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樣才舒服?頂進去舒不舒服?」男人惡狠狠的聲音傳來。
小女人馬上閉了嘴,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安靜了幾秒鐘,她還是忍不住睜開眼楮,對身後怒吼︰「唐大淵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啊?怎麼越來越硬了?還越來越粗!你這樣到底讓人家怎麼睡覺?還要不要人活?要不要人活了?」
惡劣的男人直接掀開了身上的浴巾,再掀開她睡裙的下擺,就隔著她的底褲,一下抵上了她的私/處。
「你現在到底是要活,還是要睡覺?」危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馬上閉了嘴,趕緊裝睡著。
她的感情還沒有整理清楚,這次出走,就是為了放下與他的一切重新開始的,完全沒有想過兩個人會在飛機上遇著,也沒有想到,他隔著一個座位的距離,在她的背後跟她說了那麼多的話。
她不想理他,在飛機上躺著的時候,不管他說了多少,她都一直假裝沒有听到。
傷痕累累的心,不想要再被動搖。
可是沒想到,到了市區也能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她本想在市中心丟下他便一個人走掉的,可更沒想到的是,後來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不得不將兩個人拴在了一起。在警察抓到那個搶了她錢包的人以前,她根本不可能離開他單獨行動,或是真的丟下他,去當個徹徹底底的女流浪漢。
其實看他錢包的時候,也看到那上面插著的許多金卡,他要住好一點的酒店,或是取點現金出來,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的都是國際通用的信用卡。
可他並沒那麼做,再困難再落魄的時候,他也只是捏著她的下巴跟她說︰「有錢沒錢,我都一樣愛你。」
眨了眨漂亮的大眼楮,其實她當時確是喜歡听他說這樣的話的。
因為是他,哪怕露宿街頭也不會覺得可怕。
因為是他,所以走到哪里,都是家。
才覺得溫暖,又滿頭黑線。
背後的男人愈發變本加厲了去,隔著她內褲的邊蹭啊蹭的,竟然直接穿過它的邊緣,毫無阻礙地去蹭她的小縫。
整個人有一絲緊張,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動都不敢動一下,就怕貼著自己後背的男人往前送一下,只要輕輕一下,便能全部頂進來。
他知道她是裝睡,也感覺到她身下濕漉漉的一片。
女人的濕一向是一種邀請,換做以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就頂進去,狠狠將她愛個徹徹底底,愛到她討饒,愛到她瘋狂得不能自已,他也不會放開她,一輩子。
可是現在,他卻不敢這樣做了。
夜里偶爾想到那兩個還沒來得及看世界便提早夭折的孩子,以及當天兩個人痛苦的模樣,他便糾結得,瞬間罷了所有的欲/望。
只是現在她就在他的懷里,與他靠得那麼近,又貼得那麼緊。即便知道不可以不應該不能夠,他還是止不住那欲/望,也怕自己會忍不住全都釋放在她里面,忍不住再讓她懷一次孕。
閉了閉眼,強壓了心中的一切,他知道她是想他的,至少,對他並不是全然沒有感覺。就像他,哪怕只是遠遠看到了她,全身便會熱血沸騰,控都控制不住身下的一切。只要她還是想他的,那就夠了。
所以來來回回地蹭著,時不時地輕頂兩下,借以抒發這幾日的相思之苦,這感覺不算太壞,但卻容易上癮,搭在她小縫的邊緣便開始前後摩擦了起來,瘋狂的時候,他差點沒忍住,直接將那東西送進她的身體去。
蘇芷心被他撩撥得心猿意馬,什麼堅持,什麼不應該,那瞬間突然都變了瘋狂的念頭,只是恨他怎麼不進來,干蹭干蹭的,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這樣弄,兩個人更睡不著。
六月的巴黎街道,開了窗睡,屋外的一切除了有些吵外,屋里的氣溫其實剛剛好。
不算柔軟的被子下面,一團曖昧相連的東西輕輕聳動著,露在被子外的兩個人的臉都有些微微的發紅,甚至呼吸急促,亦弄得滿身大汗。
蘇芷心整個人崩潰得不行,剛抬了下自己的大腿,想放松一下心情,身邊松一松自己有些酸痛的腿,猛然便感覺那東西的前端突然頂了進去,奇癢的快/感一瞬間戰栗過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兩個人都是一愣,顯然並未料到這事情的發生,具都尷尬得不行。
他慌忙往後退開了,就帶出她里面更多的曖昧/汁和液。
身下猛的一空,心也跟著涼了大半截。
沒得到還好,得到了又失去這感覺忒的要人命了。
唐淵也不敢再去蹭她,就怕再一個不小心,真頂進去了怎麼辦啊?
