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通緝令︰愛妃,別休我! 135 誰,入主後宮(六)(免費送二百多喔,听說皇帝出事了)

作者 ︰ 妮瑤寶貝

玄魅影落寞的凝視著一身嫁衣的夙金迷,雖然她臉上被輕紗遮掩著,可是嬌俏的輪廓卻早已經顯露出來,這樣的她真的很美。但,耳邊沒了她以往的張揚和怪異的舉動,他還真有些不太習慣。心底的苦澀幾乎將他淹沒,他緊緊地閉上眼沉寂了良久,才將心底那抹復雜的情緒壓下,轉身毫無留戀的大步離開這里。

天壇的祭典在無聲的勾心斗角之中結束,夙金迷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就連每句話都格外小心,就怕被面前的柳皇後抓住了小辮子。其間,她的眼神曾無數次落在柳詩情身上,卻始終都猜不透她的想法。她分明就不想嫁給太子,以往也是盡量的想要避開柳皇後,為何今日會和她並肩站在這里,腦中閃過無數的疑問,她無言。

馬車滴滴答答的聲音在路上過去,一行人敲敲打打的穿梭在街上,兩旁的侍衛紛紛都當著周圍有些暴亂的人群,為這些馬車開路。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馬車終于在宮廷的門前停了下來,各宮的女官和宮婢紛紛上前來迎接各自的新人,而帝元朗則是至始至終都沉默著,只有偶爾視線飄在夙金迷身上的時候,臉上才會露出些許的溫柔。

到了東冥宮前面,帝元朗轉身想要牽著夙金迷的手進屋自己的主殿,可身後柳皇後的聲音卻涼涼的響起,「身為一品庶妃,她只能夠住在西苑宮里面。」

「西苑宮?」帝司辰有些愕然的回首,倏然他沉下了臉︰」母後,你該鬧夠了。「」鬧?「柳皇後不滿的睨了他一眼,才拉著身後的柳詩情朝著主殿的方向過去,寂靜之處卻飄蕩著她冷絕的聲音︰」從始至終,母後從未改變過心中太子妃的人選。」」母後!「帝元朗眼底閃過一抹陰霾,可前面雍容華貴的女人根本沒回頭瞧上他一眼,只是徑直的朝著主殿里去。在場的其他宮人,臉上紛紛露出些許的慌亂之色,也不敢多說半句,就怕主子一個不高興會拿她們出去。」金迷,委屈你了。「帝元朗眼底帶著濃厚的愧疚,他黯然的望著身前一聲不吭的女子,心底更加的無奈。他以為母後終于死心了,可不想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奢想,怪不得她會如此大費鋪張的布置這場大婚,原來一切只是為了等最後那一刻。若是,剛剛在祭天的時候金迷並未出現的話,那他們是不是就從此錯過了?

心下一緊,他握著夙金迷的手微微緊了些。」只是名稱上的差別而已,何必拘泥于此?」

能夠感覺到他的愧疚與無力,夙金迷只是輕笑著朝著他搖了搖頭,一句話便安撫下了他的心。

一場晚宴,夙金迷和柳詩情就如同是木頭人一般呆在帝元朗身旁,接受著眾人的膜拜。偶爾,夙金迷的眼神朝著負責收賀禮的太監那邊去,只見太監手中拿著一本卷冊,上面將各個府呈現上來的賀禮紛紛記載在冊,等了好半響,她就是沒等到自己想要等的人。

該死的帝司辰,他該不會反悔了吧?

