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睡著的馨兒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總覺著有人在扯拉著自己的衣服,可是又好像是在做夢,不覺得翻了,背對著某某人。
「你這賤人,竟然敢當著本王的面勾搭男人,真是不想活了!」想著,狠狠地向著馨兒的身上抓去,一把撕破了單薄的褻衣,粉紅色的肚兜映入眼簾,雪白的肌膚那樣的惹人垂簾,想起來昨個夜里的瘋狂,完全沒有嘗到這女人的美味,只是照著現在的憤怒之氣,想也會把她折磨的很慘,反正也是來日方長,哪里會想這麼多。
這才把昏昏欲睡的馨兒從睡夢中拉回來,只是看到眼前的餓狼似的男人,紅著眼楮看著自己的身子,不覺著心里一驚,連忙的拉緊了自己被撕破的褻衣,單薄的抱在自己的身上,
「你這變態,又要干嘛!」馨兒悲憤,哪里有這樣不憐香惜玉的男人,不是來個突擊,就干脆硬闖,每次衣服都被他撕得粉碎。
「干嘛?和皇兄感情很好嘛!皇兄很好看對吧!」赫連端忻恨得牙癢癢的慢慢的靠近了馨兒。
「很好,也不是啦,我們也是今天才認識的,不過嘛,他確實長的听好看的。」馨兒根本是有點忘了防備,只是在回憶著白天赫連靖宇幫著自己,還安慰自己的情景,打心里很感激他,而且,長的帥可是自己對他的第一印象。
窗外仔細注意著房內的時刻動向的黑衣人不覺著彎起了嘴角,這女人,夸人還真是有夠直接的。
「我們?好啊,不見棺材不落淚!你這賤女人,口口聲聲的說很愛本王,還要征服本王,沒想到轉眼間就勾搭上皇兄,你還要不要臉!」很是氣憤,是吃醋嗎?好像是有點點,但更多的卻是,面子問題。
「不是,不是的……」看著對面的男人紅著眼楮向著這邊靠來,不覺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是自己說的話惹怒他了嗎?只是自己好像一共也沒說幾句話吧。只是,想起來昨個夜里自己的身上的痛楚,馨兒是徹底的怕了這什麼甜蜜的共赴巫山的xx事。
「喂,你等等……」不覺著,一只手捂住自己胸口的衣服,一只手伸開手掌,阻止著赫連端忻的瘋狂靠近。腦子卻在瘋狂的轉動著,在沒有完全得到他的心之前,她可不想就這樣在床上死去。
「等等?哈哈……本王是你的相公,和自己的女人睡覺有什麼不對嗎?」看著依舊黑暗的房間里,曖昧的氣氛很是濃重,問著女人特有的體香,不由得身體的某處一片燥熱,這女人,還真會**。只是,好像,她,什麼也沒有做吧。
「可是,今天我的身體不舒服!」好爛的借口,剛說出口,馨兒自己都覺著可笑,人家現在又不喜歡自己,犯得著管你的身體舒不舒服啊,多撒個毛謊啊,自己就不是那塊料。
「哦?」赫連端忻不覺輕挑了一下眉毛,這女人,看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堪,最起碼,此時的他。並不排斥她。反倒想知道接下來的她,會做出什麼讓人意外的事,他,很期待。
「不是啦,這兩天有大姨媽來,所以不能行那個!」馨兒無語,只好拿出自己的絕招中的絕招了,大姨媽也,女人都會有的,他,應該不會變態的還要來那個吧。
窗外的黑衣人也是聞言不由得臉色紅彤彤一片,只是這樣的夜色,還蒙著黑色不透明的黑布,還真是看不出來,只是其中的奧妙恐怕也只有自己課題體味出來。
「昨天夜里怎麼沒有!」說著,又向著馨兒的身邊靠近了些。聞著她身上獨有的淡淡清香,不覺著有一絲的怔意,這女人,還有些迷人。看來,今天來,還真是改觀了不少。可是,甩頭想想,自己是來干嘛的,反倒給忘了,懲罰著水性楊花的女人!
