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為了安定團結、為了社會和諧、為了公司發展、為了治病救銀,我發揚了不怕疲勞、連續作戰的優良作風,雖然酣戰一宿,但今早醒來卻倍感神清氣爽、精神抖擻。
你說怪不怪,我咋這麼大精神頭兒呢?說來也不怪,這不都是讓錢兒給支的嗎!
今天我早早來到公司,以避免更多的人看到我臉上的九陰白骨爪痕。不過有一個人終究是躲不過去的了,那就是呂秘書。
自從那次反看報紙在呂秘書面前溴大了以後,我決定再也不喝茶了。
呂早上給我送計劃和報表的時候,自然發現了我臉上的傷痕。
「蕭總,您臉上這是怎麼了啊?這是讓狗給咬了還是讓貓給撓的?」呂問。
「啊,沒事兒,我昨天逗貓玩來著,一不小心給抓傷了。」我敷衍地說。
「喲,蕭總,這是只多大的貓啊,爪子這麼長,你看給我們蕭總撓的,可別是只老虎吧?」
呂怪怪的語氣讓我謹慎起來,噢,我想起來了,我和孫總吃飯的事兒她是知道的,酒店房間還是她定的呢。我也只好假裝糊涂的回答︰「哦,對……對了,是大貓,是只大貓給撓的。」
「蕭總,這大貓要是家里養的還好,可別是只野貓啊!您最好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可別染上個瘋貓病什麼的。」
「哦,沒事兒,沒事兒的,是家貓,家里養的貓,嘿嘿……」
尼瑪,這小妞說話是話中有話啊,她說這話是神馬意思昵!我怎麼聞到一股醋酸味兒!
難道她是察覺到了,是的,她肯定是察覺到了。都說女人的嗅覺是最靈敏的,她肯定是在我身上聞到了孫的味道,從而醋意大發,要不然她不會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的。
看她一副酸溜溜的樣子,我暗自高興,這證明她喜歡我啊,女人要是不喜歡男人的話,是絕對不會吃他的醋的。
其實她吃醋也很正常,你說我看了人家多少回酥胸了,佔了人家那麼長時間的便宜,一點回報都沒有,這事兒怎麼來說也是我的不對。
「呂秘書,今天晚上你有事兒嗎?」
「沒事兒,蕭總有何吩咐?」
「談不上吩咐,你來公司這麼長時間了,我想請你吃頓晚飯,請你賞光。」
「蕭總,這個我可承受不起,謝謝你啊。」
「怎麼,不肯給我面子是吧?」
「不是的,蕭總,您千萬別誤會,我……」
「好了,就這樣定了吧,晚上下班見。」我不容呂解釋武斷的說。
整個上午我顯得十分亢奮,沉醉在昨晚激情和晚上約會的遐想中,午餐後倦意來襲,我從二點一直睡到太陽落山。
下班時我沒有叫司機,而是自己開車栽著呂秘書來到了「紅玫瑰」西餐廳。
我覺得這里的環境更適合呂秘書這樣的小資白領,高雅而不庸俗,溫馨而不失浪漫。
我精心點了四菜一湯︰煎雞肉餅、炬蝸牛、澳洲牛排、蒜蓉粉絲蒸扇貝還有情濃胡蘿卜香湯,我還特意點了法國著名的白蘭地軒尼詩和一瓶五十年國窖珍藏。
我給呂先倒了一杯軒尼詩,然後自己倒了一杯國窖。
「來,呂秘書,咱們相識也快一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請你吃飯,請別客氣,多吃點。」
「謝謝蕭總,本應該是我請您才對的,倒是讓您給搶了先,我都不好意思了。」
「嗨,誰請還不是一樣呢,來,吃菜。」
席間呂秘書一改往日冷冰冰的作風,嬉笑談吐中也不乏幽默感。
「蕭總,我敬您一杯,祝您早日康復。」呂舉起酒杯看著我臉上的傷痕,壞笑著說。
「謝謝啊,會好起來的。」我尷尬地回應說。
「蕭總,我怎麼看也不象是貓撓的,倒是象人撓的啊!」
我日她女乃女乃個孫女兒的,她還刨根問底起來了。
「小呂啊,我就和你說實話吧,不是狗咬的也不是貓撓的,確實是人給抓的!」說完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蕭總。」呂還追著不放。
「嗨,其實我呀,昨天學雷鋒做好事舍命救人來著。有個人病的不輕,我就給她治治病,沒想到她不好好的配合我,所以一不小心就讓她給抓傷了,這回你知道事情真相了吧。」
「哈哈哈……」呂笑得渾身直顫地說︰「知道了知道了,我們蕭總學雷鋒做好事了,哈哈哈……」
看著呂秘書開心的樣子,我也跟著傻傻地笑了。
眼前的呂莉萌是那麼的活潑可愛,和在公司里的表現簡直是判若兩人。她不施粉黛的天然美是讓我最喜歡的地方,她骨子里的那份清秀高雅就好象是與生俱來的,一點不顯得故意做作而讓人生厭。
由于是喝了白蘭地的原因,她白淨的臉龐此時已是人面桃花,越發顯得楚楚動人。
「小呂,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得如實回答我。」我借著幾分酒勁說。
「什麼問題啊,您問吧。」
「你說實話,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我……」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呂莉萌感到措不及防,她吞吞吐吐地說「我,我喜歡……不,我,我覺得您這人挺好的。」
「你撒謊,我知道你喜歡我,要不然你不能偷著親我的相片。」我說的是擺在我辦公桌上的那張穿著的百日照。
「這個……我……」呂羞得滿臉通紅,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好了,親了就親了吧,再說我也不吃虧,喝了你那麼長時間的‘功夫茶’……」
「你討厭……」我這麼一說把呂逗樂了,她半羞半爹地說︰「我才不稀罕你呢,我親的是小雞崽子。」
「你親的是小**啊,厲害厲害,我就暴露出那麼一點,還是讓你給親著了,哈哈哈……」
「你,你,你,你不正經,真的是太討厭了!」呂羞得臉色都變紫了。
「是啊,我就是不正經嗎,正經人能反著看報紙嗎,你說對吧?嘿嘿……」
我的一番話又把呂逗的咯咯地樂了起來︰「呵呵呵……你真討厭!」
當一個女人說一個男人討厭、煩人、膈應人(東北方言)的時候,這個女人多半是喜歡上這個男人了;反過來要是一個男人對女人說這些話的時候,那麼多半是這個男人是要準備和這個女人分手了。
呂接連說我討厭,我就是再傻也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