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婕被她突然的表白怔住了。
她今天打扮得如此的確是「居心叵測」。
而後遇到凌霄的月兌口而出固然也是上分的意外加震驚。
可是這一切也比不上剛剛凌霄對她說的幾句話。
他、他居然開口承認說喜歡她！
這讓董小婕太意外了。
「你……」董小婕忘記了掙扎，只是怔怔的看著凌霄。
凌霄以為董小婕會拒絕，于是神色一黯，手臂也緩緩的松開︰「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你剛才在說什麼？」董小婕「壞心眼」的再問一次。
她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人，只是一個想要追求自己幸福的女人。
而今幸福就在眼前，她又豈有不要之理。
「沒……我可以再說一次嗎？」
凌霄原本想說沒什麼。如果董小婕不喜歡听的話。
可是他在董小婕的目光中發現了一絲狡黠的笑。
那笑中還帶著一抹溫潤的光。
他突然想到，這麼晚了，董小婕穿成這樣來到他的房里，莫非……
所以，他坦然地看著面前的董小婕。
「我問你，就是要你再說一次啊！」
董小婕慶幸凌霄不是柳松。
柳松是那種半天打不出一個屁的人。無趣極了。
像得到了特許，凌霄心頭豁然開朗︰「我可以喜歡你嗎？」
目光灼灼間，他的手臂再一次環上董小婕的腰。
「我考慮一下！」
董小婕俏皮的一笑，就想逃走。
不過凌霄這樣的開口，的確是太有意思了。
她記得以前這是青春偶像片里才有的台詞啊。
我可以喜歡你嗎？
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出自這淡雅如風的男人嘴里。
真是料意之外，又情理之中了。
董小婕心頭一樂，臉上的笑容也拉大了。
凌霄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走她。
而且有些話，既然開了頭，就要說清楚。
于是凌霄看著董小婕，認真的說︰「我愛過蘭兒，可是那都是我的過去。」
「我不能說我現在不愛她。可是我依然要說，我現在愛的人，是你。」
「如果可能，我願意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嫌我打擾了你的家庭生活……」
凌霄從一開始的口齒流利，到最後越說聲音越低。
董小婕的身份，是他心頭的最疼。
看著凌霄的樣子，董小婕心頭涌起一層不舍。
「我沒有家。又何談打擾。」董小婕的語氣中帶著一抹淒惶。
凌霄的目光怔了一下。
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他記得，柳倩兒的父親尚在人世。
「來，听我講故事！」董小婕拉著凌霄的手走到案邊。
開始將她和柳松之間的故事，一點一點的告訴凌霄。
夜，在無聲中流逝。
燭火搖曳中，輕言流語，凌霄緊緊握著董小婕的手。
她的每一句話，都讓凌霄深深的為她感到心疼。
「如果你決定不回去了，那麼，讓我來照顧你，好嗎？」
听完董小婕的故事，凌霄深深的看著董小婕。
從前一直存在于心中的那種束縛霎時之間消失了。
只要董小婕願意，他可以什麼也不去思量。什麼也不去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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