媽媽故作優雅翹著丹紅的小指頭,小口小口的抿著茶。
盯著她們將,里面的茶水喝得半滴不剩,夙金迷完全傻眼了。
「唔,好熱。」王媽媽直接將外衫月兌了,大紅色的肚兜里波濤洶涌。
「呼——真的好熱。」
眼見著她們的臉越來越紅,夙金迷無奈的撫了撫額頭,「這是你們自找的,一切怨不得別人。」想到昨日那三個身份尊貴的人,她不禁抖了抖肩膀。拍賣會已經結束,明天王府便會來要人了——不行,她絕對不能留在這兒坐以待斃。一切,按原定計劃行事。
沾了些胭脂在王媽媽的拇指上,她拿了張白紙過去,「王媽媽,您在這兒按一個指印,咱們就兩清了。」
「手印?哈,好——」神情迷茫的王媽媽什麼都沒問,便在白紙上留下了自己的拇指印。
將房門緊掩蓋住了里面的嬌吟聲,她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趕緊拿出墨硯磨好,揮揮灑灑的寫了一段初夜賣身契。
「搞定!」她還未來得及將自己的杰作看上一遍,頸部便一陣酸痛。恍惚間,似乎看到了好幾道影子,但並不明晰,黑暗很快攫取了她的視線。
關門聲頓起,一切畫上了休止符。
翌日
帝絕親自帶著一隊侍衛前去醉香樓。左眼的青紫色淤青雖十分顯眼,但馳騁在汗血寶馬上,依舊俊帥如昔。等他到醉香樓的時候,樓前已經圍滿一圈圍觀的人。
「怎麼回事?」帝絕眉心緊蹙。
還未待身旁的侍衛上前詢問,兵部尚書蕭子庭便湊了過來,一臉驚惶的鞠了鞠手,「三王爺。」
「這里為何會貼上封條?」
帝絕望著官兵壓走的一批又一批的青樓女子,狐疑挑著眉頭,醉香樓暗地里是柳丞相的地盤,誰人敢動?
「三王爺,這——這是柳丞相的命令。有人舉報,醉香樓的老鴇曾害死奪命青樓女子,而且逼良為chang,其罪當誅。」
「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的視線落在蕭子庭身上,「那,昨夜的那位姑娘在哪兒?」
「這——」
蕭子庭一臉為難的低著頭,手中捏著的紙皺成了一團,吞吐半天還是沒說出一句話。今日他帶人來的時候,便沒瞧見那位姑娘。「下官帶人找遍了醉香樓,並未找到那位姑娘——」反倒是發現了一張紙。
「那本王的人呢?」帝絕冷沉望著他心不在焉的模樣。
「呃——王爺您要的人在、在這里。」
揮了揮手,在蕭子庭的示意下,一旁的侍衛才從里面帶出來一個狼狽的女人。剛被松開手,王媽媽噗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帝絕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