「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微微一頓,突然便听到那背對著自己的小女人說了這樣的話出來。
「什麼話?我今天說了那麼多話,你說哪一個?」
「……就你在飛機上跟我說的那些,你說……我是你的全世界……」
「嗯,是的。」收緊了懷抱著她的姿勢,他就是將她整個人連被子一塊裹起來,怕踫著她便忍不住想要去模她,所以還是隔著被子抱她算了,有距離才有安全感。<
br/>「我氣得你吐血的事情你不怪我了?」
他搖了搖頭,伸手進被子捉了她的小手出來,左臂其實已經完好,就是本來白皙一片的肌膚上,竟然又一道粉色的長長的劃痕。
她抽了抽手,想重新放回被子里去。
「謝謝。」他靠在她的肩頭,說得動情動景,「那天發生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你為我掩飾了一切,也為我去冤枉那個佣人然後趕她出家門,我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也請你接受我遲來的道歉。」
她扭轉了頭,將小腦袋更往枕頭里埋,「我幫的不全是你,也幫我自己,你敗了對誰都沒有好處,我只是不甘心罷了。」
明知道她說的是假話,他的心還是倏然一痛。
他已經學會對小女人說真話,也認真去理清自己的心的,那她呢?從什麼時候開始,才能變回以前那個沒心沒肺又嬌柔可愛的小狐狸精?
「蘇蘇……」
「嗯?」
「你還怪我嗎?怪我說的那些違心卻又傷了你心的話?那兩個小東西根本不是什麼意外,只是我……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自己被鬼迷了心竅,所以無心說了那樣的話出來,但說了我就後悔了,當時真的非常非常難過,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說了那樣的話出來。」唐淵微微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可能不會再相信我了,但我還是想跟你說。我愛那兩個孩子,因為你,所以我才愛的。孩子對于我來說一直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看到唐家這麼多子女你爭我奪的局面,我也曾經想過,這一生都不要什麼小孩,我死了就把唐家爭來搶到的一切都捐出去,就捐個孤兒院,去真正疼愛與養那些沒人要的小孩。
「但是你的孩子對于我來說意義卻是大不同。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在期待,是不是什麼時候,你的肚子里便有了我們的小孩。而你因為這個小孩,永遠留在我的身邊,永遠跟我糾纏不清,永遠無法跟我擺月兌關系。
「我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做個好父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不做得來與學不學得會。但因為是你,是我和你的小孩,所以我想試試看。
「或許我的初衷,並不像所有當爹的一樣,真心喜歡一個孩子並且期待它的到來,甚至在你用它們來傷我的時候,我害怕和難過的,也只是你的離開。
「但我絕對沒有一天,真正地把它們當過意外。沒人知道我有多期待它們的到來,即便最開始的初衷並不純粹,但我是真的期待過,有那麼個孩子出來,叫你一聲媽,叫我一聲爸,那會讓我覺得,我們有了一生的亟盼,不管走到哪里,你都會因為這個孩子而想起我來。
「所以自私的時候,我換過你的避孕藥,也故意做了一些舉動,讓你懷了這個孩子。
「相信我,如果它們真的是意外,那便沒有誰,比我更期待這場意外的到來。」
蘇芷心靜靜听著,抓著床單的小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慌亂的心,甚至都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相信他說的一切。
身後的男人繼續緊緊地抱著她,頭低低的,埋在她的肩頭,胸膛貼著後背,這是一種極度親密的擁抱,因為只要一個人願意用滿腔熱情卻貼對方的冷背,左心房貼著左心房,兩顆心,才是緊緊相依的一對。
她低低哭了起來,他抬手便去替她擦眼淚,所有的動作溫柔而且憐愛,她又猛然破涕為笑了起來。
她抓了他的大手在自己唇前咬了一口,什麼都沒有說,小手牽引著大手,慢慢滑進了被子,撫上了自己圓鼓鼓的小月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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