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功補過就不必了——」項禹誠也沒有像大多數蠻橫的**一樣,惜字如金。他的孤傲是隨時隨地的,他的心事也是隱藏得平靜無瀾。然而,對于有關于黎曼清的一切,他似乎再也隱藏不住了。
「這……」副手宗元打算推遲一會兒,然後再次回去拿項鏈,可是看到項禹誠的樣子,便沒了打算。項禹誠的煙抽到了一半,就捻滅在地上,宗元走過去在地上撿起,跑到五十米之外的垃圾桶去丟。
往回走的時候,項禹誠已經上了車,一個加速還沒有等宗元來開車,項禹誠就自己駕車朝旺多姆那家珠寶店駛去。
一路華光掠影,一路隱隱的心急。他又是那麼的想見到黎曼清,這樣的心情如同火焚。
十分鐘的加速,一聲剎車聲響徹在公路上,拉出一條很長的軌跡。
項禹誠的臉上有細密的汗珠,下個星期就會安排黎曼清的治療,為期一個月的時間,這個月項禹誠突然就回到從前一樣,每一秒都認為應該要見到她。
這樣孤獨的忍受,足以傾覆項禹誠整個世界。
莫菲正打算回去,在等待車輛路過,耳邊響起了店里的法國音樂,悠長而靜謐。黎曼清第一眼看到‘巴黎的永恆’,就再也無法將視線挪走,莫菲驚訝到認為自己才是這樣對名貴飾品愛慕,沒有想到曼清也是那麼的愛慕,而且一眼看上的不是什麼普通名貴項鏈,是那出自頂級設計師手的項鏈,這一條還沒有開始出,售就引來眾人爭相目睹的名貴之品。
「看名字,那個設計師應該是東方人,暮伊娜?對呀,我怎麼忘記了,這個就是我們大學時候傳聞听到的那個暮啟鴻的女兒!」莫菲說。
黎曼清回頭望了幾次,戀戀不舍的駐足;
自己是沒有能力買下這樣名貴的東西了,可是看看總可以吧,所以就多看一秒就可以想念多一秒。對這樣一個夢寐一樣的命名,有著不可明晰的情結。
「我們再回去看看吧……」這樣苦苦哀求莫菲的不是別人,正是不肯離開珠寶店的黎曼清,頂著眾人異樣的目光,自己卻依舊睜著期望的眼神。換回別人的嘲諷,莫菲就不情願的拉著曼清朝珠寶店更遠的地方走。
在一輛車前停下來,車里的項禹誠臉上露出微微的一笑,在嘴角一勾的剎那,心底有了一絲快慰。對,還是要見到這個女人,無論在那里,無論是在海珠市,無論此刻是在巴黎。
在巴黎,可以感受到無限的快樂,這快樂不過是附加在一個人身上。
項禹誠久久沒有下車,而是像一個孩子一樣坐在車里,望著站在車門邊的黎曼清,那麼近距離,那麼伸手可及的世界。中間當著一塊車窗玻璃,項禹誠從里面可以看見車外的黎曼清,車外的黎曼清卻看不到車里微笑的項禹誠。
「曼清——」項禹誠輕輕一喚,仿佛雙手就要穿透玻璃,直接拉住她的手,然後一五一十的告訴那些逝去的記憶。而結果依舊是︰曼清,我一直都愛著你!
看到黎曼清和另一個女人在拉拉扯扯,像是在吵架,但更多是曼清在撒著嬌。對方不停的阻止要往回走的曼清,項禹誠算是明白了,那個吵著要看那一條項鏈,還弄得宗元最後沒有買下來的就是自己一直愛著曼清。
曾經守候過你無數的歲月,此刻出現在你眼前,你是否依舊當我是陌生人?
項禹誠最終還是沒有打開車門,選擇安靜得坐下,選擇讓心靜下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和曼清兩個人之間,唯一欣慰不過是這樣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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