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媚坐在馬車上,很快就覺得肚里開始有點反胃,而且左搖右晃的,她用右手使勁的抓住窗口,嘴里不忘抱怨地說︰「什麼破車,以前做我父親的法拉利那麼舒服,真差勁。」
雖然姚媚坐的甚是不爽,但趙瞳卻穩坐如山立。他輕蔑的看了一眼姚媚,說︰「看你也像個大家閨秀,怎麼連馬車都沒坐過啊?真是少見多怪,拜托你收起那些所謂的胡言亂語吧!」
「哼!真是山野村夫,不知道就不要亂說。」姚媚被這馬車弄得心里一點都不爽,所以口氣也不是很好。
趙瞳沒有去理會生氣的姚媚,反而沉思了起來。突然他很是憂郁的說︰「姚姑娘,我怎麼覺得事情的發張對我們很是不利啊!對了,請問剛才你在張伯家中有沒有看見張伯出去啊?」
姚媚使勁的將自己的身形穩住,疑惑的說︰「沒有啊!我在外面不見任何人出入啊!怎麼了公子?」
此時馬車的速度也慢慢減慢了許多,也許是道路平穩了。姚媚頓時感覺全身舒坦多了,她慢慢松開了抓住窗口的手,開始也能坐穩了。
趙瞳看了看姚媚,臉露深沉的說︰「我總覺得我們倆正一步步的掉入別人的陷阱,我覺得張伯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姚媚若有所思了一下,突然斜著眼楮神秘的問道︰「對了,你那個所謂的張伯原名叫什麼啊?」
「原名?」趙瞳抹了抹眼角,臉色開始變得陰晴不定的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耶,和他相識二十余年,從未听他提起,也不听家人告知。只知道他早年喪妻,便欲自殺,幸得父親救下,父親佩服他情深義重,便留他在家當管家,姑娘為何有此一問啊?」
姚媚認真的听趙瞳說完,露出一絲笑意說︰「公子請勿見怪,我確實有一些想法,但都只是猜測,不知當不當說。」
「姑娘,但說無妨。你我從相識到現在,也可謂是知己良友,有何不能說呢?」趙瞳伸手比劃了兩下說。
「那媚兒就直言了,我覺得外面這位潘公子一定和張伯有關,而且他所說的張將軍應該就是指你那個張伯。」姚媚大膽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不等趙瞳反駁,突然兩人都覺的好像天翻地覆一般,連趙瞳都開始做立不穩了,姚媚更是差點摔倒在地,趙瞳不禁心生懷疑說道︰「此等跡象必定是馬車經過坑坑窪窪的路所致,但此去秦路,應不該有此等難行路啊!」
他剛說完馬車便停了下來,趙瞳姚媚兩人頓覺全身舒爽,但又不禁疑雲滿月復,此時只听見馬車外傳來了潘炳江的聲音︰「請二位下馬車。」
趙瞳扶起姚媚,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狐疑的走出了馬車,只見馬車停在了山林間的一片空地上。潘炳江正手持佩刀,立在馬車外二十里左右,趙瞳跳下馬車,心想︰「難怪馬車如此不平穩。」但還是手上還是報一拳說︰「潘公子,怎麼了?請問為何停在此地?」
潘炳江拔出佩刀指向趙瞳說︰「別那麼客氣,拿你們倆的小命來,至于為什麼去問閻王爺吧!他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