「因為,今天才來的,嘿嘿……」好像被看穿了也,馨兒不由得羞羞臉,真的是什麼也說不好,可是,誰叫這人前世是自己的相公,後世又是自己最最崇拜的明星呢!面對他,有些口吃,有些笨笨的。也是有情可原的吧。
「你要干嘛呀?我都多說了我那個來了,你還要怎樣,那樣會很恐怖的……」看著對面的男人絲毫不理會自己的話,仍然像是剛開始的紅著眼楮的朝著這邊靠來,眼下自己也被逼到了床腳的里處,恰似于無處可逃。
「喂,你要干嘛!赫連端忻,你不能這樣做……」馨兒不斷地掙扎著。
可是,怒氣的沒地兒發泄的赫連端忻哪里會听的進去,一心的想要懲罰她。
「喂……你不該是這樣的,不應該的……」看著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的赫連端忻,馨兒毫無招架之力,只是很是傷心地落下來淚水,明明是同一個人,可是為什麼品行會差的那麼遠,看著夜色照耀下的他的惡魔的慍怒的臉,馨兒不由得想起來現代的炎鑫然是如何的好,為貧苦人們捐獻,義演,哪里有貧困的人,哪里就會少不了他的身影,只是,自己難道錯了嗎?難道還是說,這一世的炎鑫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來世的他,是在為他贖罪嗎?
漸漸地閉上了溢滿眼淚的雙眼,等待著上天的懲罰,如果要贖罪的話,那麼,炎鑫然,這一世,我要為你先贖吧,承受著他的蹂躪……
不覺著身上的男人瘋狂的親吻突然間停掉了,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窗戶上的一個高大的身影,推了推身上那個已經昏倒的男人,沒有反應,馨兒從里面拿出自己的備用衣服,套在身上,向著黑衣人走去,
「他,沒事吧?」不忘著關心著對自己很不好的男人,這這床上的有些狼狽的赫連端忻說道。
「只是暈倒了,芸兒沒事吧?」看著那樣始終掛心他的模樣,黑衣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剛才的瘋狂,他何止不是看在眼里,這樣的無價之寶,在自己身邊,竟然不知道好好珍惜,竟還在這里無盡的折磨、羞辱,黑衣人深深地為那人感覺到不齒,無知的腦殘。
「沒事……」眼神有些迷蒙,剛才的一幕真的是把自己給嚇到了,只是想來很是悲憤。問著對面的男人身上的淡淡的龍檀香味,馨兒哪里有過多的想法,只是感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只是,像赫連端忻說的一樣,自己好像不該隨意勾搭別的男人的。
「謝謝……」馨兒有些無助的走出房間,很是落寞。
黑衣人沒有離開,就這樣一直的跟著她的腳步,看著風中搖曳的她,黑衣人攥緊了雙手,自己一定要好好地保護她,她,不是表面上的那樣的堅強。
知道看著天空中出現了一絲淡淡的紅色,看著沒有什麼危險的馨兒,黑衣人這才依依不舍的走開。
涼亭里
坐在欄桿旁邊的馨兒有些悲哀,只是很奇怪,這個亭子是不是專門為自己建的,好像每次受傷了,被刺激了,都會很自然的來到這里,看著月光下映著的清晰地水面,不由得心里也好了很多,嘴角彎出一抹笑意,自己,要堅強不是嗎?
「王妃,何來的又出現于此?」忽的身後出現了一聲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話。
不自覺的轉頭看去,只見得好似是夢中的那位男子,白衣翩翩,迎風而立,給人一種不可褻玩的意味,只是臉上遮了一塊銀色的面具,他的長相,自己實在是猜測不出,不過,看著這樣的形象,估計又會是一個美男子吧。只是,自己沒有什麼興趣知道,自己的相公,自己都搞不定了,何來的要注意別的男人呢!
「我還以為昨天夜里是做夢呢?沒想到,你還真的存在啊!」馨兒有些愜意的拍著旁邊的位置,這男人神出鬼沒的,不過算是很好的一個。
「王妃,很不想在下的到來嗎?」白衣男子嘴角彎出一抹笑意,這王妃,還真是不顧及男女之別了,可是,並沒有立即去坐。
「還好吧,只是看你昨天安慰我的份上,現下暫時把你列在我的好朋友名單里!」馨兒一概剛才的憂傷,很是俏皮的說道。
只是,她沒有發現,只要不關于赫連端忻的事,亦或者人,他都很是真實,願意表現出自己可愛天真的一面,而不用偽裝的那麼辛苦。
「好朋友?」白衣男子有些呆愣,她,要自己做她的好朋友嗎?其實也好,這樣才不會在自己揭露身份的那一刻而疏離,而且好朋友的相處機會不是有很多的嗎?
這廂的馨兒有些失神,世界還真奇妙。三個男人一台戲,還真是少見,有粗狂的赫連端忻,有神秘的黑衣人,現在又跑出來一個風度翩翩的白衣面具男子,都不知道是可喜還是可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