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溫潤如玉的臉,多少年來在沒有看到過那顛倒眾生的笑容。穿著休閑衣裝,白色而干淨。像大多數精英男人一樣,有著一種高雅的氣質。幾分夜色之下,辨別而出的是男人少有的月兌俗氣韻。
面色溫潤如湖水,沒有任何波瀾。那麼一矗立,優雅沉靜;濃眉細眼的男人,恍惚間有了幾分魅色,厚薄適中的雙唇,緊緊閉著,在那一張望之間,卓爾不凡。
「項少爺,夫人說黎崧秋在商界需要你出手幫忙,您看看是不是看一下這一份資料——」副手宗元謙遜乖張的悄聲打擾道,實在是不得已要回復夫人的命令,所以才打擾已經來到這里矗立幾個小時的項禹誠。宗元作為隨身的秘書,此刻卻害怕得嘴角有些抽搐,害怕打擾項禹誠而受到懲罰。在宗元看來,大多**,都有著驕橫野蠻的脾氣。何況是項天龍的孫子。
對!就是眼前這個人,他是項家唯一的兒子。有著項天龍年輕時候不怒自威果決勇斷的魄力外,還有更加深邃的城府!面對他,無論任何人都會畢恭畢敬,自然而然的有一種畏懼。即使是夫人都會把語氣變得異樣些,這樣的脾氣恐怕就是從來不管他的項天龍教育出來的。
雙眼落在那一份文件上面,還沒有說話,宗元就察言觀色的知道了結果。項禹誠又怎麼會答應幫助黎崧秋呢?宗元得知結果,便會意的笑了笑,「宗元知道少爺的意思了,少爺自有主張,宗元不是不知道少爺的魄力——」。
「你話多了!」他一貫的沉靜,面色波瀾不驚。在他的心底,想起了許多許多的事情。以至于,眼眸顯得更加深邃,近乎幽暗。
因為黎崧秋的決定,而失去的還不夠嗎?如今,項禹誠想要的,在眼前也不能握緊。
濃眉之間,不動聲色的看了看文件。然後恢復了溫潤如玉的神色,厚薄適中的雙唇微啟,皓齒微露,「夫人那里我來回復就好——」。
宗元一時間望著項禹誠烏黑明亮的眸子,恭維地微微一笑。接著項禹誠目若明星在那不明意味的輕輕一笑,如清風拂過,了無痕跡。
也就沒有任何機會令宗元猜透,項禹誠一向心機很重,而宗元又怎麼會深根了解呢?
帶著質疑的神色,難以明白今天項禹誠會如此‘好意’的對待自己。夫人把宗元派來做副手,跟隨項禹誠不就是為了隨時掌控自己兒子的一切嗎?
項家多人從政,而最高官的不外乎是項禹誠的父親項明朗(後棄政從商),夫人在巴黎從商接觸多方行業,而一直在巴黎生活多年的項禹誠終于等來了這個機會。等來了那個讓自己無聲無息,默默寫信如如影隨形的人黎曼清。多年前的記憶留在這里,該不該就此拯救到蘇醒。此刻不知道是因為答應了羅相佑,還是自己原本就要這樣做。
宗元大概是看明白了,吞吞吐吐的說,「項少爺是不是看上了哪位名媛千金,大可以讓宗元去通知一下就好——」。
宗元的多話,令沉靜的項禹誠決意離開。
「你不該說有關于我私人的話題!」,項禹誠冰冷的說,唇齒之間透著一種命令的語氣。家庭氛圍,項禹誠自然而然有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甚至,說成了盛氣凌人也不為過。
在這里停留久久,凝望一個人久久,在儒雅清俊的面容之下,有著與黎曼清怎樣的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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