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說的話,你認真地听著,這是一個超自然的能力。」堯邊編故事,邊說,餃接得天衣無縫,「你見過我們的火,對嗎?你也一樣,只是你遇到危險,使用出來,卻不知道」
「你說什麼呢?」我忍不住打斷他的話,瞥著他僵硬的臉。懶
堯沉默地注視著我,眼珠左右打量著。
「你的意思是,我跟你們一樣,一樣的奇怪」我發瘋般地亂吼,臉都憋得通紅。
「嗯。」他艱難地點頭,眼眸里的痛苦不亞于我。
可在我的眼里,就是謊言。
「那我們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怪物呢?」我嗤笑一聲,把他的痛苦當玩笑。
「怪物?」堯挑起一邊的眉毛,一臉風雨欲來,壓低喉嚨,「你一直把我們當怪物,是嗎?」
怪物!
怪物?
我到底說了什麼?
這次他萬般的痛苦狠狠地觸動到我,淚珠順著滑女敕的臉龐,慢慢地滴落到我緊握的手背上。
低頭默默地抽泣著,那兩個刺耳的字不停地回蕩于房間,我曾經詛咒的兩個字,竟然用來形容他們了,罪孽深重啊,愧疚得疼痛的心髒,不敢直視他痛苦而僵硬的臉。
堯久久不願說話,沉默的他,就是在折磨我易碎的心。蟲
我一次又一次傷害他,不留情面地打擊他,頓時,我覺得自己面孔很丑惡。需要的時候,死死地抱緊他,現在,我竟然出言傷透他的心。
我更加不能原諒自己,眼淚像瘋了一般流出來,卻是廉價的。
「我」我站起來,一直低著頭,想要說的話,終究沒有辦法說出口,泣不成聲。
傷心欲絕地捂住哭泣聲,緩緩地離開、房間,一眼都沒有看他。
突然,一只溫暖厚實的大手,抓住我的肩膀。
把我慢慢地轉過來,拉進結實的胸懷里,一個勁地說︰「對不起,對不起。」
「應該道歉的是我,你為什麼要對我道歉啊?」我強忍著哭聲,把他輕輕地往外推,力氣明顯地提不上來,掉進溫柔鄉了?
「我的語氣過重了。」他強勁的手臂沒有放松,反而是抱得更緊,把頭埋進我的頭發里。
炙熱的胸膛,感受著他淡淡誘、人的體香,清晰的呼吸聲,一股一股溫熱的氣息撲在我脖頸背上,一時意識失陷。
沉醉中桃、色紛飛中,語無倫次,「我真的不是說你是怪物,我只是」
「我知道。」
「就是因為,我跟你們是一樣的人,所以你們才會一直幫助我,收留我嗎?」我稍作清醒,立即道歉,「該說謝謝的,是我,該說對不起的,也是我。」
「什麼都不用說。」他溫柔的撫模著頭發,放在手心摩挲幾下。
他的溫暖徹底地感染到我,再這樣下去,我會離不開他,就像罌粟一樣,讓人窒息的愛。
我故作鎮定地問,眨巴著驚慌的眼楮,「還有我把森林燒掉,會很麻煩嗎?警察會來捉我嗎?」
「不會。」他的心思仿佛飄到遠方,語氣呢噥,有點漫不經心。
「那我們為什麼會有這種力量呢?」我仰起頭望著他,呆頭呆腦地悄語,「就像是蜘蛛俠一樣,被蜘蛛咬了。可是,我是被誰咬了?」
我不曾記得自己有異常的時候,前天難道我是被泥人咬了?
突然,心一怔。
他眼眸里的怒氣不留一點痕跡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笑意的彎月,時時刻刻透露出濃膩的愛意,有點捉不透他的熱情。
我卻滿意地感受著他,罕見的笑意,詭異的笑顏,我就像中邪一樣,感覺這一切都太虛幻了。
「不是,你不要胡亂猜測。這算是上天恩賜的一種力量,你與生俱來。」堯轉動一下眼珠,收斂笑意。
「與生俱來?那麼你會像蜘蛛俠一樣去救人嗎?」我眯著眼眸問。
「當然會。」還真是厚臉皮,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簡直就把牛皮吹上天了。
「一群英雄,不覺得奇怪嗎?蜘蛛俠只有一個。」
「中國人口多。」
「咦?」我不該懷疑,接著問,「是中國的神賜予我們的嗎?」
「算是吧。」
「你認識神,是怎樣的一個神呢?」
我審視著他眼眸里的迷惘,他已經沒有辦法再接下去了。
我們好像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一切,宛如往常一樣,我傻傻地問,他給我編故事,不同的是這次,我要乖乖地接受。
第二天
一大早,就听見舜的大嗓門在大吵大鬧。
「累死了,我可是整個森林到處跑應該沒有了。」
沒有什麼?
「你應該好好地鍛煉一體。」
我慢慢地靠近餐桌,看著戛然而止的談話聲,舜低頭不語,我沖著他憔悴的臉,「早上好。」
換來的是堯淡淡一句,「早。」
舜突而抬眸,臉上掛著幾分強然歡笑,轉動眼珠子,倏爾不自然地飄到大禹的身上。
「你們昨晚去哪里?剛剛才
回來嗎?」我看出點端倪,掃視一眼他們。
「沒有,只是出去一會兒。」大禹的眼眸里倒出黑影,嚴肅地看著我的臉。
我好像管得有點多了,稍稍回神,「是嗎?」
反而,讓我感到好奇了,他以前都是----直接漠視掉。
「那你又去哪里了?」與他四眼對視,果然是給了不少的壓力。
舜焦急的視線來回在堯和大禹的身上,尋求幫助
「我在問你呢!」我眯著眼楮,帶有惡意地瞪他一眼。
「運動晚運。」舜結結巴巴地吐出幾個大字,倒吸一口氣,撫模幾下心髒的位置。
晚運?
他們什麼時候有這種習慣?照我觀察所知,他們在禮拜,會相約一起去健身房。
在說謊!
「今天是禮拜,你們還會去健身嗎?」我隨口一句,神游于記憶中,苦苦不得。
「不去了。」舜月兌口而出,接著,整個人虛月兌到趴在桌子上。
「去。」堯卻出奇地應答一句。
他們給撞上了,我在一旁掩嘴偷笑,笑眯地看著一臉石灰的他們。
「帶我去吧。」我微微透出閃光的眼眸,望向著堯,「我想了一個晚上,終于想明白了。」
「想明白什麼?」堯嘴角微微一笑,睨著我,傾臉過來。
「我也想變得強大,跟你們一樣強大」
慢慢地,我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應該是比你們都要強大。
「你有嗎?」舜豎起手肘,把他的大老鼠,顯擺給我看。
「很快就會有了,你等著。」我一本正經地瞄他一眼。
突然,我好像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你能教我怎樣從手指上生出火來嗎?」
「火?」舜刷地黑著臉。
大禹怒視著我,不禁一怔,「堯哥,她在說什麼?」
眼不離我,一臉風雨欲來之勢,字字如刀般地質問堯。
堯眼眸沉了沉,眉心一擰,不悅地警告,「小聲點,不要在這里討論。」
只見大禹抿了抿嘴唇,憤怒地閉上眼眸,長睫毛微微顫抖。
「如兒,還敢跟上你大禹哥哥,去健身房嗎?」舜倒是一臉泰然,彷如諷刺般地低語,眼角睨著生氣的人。
「一起去吧!」堯犀利的眼眸審視著大禹,附和著舜。
看得我糊里糊涂的,不得不感嘆,他們的城府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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