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動,月光像流水般飄飄蕩蕩傾瀉至福笑閣。
嚴笑笑躺在床上,很無奈地睜著她那對水汪汪的大眼楮,夜已經很深了,可是她卻怎麼睡不著。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禛了。
最近禛總是很忙,忙得連泰鑾殿都很少回。
她知道因為這次壽宴搞得很隆重,所以各地官員都會從各個地方不辭辛苦的趕來,還有其他各個國家的使者也會來,所以禛必須忙著迎接他們,再加上禛本來就是個勤政的好國王,一定還要批閱那些總是成摞呈上來的奏章,很忙是太正常的事了。
可是,自從那次在御花園看到那些美人後,她的心里總是針扎似的刺癢難受。腦海里總是不由自主地浮現禛跟那些個美女在一起的場景。
其實那些個美人也好,王妃也好,其實她以前在秀雅閣時,基本她上都見過的啦,當時也曾驚嘆于她們的美,但當時她想國王要的女人當然的貌美如此了。可是現在不同了,她們都是禛的女人啊,這個事實讓她的心里總是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對呀,她就是在嫉妒,瘋狂的嫉妒。
她不想和那麼多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她討厭那麼多的美女都是禛的女人。
可是,禛是國王啊,有那麼多的女人太正常了,何況她還是後來的那個最微不足道的小宮女。
她是想放棄了,安心的當個小宮女,不要做國王的女人,可是她沒辦法啊,她太愛禛了,愛到一會兒不見他就想的要命。
她真是恨死自己了。
「笑笑,你在做什麼呢?」銘禛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握住了那只兀自忙碌的小手。
從他一進門就看到,她一直拿自己的手戳自己的腦袋,嘴里還不停的碎碎念著,雖然是很可愛了,但卻也讓他感到很心疼,不知道又有什麼事令她如此煩心呢。
「呀!禛!你怎麼了來了。」難不成是老天爺看她相思太苦,把禛給她送來了。
嚴笑笑猛地就從床上彈了起來,屈膝跪在床上,瘋狂地撲到令她朝思暮想的溫暖懷抱,伸出小手牢牢的環住他精壯的窄腰。
「禛,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一點想我呢?」嚴笑笑把耳朵貼在銘禛的胸口,听著他有力的心跳,開心的快要發瘋了。
溫軟的嬌軀撲過來的瞬間,頎長的身形倏得緊繃。
他心里好感動,居然有人這樣想念他,這樣在乎他。其實很多人都會或說或做,表現出很在乎他的模樣,但是她們都是有利所圖的,他的笑笑不同,他知道她就是純粹在乎他這個叫做銘禛的男人。
總也等不到回答的嚴笑笑,輕輕起身離開那具溫暖的胸膛,抬起頭卻看到一張很是嚴肅的臉龐,她的心一下子慌了,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他不想她,他可能只是順道過來看她一眼,或者是因為那天她沒有給他的美人行禮,所以他過來興師問罪的。
「你怎麼都不說話,你是不是不想我,你不想我沒關系的,反正你那麼忙啊,我……」沒關系的。
銘禛低下頭,毫不猶豫的吻上她流淚的眼,吮∼吸她傷心的淚水。在她呆愣的瞬間吻住他朝思暮想的小嘴,深深地溫柔地允吻著。
「小傻瓜,誰說我不想你的,我好想你,想的快要發瘋!」他輕柔的把她拉到自己懷里,略帶沙啞的磁性嗓音低低地在她耳邊傾訴,情不自禁地細吻她小巧的耳垂。
「真的嗎?」那剛剛怎麼不說,害她這麼驚慌害怕的。
「真的,我只想你一個人。」
白皙縴長的手指,抬起她帶淚的笑臉,再次輕柔的吻住那帶笑的唇角。
她羞澀地回吻他,心里突然美美的。
她想,也許他會很喜歡她的生日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