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布加迪」如離弦的箭消失在電視台,融入那無邊夜色中。
後座上的男人,禁錮在她腰際的手絲毫沒有松開的跡象,白羽瞳就這麼被抱著坐在他的雙腿上。
肌膚緊密相貼的熱度,看著車窗外飛逝的街景,濃烈的不安襲上心頭,「你要帶我去哪?」
夏天凌冷冷瞟了她一眼,並未做聲,似乎她問的只是一句廢話。
白羽瞳見他不說話,愈發不安,使勁掙扎著就要下來。
柔軟的翹臀摩擦著他的兩腿之間,夏天凌倒吸一口涼氣,面無表情的臉忽的陰沉,大手迅速制住了她亂動的身體。
此時,白羽瞳也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狀況,心底暗咒一聲「禽獸」!
後背傳來一陣刺疼,依稀可辨玻璃碎片又扎進了肌膚,她皺眉,咬了咬唇,最終什麼也沒說,僵硬地保持著坐姿。
車子很快停在了一處高檔別墅區。
一路上,他就這麼強勢地抱著她,白羽瞳拼命的叫喊在這個空曠幽靜的別墅區內,顯得那麼地蒼白無力,回應她的只有風吹動樹葉發出的聲音。
她原本以為他會看在她滿身是傷的狀況下送她去醫院,盡管她內心有個聲音一直提醒她,他沒那麼好心!
可是她還是賭了一把,而今看到這陌生的別墅,她再也無法強裝淡定。
進了門,夏天凌終于放下了她。
一獲得自由,白羽瞳立刻沖向門口,背後男人不緊不慢地走向大廳,氣定神閑的模樣似乎是在嘲笑女人的自作聰明。
門鎖晃動的聲音傳來,白羽瞳挫敗地發現這門竟然打不開,倉促使勁的結果是掌心原本已經止住的傷口再度崩裂,額頭冷汗直冒。
「我要回家!」她氣憤地回頭重申剛剛被置若罔聞的要求。
夏天凌從浴室出來,遠遠看到她掌心蔓延的血跡,濃眉微擰,「今晚除了這,你哪也去不了。」
大手不容拒絕地拽過她的手臂走向浴室,如此曖昧的地方,白羽瞳心中驚慌失措,臉上仍是強自鎮定,「你做什麼?我還是傷兵!」
夏天凌斜睨著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她還知道自己是傷兵!
浴缸里,嘩嘩的水流聲大作,更加落實了她心中的驚恐,只是她還未來得及多想之際,身子已經被抵在洗手台上,她本能地拒絕著。
「不要動!」背後傳來一聲低吼。
她傷的最重的地方並非掌心,而是後背直達腰際,現在傷口已經凝血干涸,連帶著襯衣附著在皮膚上,強行撕拉只會引起大面積的傷口崩裂。
夏天凌凝著那一大片沾血的襯衣,零星地迸出新鮮的血絲,幽深的寒眸陰霾密布,她還到底是不是個女人,一路上就沒有吭過一聲痛,剛剛還那麼大力地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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