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已經到家了。」
「嗯。」
經過一晚的心髒負荷,明顯的感到筋疲力盡了。
張叔已經幫我拉開車門,我無力地走下來。
等我慢慢地抬起頭來,就看見有三個人影站在三樓的陽台上,眼楮齊刷刷地瞪著我看。
我盡量回避他們的目光,我的行蹤又一次暴露,我沒有生氣,現在的我哪還有力氣去干這種事。
「張叔。」
「是的,小姐。」張叔在一旁恭敬地听著。
「你能幫我調查一下那個女孩的事嗎?」
我的心還是一陣疼痛,撕心的痛。
「我知道了。」
「很晚了,你回家休息吧。這一晚上,麻煩你了。」我轉過身,微微地彎子。
「應該的。小姐,你也休息好。」張叔看見我對他行禮,一陣緊張,連忙鞠躬說。
直到我走進房子里,才听見門外汽車的發動聲。
我徑直地走進房間里的浴室,打開水龍頭,把浴缸灌滿上溫水。
我需要清醒一下。
果然,我的感情還是無法輕易抹去,即使是它們,我也會為它們哭泣
那個女孩的臉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我的腦海里,她的眼淚讓我感到撕心的痛。
小小的年紀就死去,她會有多驚恐,她的父母和朋友會為她的離去而痛心流淚。月兌離**的靈魂,因為迷惘一直站在那里等待,一直等待如果,我沒有出現,**完全腐爛了,她也不會知道。
當你的靈魂離開了,這個世界就不再有你的位置,你卻呆呆地站著,望著,沒有人會發覺到你的存在
我的淚珠滴落進溫水里,融化了,沒有半點痕跡,這像是它們的感情,靈魂在,感情在,卻沒有人再注意到它們,難道它們就是可憐的存在嗎?
我用手捂住嘴唇,因為我的哭泣聲會驚動到他們,我搖開水龍頭,冷凍的水‘嘩嘩’地流下來。
我的哭聲,完全掩蓋在水流聲中,我可以更加放肆地傷心。
水變得越來越冰冷,我把頭淹沒到冰水里,直到我快要窒息才伸出來。
拉過旁邊的大毛巾,包裹好,慢慢地走出去。
我的房間少有的黑暗,除了浴室,我竟然沒有打開任何的燈光。
當我走進床邊的時候,一雙犀利的雙眼,在黑暗的一個角落里閃出亮點。
我警惕地瞪著他,只見他站在窗戶的旁邊,微弱的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高挺的鼻梁,嵌瓖著一個完美的臉龐。
只見他黑暗中,依舊優雅地邁步,走到我跟前。
突然,我才意識到自己只是用毛巾遮蓋住身體,我正準備慌張地走進浴室
「喝下寧神茶,會睡得安穩一點。」听厚實的的聲音,我就知道是堯哥哥。
在黑暗中,我看見他遞給我一個杯子。
「你有下藥嗎?」我警惕性強烈地問。
「藥?」他先是一聲疑惑。
「安眠藥,你有下嗎?」之前他們偷偷對我下藥的事,我一直耿耿于懷,擔心他們又一次故技重施,誰叫他們之間有一個是醫生,不是,不是醫生我都開始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