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冬坐在店里的小椅子上心不在焉的用花鏟給一寒的寶貝也就是鎮店之寶松土。
她已經上網查閱了比賽的有關信息,一共是四個環節,分別是父子心連心,玩轉籃球,夢中我的家和追古溯源,從名字上看出既有體力的較量也有智力的比拼。而且在正式比賽之前,每個家庭出場的時候還要表演一個節目,這就難住了她,唱歌跳舞似乎太平常了一些,魔術表演太簡單了沒看頭,難點的短時間內一寒不一定能練熟,到底表演什麼呢?
「嗨!你干什麼呢?不想要這棵樹啦!」桑榆站在門外大聲的說道,她站在這里好長時間了,原以為丁冬會熱烈的歡迎她,可沒想到她一直在神游,根本沒看她一眼,就連她兒子的寶貝也差點被她鏟除,這女人究竟在想什麼呢!
「桑榆!」丁冬抬起頭看著消失了將近一個月的她,驚喜的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桑榆滿意地看著「無比激動」的丁冬,雙眼盛滿笑意,「回來兩天了,先給我杯茶行不?渴死了!」
「當然行,喝什麼茶?「白領麗人」吧,瞧你曬得!」丁冬站起來打量著被太陽荼毒的桑榆,只見她比一個月前黑多了,而且更瘦了不少,她不禁問道,「你去哪兒了?電話也不通。」
「哦,台里要增添一個法制欄目,我被臨時撥到一個「深山老林」中,和幾個便衣一起跟毒梟打交道,特別刺激!只是那里的太陽欺負人,曬的我月兌了好幾層皮,」接過丁冬遞過來的散發著玫瑰花味的「白領麗人,」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陶醉的說,「還是這里好呀!」
「都發生了什麼刺激的事,跟我說說。你說的便衣是去臥底嗎?你充當什麼角色?怎麼記錄當時的情況?你那厲害的跆拳道有沒有派上用場?受過傷沒?」丁冬雙眼明顯一亮,興奮地坐在桑榆旁邊問這問那,就差扒開她的衣服查看了。
桑榆的嘴角不由一抽,同樣一件事,兩個人的反應卻是迥然不同,劉倩的第一反應是擔心,後怕,說了很多的「如果,」並一再囑咐她不能輕易答應這種有生命危險的事情。而丁冬卻是像錯過了好戲一般,不問艱辛,不說疲憊,只想听精彩的部分,但是她的幾個問題就問出了整個過程的關鍵部分,把濃濃的關心深藏在平常的幾句話中。兩種關心,都讓她感動!
眼里氤氳著淡淡的水汽,桑榆使勁眨眨眼,啜了一口茶後慢慢的把這次經歷講給專心致志听講的人,她講的細致,精彩處眉飛色舞!她听得認真,感觸時色舞眉飛!
「如果我也有這樣的機會就好了!」丁冬給桑榆填滿茶感慨的說,如果不是發生了這麼多意料之外的事情,她恐怕早就獨自旅行去了,說不定現在已經穿越過一個沙漠了。
「行,下次去非洲時我叫上你!」桑榆開著玩笑,眼光幽深。
「你還要去非洲?」丁冬愣了一下,非洲!蕭寒呆過的地方,她,是為了追隨他的步伐嗎?
「當然要去,如果能通過的話。听說明年有去非洲的維和部隊,要求有隨軍記者,我們台正好有兩個名額,這回其實也算個的考驗。」桑榆的眼角眉梢雖然透出清淺倦意,但眼神卻是堅定無比的。
「哦,」丁冬陷入沉默,想問她和蕭寒的事,卻不知如何開口。
「但願非洲沒有那麼嚴重的污染,」桑榆沒有注意到丁冬的表情,她繼續說道,「這次還有一個最深的印象就是塑料袋滿天飛,紅的綠的黃的白的,街上,院里哪都有,尤其是樹上,就跟掛了好多旗子似的,真叫壯觀!」她專門照了一些照片,希望可以呼吁人類珍惜環境,保護地球!
「你說什麼?塑料袋?」丁冬腦內靈光一閃,一個絕好的節目瞬間形成。
「是啊!怎麼了?」桑榆疑惑地望著若有所思的丁冬,不知道她怎麼又對塑料袋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