腦中閃過這樣一個想法,她頓時眯緊了眼,心底也升騰起了好大一波的怒意。就在這時候,那太監的聲音卻攫取到了她的注意,她過臉終于瞧見了帝司辰,也瞧清楚了他手中捧著的禮物盒。

驚喜之下,顧不得禮數,她迅速起身朝著那邊過去,帝元朗本欲起身跟上去,卻被柳皇後不贊同的眼神留了下來。

「這是你送的賀禮?」夙金迷緊盯著帝司辰還未來得及遞出去的盒子,眼底閃過一抹光亮。

帝司辰點了點頭,「確實是大婚的賀禮。」

「讓我先看看——」她伸手過去搶奪著盒子,意料之外,帝司辰這次直接將手中的禮品交給了她,還一臉興味的盯著她看。如此輕巧的便拿到了禮品,夙金迷忍不住揚著眉頭瞧了他一眼,這男人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心下如是想,她手中的動作也未曾停歇半分。

很快,禮品盒便被她拆光了,拿出里面那塊精致玉佩。光潔的白玉上雕刻著精致的龍紋,玉紋看起來做工十分的精細,但,這並不是她要找的那塊玉。她抬眼犀利的瞪著面前的帝司辰,眼底閃過懊惱,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交出龍玉了,居然找了塊假龍玉來戲弄她,他以為她不會辨別玉麼?

哈,那他的如意算盤可是打錯了。

先不說她是‘魅影萬能社’的當家花旦,為了接管夙氏財團她所付出的努力,辨別古董真假她可是綽綽有余。手中的這塊玉佩雖然光潔亮麗,而且玉質圓潤光滑,但這塊玉佩一看便是最新雕琢出來的。玉雕刻的周圍雖然十分的圓滑,但只消看上一眼,她便知道這玉應該是近來才雕琢好的。

將手中的玉直接塞進帝司辰手里,她冷笑嘲諷︰」五王爺,若是你不想出一份賀禮便算了,何必拿出一塊假玉來糊弄人?」

「假玉?"帝司辰揚了揚眉,他眼去眸底的驚愕,輕笑出聲︰」不知庶妃娘娘何出此言?「他將手心攤開在自己面前,眼詳盡的看著上面的每一個細節,玉質的觸感也很好,她為何會知道這塊玉佩是假玉?

見他一臉深沉的模樣,這男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夙金迷在心底暗忖。」這玉邊緣之處雖然磨合的十

分圓潤,但周遭的白玉卻比起別處顯得更白。上面的龍紋和其他的痕跡雖然十分的精致,這玉也說得上是上品,但卻不是原裝貨。「」原裝貨?」帝司辰愕然,不明白她口中的原裝貨是什麼意思。

白了他一眼,夙金迷也懶得跟他繼續爭執下去,她將手伸在他面前,晃了晃︰「龍玉呢?」

帝司辰眼底閃過一抹幽光,他聳了聳肩︰」很早以前就不見了。「那玉佩很早以前確實是不見了,只不過近來找回來了,他可沒說謊,只不過是漏說了一句話而已。

夙金迷自然沒有注意到他心底的聲音,她一臉愕然的瞪大了眼楮,一手直接上前凶悍的揪著他的衣領︰「你給我說清楚了,什麼叫做不見了,還是很久以前就不見了?」

該死的男人,他當她是白痴麼?

那玉之前還好好生生的在他身上,怎麼一到她大婚要收禮的時候,那玉就不見了——天下間有這麼巧的事情麼,她可不信。緊抿著嘴,她一臉凝重的盯著面前的男人,想要從他的眼神之中找到一絲的心虛,可面前的男眼底除了無奈還是無奈。」玉真的不見了?「她稍微收斂下了自己的情緒,可口氣並未好到哪兒去。」嗯哼,在你當選為太子妃的翌日。「他眼底閃過一抹幽光,視線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女人。」該死的,那天究竟是什麼鬼日子,居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夙金迷惡聲的抱怨,」那玉是在什麼地方不見的?」

「在——」

帝司辰還未來得及說話,身後一抹影子便朝著他閃了過來,」王爺。「火姬一臉柔順福了福身,而後便上前輕勾著帝司辰的胳膊,輕笑著向夙金迷道喜︰」恭喜。「這兩個字她說得極為精短,眼底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人家夫妻在一塊和和樂樂,她這個大活人可沒啥興趣做電燈泡,夙金迷點了點頭,而後便輕聲在帝司辰耳邊低語︰「若是有任何關于玉佩的消息,隨時聯系我。」話音剛落,她便如同一只翩然的蝴蝶離去。

