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鑾殿的大殿內,銘禛擰著眉頭來來回回地走著,莫名的心慌竟然讓他坐立難安,就在剛剛他甚至都沒有辦法再裝著聆听那些老臣的「忠言」,于是冷漠地揮手趕走了他們,管他們是不是會認為「妖女」已經惑主了。
西側門突然傳來急匆匆地腳步聲,好像還有人在哭,而那哭聲的主人非常像是曦兒……
沒容他多想,長腿已經「擅做主張」地沖向了西邊的走廊,然後他看到了——哭得人確實是銘曦,而閃身進入福笑閣的紫韻身後背著的那個人明明是笑笑啊……
幾乎是紫韻將昏迷不醒的嚴笑笑放在床上的瞬間,銘禛就已經定在了床前,而他之所以沒有再往前動,是因為一直銀光燦燦的簪子透過他的眼眸扎進了他的心窩……
「父王,父王怎麼辦啊?蕊蕊姐她會不會死啊?」
沒容銘禛怔神,銘曦已經撲了過去,抓著銘禛的胳膊,邊哭邊問,她是真的嚇壞了,還能說話只能說明還沒有被嚇傻。
「陛下……」紫韻下跪,但並不是想要解釋什麼,她是甘願受罰的,雖然小姐不是她傷的,但保護不力就是她的錯。
「先叫太醫!」冰冷的聲音透著幾不可察的輕顫,銘禛依舊死瞪著那只銀簪,不能動,也不敢動,他懷疑那個銀簪是喂了毒的,要不然笑笑怎麼會昏迷不醒?!
紫韻快速地退下,出門去找太醫。雖然剛剛在抱小姐回來的時候已經讓小太監去傳太醫了,但顯然速度太慢了,所有的人都等不及。
******
太醫終于來了,是被紫韻給抓著肩膀提過來的!
可憐的老太醫連安慰他那被驚嚇的老骨頭的命都沒有,人已經跪在床前(沒辦法,腿軟)開始仔細查看,他很想暈倒,但是害怕暈倒了會直接被拉出去砍了頭,因為陛下冷著一張臉站在他身側!
畢竟是老太醫,辦事沉穩又利索,那只「肇事」的銀簪已經被取了出來,就那麼直接拔了出來,因為扎入的部位特殊(在嚴大小姐的臀部)。
「陛下,只是一直普通的銀簪,沒有大礙的,一會兒讓宮女給她敷上一點消毒的藥膏就行了。」老太醫雙手舉著那根銀簪,顫顫巍巍地說。
「既然無礙,那為什麼昏迷不醒?!」拔簪子一定會痛,可是她都沒醒,翻身讓她從俯臥變成仰躺,她連睫毛都沒有動一下,只是蒼白著小臉,昏迷不醒?
「呃……」老太醫驚得身子猛顫了一下,是啊,人還在昏迷,他居然說是「無大礙」,這會腦袋還在,只能慶幸陛下還沒想到要處理他,「老臣馬上給……給主子號脈!」
可是簪子,該放哪里呢?這種扎入過「主子」身體的「兵器」能隨便擱置嗎?!
好心的紫韻給老太醫解了圍,撐著一塊白布接過那只銀簪包好,這可是證物!
——————————————————
嚴笑笑為什麼會昏迷呢?親猜到了吧?!
求支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