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慢慢的轉移到懷里某個惹了禍還不自知的人兒身上,更要命飛的是,就在他把視線落在她豐滿的唇瓣上的時候,她還很配合的砸吧了一下嘴,要知道她這樣無意識的動作,對于男人來說更具有致命的誘惑力。
「吼,」低吼一聲,黑亮的眸子暗潮涌動,炙熱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懷里的可人兒,一直在拼命克制的霍陽,理智瞬間坍塌,「是你先挑|逗的我,那就別怪我了!」
翻身用手肘將自己的身體撐在上官樂樂的上方,他這是怕他自己的重量,她承受不了,軟軟的濕潤的唇瓣便貼上了那個一直在誘惑著他的嬌艷的芳唇。
「唔!」而這樣曖昧的畫面對于上官樂樂來說這並不是什麼‘艷福不淺’,而是「小白,別鬧了,讓我在睡會兒!」她只不過是下意識地伸手,將那個在自己嘴唇上舌忝來舌忝去的、都是毛的頭用手拍開,然後繼續呼呼大睡。
听到上官樂樂的言語,正親吻身下人兒的他,身形一頓,(☉_☉?)小白?那是什麼東西?說的是他?不管了,良辰美景、**一刻值千金,他不能那麼的不解風情,此刻的他只需要好好地、溫柔地愛她就可以了,其他的一概不管。
但是,就在他剛想繼續的時候,很不幸的就吃了她一拳,不偏不倚正好把他的臉打歪,卻又好死不死的讓他的唇貼上了她飽滿的耳朵。
「嘶」小蠢豬就是小蠢豬,這樣都不醒?o( )o唉,但是他又能怎樣,面對這麼遲鈍的某人,他也只有認命的份了!!
認命歸認命,不代表他不會月復誹‘你虐待我的臉,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你的!哼哼!哼(–(∞)–)唧’對于上官樂樂親自把自己的耳朵給送到他的面前,他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推拒的話未免也太矯情了。
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那飽滿的而又小巧的耳朵,來到她白皙的勁項,來到骨感又具有誘惑力的蝴蝶鎖骨,繼續努力耕耘、種草莓。
那麼明目張膽的在她身上做壞事,要是還能穩睡不醒,那也只能說她有著不容小覷的能力,大概可以概括為︰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氣度。幸好,上官樂樂不負眾望,終于有所行動了。
「小白,別鬧了,」伸手縴縴玉手,將正在她胸前作怪的某人抱住,舒舒服服的抱在懷里,也不管此時被她按在胸口的‘那只小白’是不是冒牌的「明天、給你吃從德國空運回來的狗糧。」
-_-|||,該不會那個‘小白’就是、就是四年前她所說的她養的那只狗吧?霍陽凌亂了,渾身的熱血沸騰霎時輕而易舉的就讓上官樂樂的一句話給滅了,猶如被一桶水給澆滅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冷。
霍陽小心翼翼地從某人的魔爪里掙月兌,翻身倒在還在呼呼大睡的某人旁邊,無奈的看著他的兄弟,又看看鼾聲如雷的某人。
唉,他怎麼就那麼命苦啊?現在他已經不指望還能繼續下去了,看來也只能去沖冷水澡降降火了,不然還真沒辦法平息來勢洶洶的渴望。
一想到已經是第二次她在睡夢中將他當成一只從沒蒙面的蠢狗,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該死的蠢豬,他、有那麼像她的小、白嗎?
沖了十來分鐘的冷水總算是平息了來勢洶洶的欲|念,他從來就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今天怎麼也會干出此等傻事了?
o(╯□╰)o放著溫香軟玉在懷,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如果不動雜念的話他也不是從古稱頌至今的柳下惠,而是性|無|能!!兄弟,今天就委屈你了,等以後拐到那頭笨豬的時候,他一定加倍彌補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