望著夙金迷火紅的背影,帝司辰久久不能回神。

「王爺?」瞧身旁男人有些失神的模樣,火姬眼底閃過一抹狐疑,就在帝司辰慌亂收回視線的同時,火姬眼角也瞥見了一個讓她又愛又恨的背影,是那個男人——

眼底閃過一抹幽怨,她臉色蒼白的放開帝司辰的胳膊,往後退了一步︰」王爺,臣妾身體有些不適,想先坐下來休息休息。「

帝司辰斜睨她一眼,點了點頭。

得到應允,火姬面色優雅的轉身,可背過去後臉上忘卻閃爍著深沉的怨恨。陰修羅,那個男人為了權力居然對她下藥,呵——她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放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狀,尖銳的指甲幾乎都嵌進了肉縫里,可她依舊冷著臉朝著外面走去,一點都察覺不到**上的疼痛。

到了門檻處,她正好捕捉到了鬼鬼祟祟的一道身影,大步上前,她手施了幾分的力氣輕搭在男人肩上,就在面前男人轉身的片刻,她有些驚亂如同觸電一般的放開自己的手。臉上的難看一閃而逝,她很快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抬頭望著面前的男人,也將他眼底的落寞看得一清二楚,「你在這兒做什麼?」

心底明知道面前的男人在這里的理由只有一個,可她卻依舊忍不住的問出了聲。或許,同是天涯淪落人吧,她是被自己喜歡的男人當做工具送給了別人,可他則是眼睜睜的瞧著自己愛慕的女人嫁給好兄弟。

同樣是被自己相信的人背叛,他們的處境似乎有幾分的相同。

玄魅影冷瞥了她一眼,轉身便欲離開。

火姬毫無顧忌一把拉著他的胳膊,質問︰「為什麼不進去將那人帶出來?若你真的喜歡她,那你就應該不顧一切,不是麼?」她眼底帶著幾分的諷刺,自己跟在那個男人身邊足足已經將近十年了,為了他她甚至是背叛了養育自己的火府,可這些她都心甘情願,因為她愛那個男人。

但——

火姬的眼驀然轉陰沉,她能夠為了他付出一切,可卻唯獨受不了他無情的遺棄。

「你和他不同,你們不同。「望著玄魅影毫無波動的眼,她怔忡笑著說出這句話,便放開了自己的手。滾燙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在臉上,拖著一條長長的濕痕,仿佛注意到眼前的男人還未離開,她趕忙伸手將自己臉上的淚擦拭掉,哽咽笑著︰」這風怎麼這麼大,沙子都吹進眼楮里面了。」她有些牽強的解釋著。

玄魅影直直的瞧了她半天,大手伸過去將她攬入自己懷中,他緊閉著眼將面前的女人緊摟在懷中,卻不知道自己的這般沖動是為何。眼角瞥見里面嬌艷的小臉,他緊閉著眼掩飾著眸子深處無盡的痛苦,他毫不溫柔的拽著面前的女人就往外走。

離開之際,他們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一個細長的影子正對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眼底含著滿滿的陰晦。

晚宴過了半旬,夙金迷和柳詩情便率先被人分別扶進了東冥宮里。

帝元朗招待著各方的來客,雖然各國的使者和本國的群臣都敬了不少的酒,但還好他身後還有帝司辰和帝絕兩個人護航,他們幾乎替他擋去了不少的酒。底下的人動意興闌珊的飲酒作樂,而主位上的柳皇後和皇帝也是一臉的笑意,舉杯望著底下的群臣。」皇上,太子也已經成家立室了,這重任也該是時候交給他了。「柳皇後柔情似水的盯著身旁一臉病態的皇帝,心中知道他已經活不過幾日了,趁著這當頭,正好將後事也一起辦了。

