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情紅著臉,半響才有了動作。繞著他上上下下的搜了一身,可依舊沒有找到該有的東西,夙金迷忍不住皺著眉頭,他究竟會將玉佩放在哪兒?
「他中衣里面搜了嗎?」她猛然開口。
一听她的話,柳詩情紅著臉搖了搖頭,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怎麼可能和男子這麼親近呢。
「這——算了,我來。」直接將帝司辰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將他擺放周正之後,夙金迷摩拳擦掌手朝著他腰際的腰帶進宮,手輕輕一拉結才被解開了一般,柳詩情便拉住了她的手︰「金迷,那塊玉究竟對你有什麼用,你好生跟司辰哥哥說說,我相信他一定會借給你的。」
借給我?
廢話,要是他肯借的話我也不用使出這麼多手段了。
「詩情姐姐,那塊玉佩可是攸關我的生死存亡,我一定要找到它。」她斬釘截鐵將手再次攀上了他腰際,一臉篤定。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
夙金迷搖了搖頭︰「生死關頭,這種守舊的封建禮教靠邊站就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一塊玉佩會關乎到生死問題,但是見她一臉正經的模樣,終于——柳詩情收回了攔著她的手,別過臉往後退了幾步。
「究竟藏在哪兒了?」夙金迷皺著眉頭將他中衣里都搜了一遍,可都沒有找到自己要的東西。她忍不住拍了拍一臉醉死的某男,一遍出口問道︰「你究竟把東西藏哪兒了?死BT,你趕緊從實招來,把東西藏在哪兒了?」
「唔?」帝司辰悠然睜開眼,一臉莫名的盯著面前的女人,他傻笑著伸手直接捧著她的臉,大拇指捏著柔女敕的兩頰狠狠一掐。頓時,夙金迷的哀叫聲幾乎充斥了整間屋子,她趕緊將身前的男人一把推開,眼神犀利的盯著他。
該死的男人,他是不是故意裝醉?
好痛——捂著臉頰,她還想上前去繼續翻找東西,結果柳詩情的聲音飄來了︰「金迷,有幾名丫頭過來了。」
夙金迷懊悔的揪著眉頭緊閉雙眼躺在地上,裝死。
而這瞬間,她並未注意到身旁那個原本該醉死的男人已然睜開了眼,眼底的朦朧醉意早已散去。帝司辰早就知道她灌酒別用用意了,也知道,自己身上最能夠吸引這個女人的應該就是那塊玉佩。
他本來好好听听那塊玉佩之于她的用意,可看來柳詩情應該並不知曉夙金迷為何要得到這塊玉佩,而她口中的這塊玉佩關乎自身的生死,這句話究竟是真是假?側過頭對著另一邊早就倒在地上的楚行之勾唇一笑,他才安然的閉上了眼,耳邊響過侍女們急切安置他們的混亂聲音。
侍女將地上的幾個人都架了起來,柳詩情則是一臉擔憂的站在夙金迷身邊,準備跟著侍女們一起將她扶進內室。夙金迷猛然睜開眼,笑著擺月兌了侍女的手,笑意盈盈的揮了揮手︰「哈,不小心喝多了。」視線落在柳詩情身上,她腳步輕盈的上前勾著她的胳膊︰「姐姐,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宮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