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凰 失憶,初見

作者 ︰ 沙漠我愛羅

全身都很難受,像被岩石和泥土活活地埋在土里一樣,勉強地說指頭動了動,沒有了雙腳的知覺,‘滾動一體,就好了‘,腦袋里呆呆的,用力的想要追憶著什麼,可什麼都沒有,我就好像是一個剛剛出生地嬰兒,「啊--,啊--,啊---」,痛苦地嗚嗚叫著。

「小姐,你還好嗎?」

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我的耳邊。我一邊的眼楮試探地張開,是一個女人,正焦急地看著我。我把雙眼慢慢地睜開,是一張熟悉地面孔,在腦子里追尋著,與之代號的事情,嗯,有了。是導游小姐。

「嗯」,艱難地發出聲音,喉嚨很干,我點了一下頭。

「哪里痛嗎?」

接著,搖了一下頭,不是痛,而是全身的知覺,好像都不自然,不受控制,好難受。

導游小姐快速的按了呼叫燈。

我試圖坐起來,全身麻痹,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用手模了模我得額頭,「來,可以坐起來嗎?」

她小心翼翼地扶我起來,得救了,我還可以坐起來,害怕地以為自己成為廢人,那種感覺令我十分不安。現在總算是消除了。

我環望了周圍,這才發現自己在醫院里。「啊--」

「等一下,我給你倒杯水。」她跑去倒水了。

「我--」

「先喝水,來。」導游小姐正準備把杯子遞給我的時候,門‘吱吱’推開了。

白袍的泰國醫生進來了,後面跟著個小護士。醫生檢查我的眼楮,轉頭就跟導游小姐說。

這我才注意到,有兩個男人也悄悄地走進來,一個男的,沒什麼表情,另外一個,一進來就擺著臭臉,兩個簡直就是怪人,都直視著我。

「醫生,問你身體有不舒服的嗎?」導游小姐轉達醫生的意思。

「還好,就是身體沒有什麼力氣。」我痛苦地說。

「你昏迷了幾天了。還好,醫生說你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導游小姐安慰我說。

「什麼,我怎麼在醫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試圖回憶,好像我只是一直跟著團走。

「你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了嗎?」

我拍打著腦袋,「我是怎麼了。」

導游小姐阻止了我,焦急地問,「你遇到意外了,你現在在醫院啊!」

「意外?」

「嗯,你不記得了嗎?」導游小姐有點驚慌了,抓緊我的手,眼楮上下觀察著我。「你還記得我嗎」

導游小姐緊張地轉頭問醫生

「不用害怕,你可能是暫時記不起來,明天就好了。」她拍拍我的肩膀。

醫生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好了,你走吧。」擺臭臉的男人說,「你可以不用再過來了。」

他到底是誰啊?他那是什麼表情,什麼態度,冷冷地。我不敢出聲,只是上下打量著他。

「說到底,她是我們的客人,出事了,我們一定要負責。」

「你想要負責嗎?恐怕,你會後悔。我說過的。」擺臭臉的男人,惡笑了一下,狠狠地說,「讓你走,你就走吧。」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他的臉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看起來充滿了不可冒犯的殺氣,不留情面地對話,讓我的心髒開始加速地跳動。

我看了一下,在沉默的男人。他還在緊緊地盯著我,現在,我跟他是在對視。‘啊---’,我的腦袋里好像有他的影子,有他那張臉,我們好像有見過,我在腦海里努力地尋找著,開始有點模糊了,好像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導游小姐猛地拉著我得手,「對不起,這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旅行社會負起所有的責任,你的保險,在泰國住院的時候,我一直照顧著你」

我的眼楮被導游小姐拉回來,那個男人,眼楮里怎麼有一種強大的吸引力。

「嘿,你這個女的還敢說,立即給我滾。再不走,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不要」,我猛地意識到,他們兩個到底是,黑社會嗎?如果導游小姐走了,我就會被他們折磨死,他們看起來太可怕了,特別是那個擺臭臉的男人。我到底是做了什麼?

「那你記得他們?」導游小姐追問著,語氣變得急促了。

「等一下,你」擺臭臉的男人直呼說,「不要說了。」

沒有什麼印象,可好像是我的睡了很久,遲鈍了,我閉上眼楮,努力地想來想去,還是記不起,腦袋確實變得硬硬地,很難記起往事,可導游小姐,我還是記得的,而且第一眼就有反應了。他們,我真的見過嗎?所有的事情開始有點迷糊和可怕了,我到底遇到什麼意外了,硬要追究到腦子的深處,都會有一種力量把我反彈回來,那是一面厚牆,腦子開始有痛感了

我再望了一次他們的臉,搖了搖頭,說,「我不認識他們。」

導游小姐一下子,慌張了起來,轉過頭來望著那兩個男的,問︰「你們跟她,有什麼關系啊?如果不說,我是不會走的,我不會把她交給你們的。」

「看來,我要狠狠地教訓一下你才行。」擺臭臉的男人走近了,柔著拳頭,「看你把她弄到這個樣子,一定要你受到一點懲罰,才行。」

「等一下,你們到底是誰?不要走過來。」我的身體經過長時間的沉睡,明顯提不上力氣來,說起話也是沒有力氣的,很辛苦啊。身體都沉下一半了。

一直沉默地盯著我的男人,快步走上來扶著我,我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他的手很溫暖。

「是我們送你到醫院的,放心吧,我們會安全地送你回中國。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再休息幾天吧。」那個一直沉默的男人,很平靜地說,‘安全’,這兩個字,現在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可他說是他們送我到醫院,我出了什麼事才受傷的呢?腦子就是很迷亂,總覺得,周圍有點恐怖,對我有威脅。他的話,他的臉,令我很安心,但我又怎麼可以完全地信任他呢?

「好了,你該閉嘴了。」沉默的男人對擺臭臉的男人說,他語氣里有著明顯的命令。

「你的旅行社等著倒閉吧。」擺臭臉的男人的聲音小了,但還是不饒人地指著導游小姐說。

「不行,我要親自送她回中國。」導游小姐轉過來,緊張地對我說,「他們一直趕我走,找各種理由,我堅持到你醒來。如果你不認識他們,你就跟我回去吧。」

「我們先出去吧,讓她再休息一下。」沉默的男人,終于忍不住了。確實沒有人敢不听他的話,連導游小姐也乖乖地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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