皇帝自然不懂得柳皇後的心思,他輕拍著她的縴柔小手贊嘆著她的溫柔體貼,」皇後所言極是,朕也該將這重擔交給太子了。「沉重的點了點頭,作出決定之後皇帝頓時覺得自己心情輕松了不少。在柳皇後的攙扶下,他端著杯盞起身,舉杯望著底下的人。

下面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紛紛抬頭望著皇帝。

「我辰溟國如今的國泰民安,都是底下眾臣的功勞,如今太子也大婚了,這天下的重擔朕也該放下了。」皇帝長嘆了一口氣,底下人的心也跟著懸到了嗓子眼兒,紛紛的等待著他的後話。」朕決定傳位于太子帝元朗,即日起朕和皇後也該享受清福了。「他笑望著身旁溫柔的柳皇後,渾濁的眼閃爍著滿滿的笑意,可喉中的異樣讓他猛然咳嗽出聲,整張臉都漲的通紅。」咳咳咳——「

咳嗽的聲音在整個大殿中,久久都不曾平復,在眾人驚詫而略顯慌張的眼神之中,皇帝就這樣倒下去了。柳皇後以及帝元朗一行人趕緊上前,叫囂著旁邊的人趕緊宣傳太醫,旁邊的侍衛也紛紛都圍了上來,听從著命令。

皇帝被送到寢宮之後,太醫也很快便到了,一行人在底下誠惶誠恐的等待著音訊。

「皇上怎麼樣了?」當太醫從龍榻旁邊出來後,柳皇後便一臉厲色的瞪著他。

那太醫一臉黯然直接跪下,搖了搖頭︰「回娘娘,皇上郁積已久,恐怕大限即將到來。」

「什麼?」柳皇後不穩的搖晃著身軀,她輕搖著頭一臉不願相信的模樣,眼淚幾乎是眨眼之間便流出來了。旁邊的桂嬤嬤趕緊和其他宮女上前攙扶著搖搖欲墜的柳皇後,所有人都一臉心焦的模樣。

帝元朗望著眼前的混亂,他有些力不從心,眼前也是一陣發黑。

還是旁邊的帝司辰站了出來,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太醫,口氣與以往的慵懶大為不同,他沉聲怒喝︰」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身為太醫,治不好人你就說大限到了,你這太醫當得還真是了不得。」他的口氣越發的陰冷,陰鷙的眼越來越來犀利。

那太醫垂首在地上,叩頭,嘴里還慌亂的求饒︰」微臣已經盡力了,皇上的病情本來已經很嚴重了,今日可能是瞧見太子成家立業,心中也了無牽掛,所以才會——「」廢物。「帝司辰望著眼前不停的找著借口的太醫,直接一手揮了過去,那太醫頓時捂著紅腫的臉倒在地上,不停求饒。」來人,將這個廢物拖下去斬了。「冷凝著臉,帝司辰毫不留情的指著那太醫。

旁邊的侍衛一臉膽怯的上前,還未有所動作,撐著眉心的柳皇後才出聲了,「辰王,皇上如今這般的情況,可還容得下你們在這里吵吵鬧鬧的?皇上的病拖沓一直到了現在,每天藥都不曾離手,病重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你何必到這里無理取鬧?」

柳皇後眼底極快的閃過一抹冷笑,見周圍的人都噤聲了,她才繼續往下講︰「你同絕王一起去大殿招待剩下來的賓客,這里的事情本宮自會處理。」

縱使帝司辰心底厭惡面前的女人,但他依舊忍著沒發作,只是慵懶的點了點頭便往外面走了。帝絕和柳皇後交換了個眼神,也跟在他身後,一起離開,之後柳皇後也斥退了其他的宮婢和太監,只剩下帝元朗一人。

「父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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