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因為「一頭豬」而被人大聲「嘲笑」,導致她當貼身宮女的完美計劃泡湯之後,嚴笑笑的生活就又恢復
了以往的無所事事。
因為無聊嗎,所以她總是忍不住的跑去大殿,悄悄地模到銘禛身邊。在他看奏章的時候,偷窺他;在他用朱筆在奏章上寫字時,偷親他。
銘禛真是超好超好的戀人哦,他總是配合著她當「隱形人」的想法,當她不存在,讓她玩個盡興。可是如果她偷親的是他那好看的薄唇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其結果呢,就是她會被吻的暈暈乎乎,然後不知今夕是何夕,等她恢復神智時,自己已經是光溜溜地躺在了某張大床上了……
可是她不能總這樣的,宮女勾~引國王,延誤國事,那罪過可大了。
于是,她總是悠哉游哉地在泰鑾殿附近的御花園晃蕩,高興時,追追蝴蝶,做做操,不高興時,干脆坐在一個地方靜靜地發呆。
其實這樣的日子也就過了個五、六天而已了,她很無聊嘛,所以總是夸大其辭了些。
就像今天這樣,她好無聊啊,沒有事可做,真的超無聊的,這或許就是戀人是「工作狂」的壞處吧!
嚴笑笑坐在湖邊的那塊現在已刻上她的大名的光滑的大石頭上,抬頭仰望著天空,她在數數,數天上的白雲到底有幾朵,還一邊感嘆著那藍的清新透徹的天空和那潔白好看的雲朵。
她應該很知足才對的,如果在她從前的那個地方,環境工程大師們再怎麼努力,恐怕也不能把已經被污染的天空淨化成銘福國這樣吧?!
「嚴蕊蕊!」
一個清脆中略帶沙啞的甜美聲音驚擾了她的遐想,也讓她搞不清楚究竟是數了幾朵白雲了。
嚴笑笑下意識的轉頭,看向那個發出聲音的地方,一個俏麗嬌美的小女孩身著粉色紗裙,楚楚可憐地站在她的大石頭旁邊。
「公主?」嚴笑笑坐起身,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女孩,水眸里閃著困惑,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印象中那個活潑可愛的小公主,今天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而且這種憔悴似乎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小女孩的臉上吧?好奇怪的!
「嚴蕊蕊,他走了!」都沒有跟他告別一聲就走了。
「誰走了?」嚴笑笑一下子站起來,拉著小公主跟她一塊做在大石頭上。
天哪,公主哭了耶,是誰這麼有本事都把公主給整哭了,還有哦,她該怎麼哄呢?
小公主沒有說話,水霧迷蒙的大眼盯著某個方向。
嚴笑笑好奇的看過去,卻只看到紫韻離去的背影。咦,難道是因為紫韻走了,公主才哭的嗎?那叫過來不就得了。
「是王叔,他……他走了!」銘曦抽抽嗒嗒地說著。
「哦,他是走了,兩天前才走的。」嚴笑笑抱怨地說道,她還嫌他走的慢了呢,因為他晚一天走,她的野豬就會晚一天到!
呵!真是沒想到公主跟榮爵爺還挺親的,榮爵爺才走,公主就哭成這樣了。
可憐的銘禛哦,他的女兒跟他的弟弟那麼親近,卻跟他如此生疏。怪不得她他總是對人那麼冷淡了(當然對她還是很熱情的啦),他天天在泰鑾殿待著,也不見他的女兒去看他,這榮爵爺才剛走,就傷心成這個樣。唉!她好心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