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帶了她離開，誰知道還沒走出夜總會的門口便被她扯住了手臂。
他心中煩她，除非是他主動去踫哪個女人，不然從來沒一個女人敢伸手去踫他，誰踫他他惡心誰。
可那女人扯了他的手臂，明明被他凶狠冷漠的模樣嚇得夠嗆，還是緊緊咬牙說道，剛剛和她一起的那個女孩子是她的妹妹，她妹妹還未成年，她的妹妹還在上高中，要不是老爸吸毒又爛賭，欠了洪大很多錢，她和妹妹也不會被洪大抓了過來。她現在就想求他，求他救救她的妹妹，他想對她怎麼樣都行，但請救救她的妹妹，只要救了她的妹妹，她這輩子任打任挨。
若不是顧忌著一些東西，他也斷不會把她給帶出來。
現在見她煩他，心中更是惱怒，扣住她的頭就往車里甩，「這里沒你討價還價的余地，上車！」
自然是有洪大的人開車送他們離開的，他走不了，只有在那手下的監視下把事辦完了才能離開，所以單手抵在車窗的扶手上撐著自己的頭，眼神愈發的冷凝。
那女人當時就是坐在他旁邊的，明明被這陣仗嚇得要死，還是一直仰高了驕傲的頭去求他，「你們到底是干什麼的？你們到底有沒有良心？我妹妹才只有十六歲啊！她還沒成年啊！你們到底想怎麼樣？你們是不是真要毀了她的一生才會甘心？你們放了她好不好？放了她我隨便你們怎麼樣，行不行？」
良心？
又是一個來跟他講良心的女人。
上一次在街邊差點害那小女人流產的時候，她要他們送她去醫院，也是一邊破口大罵著，一邊跟他們講良心。
他側了頭去看她，這個叫凌素的女人，倔強的模樣和漂亮靈動的大眼楮，到是像極了那個小女人。
只是她的頭發沒有那小女人長。
那小女人是直達腰部以下幾厘米左右的，深黑色若海藻般的大波浪卷，即便重新以辛馨的身份出現後換了發型，她的頭發亦是長到腰部，走路回眸或者低頭沉思的時候，漂亮如瀑的長發便會輕輕地搭下來，自然形成一股嫵媚動人的風情。
而眼前的女人，淺棕色的頭發只到肩部下去一點點，凌亂的小波浪卷、齊流海遮眉，讓她的整個眉眼看上去極盡孩子氣。
太過年輕的面龐，讓已經三十歲的唐灝謙有些不滿地皺了眉。
伸手便去扯她後腦勺的頭發，說︰「你這頭發不行，得留長。」
凌素就拼命地點頭，說︰「我留，我留，求求你救救我妹妹。」
「還有這顏色，得染黑。」蘇芷心不是這樣的，他不要淺棕色的頭發，他要純黑。
凌素又忙不迭地點頭，「我染，我回頭就去染黑，只要你救我妹妹。」
「你的屁話太多了，閉嘴。」
她咬唇看了他一會，還是沒忍住，終于放下了所有的驕傲，就在車里月兌起了自己的衣服。
他到也沒有出聲制止她的意思，只是見怪不怪地盯著她年輕的身體。
那開車的小嘍一抬眼，忙不迭地從後視鏡里看她。
唐灝謙大腿一抬，一腳踹在那椅背上，嚇了小嘍一跳，忙低眸繼續去看眼前的風景。
當時她就雙手抱胸跪在他旁邊的座位上，重復同一句話︰「救救我妹妹，求求你救救我妹妹。」
他抿唇思考了一會便讓那嘍開車往回。
因為總歸覺得，旁邊的人要是換了那小女人，為著無關痛癢的人，她也會出手幫忙才對。
趕回去的時候，那小女孩已經不在原位，帶她們過來的媽媽桑只是指了指夜總會最里面的包間，說剛剛洪二來了，帶著幾個關系甚好的兄弟，四五個人，就只扯了那小女孩一個人進去。
凌素嚇得夠嗆，當場腿一軟，還不待旁邊的人伸手去扶，踉踉蹌蹌便爬起來，快步朝那里面的包間奔過去。
唐灝謙冷冷眯了一眼，夜總會里這種事情司空見慣，全都是那檔子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破事，要管根本就管不過來，何況他從不費心去想別人的事情。
才走了兩步便被洪大那小嘍叫住，說︰「二少爺，老大叫我今晚一定得給您找個女的，您要看不上那女的，我現在就讓媽媽桑幫您換一個成嗎？您等等，馬上就換好，我現在就幫您找去。」
他心煩，怒瞪他一眼，大踏步也往那里面的包間去了，換什麼換，辦完事他還得走人。
當時的情形說不上駭人，但那惡心的場面，真是見一次就夠了，再見一次他就想殺人。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騎在那半大的小女孩身上，一個攻前面，一個攻菊花，三個人的下半身全都是血。
凌素哭著去拉她的妹妹，正好就教旁邊一個男人從身後抵在牆上，身上的衣服已經盡數撕毀，那男人還一邊咬著她的耳朵，一邊去掏她的下面。
另外兩個男人正拿著DV機對著現場的一切拍個不停。
男人的喘氣聲，就快昏死過去的小女孩的哭聲和凌素的尖叫聲，都讓這本來就混亂不堪的場面更加讓人惡心。
唐灝謙退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月兌身上的西裝外套，走到雜物室的門前，擲了
身上的外套，挽高了襯衫的袖子，操過一個折疊板凳，再回來一下一個重拍，全部往那些惡劣的男人身上砸。
第一個被砸的就是抱著凌素正掏家伙的惡心男人，被打了頭剛要回身臭罵，卻在接觸到唐灝謙同樣不帶一絲感情的冷凝的眸嚇了一跳。
他打完了他又去打那兩個騎在小女孩身上的臭男人，拿DV的，還是坐在一邊喝酒看戲的洪二，他全都打了，沒一個敢還手，即便還了，也沒一個打得過他。
之後洪大趕到時看到的場面，就是幾個男人滿臉鮮血的哭著求他做主。
「灝謙啊！你這是干什麼呀？干爹剛剛才問過你是不是兩個都要，你就只要了一個而已啊！干嘛現在又過來打人啊？」
唐灝謙當時什麼話都不想說，扯了兩個被他打趴下的男人的衣服給凌素和她的妹妹一人罩了一件，攔腰抱起她妹妹便往外走。
唐二少若不想解釋的東西，別人便也沒資格再去問。
洪二心里不痛快，捂著疼痛的唇角問洪大討個說法。
洪大卻只是看著唐灝謙的背影淡笑，說︰「去，現在就去給曦惠打電話去，告訴她，她的好兒子還是個正常的男人，那小狐狸精奈何不了他。」
再然後他送了凌素的妹妹去醫院，早就提前交代好的醫院，沒人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也沒人會把發生在這個小女孩身上的事情宣揚出去，只要她心里別留什麼陰影，完全還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凌素守在凌艾的床前哭了一晚，直說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妹妹，才讓她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再然後就是他抵達倫敦剛剛入住酒店的那一秒。
他進屋放下東西拿過電話剛準備給蘇芷心打，凌素便只著一件透明的黑色蕾絲睡衣，露出兩條光滑白皙的長腿，光腳站在他的面前，雙手擋在胸前，低了眸不敢抬頭去看他。
給蘇芷心打的電話已經撥通，他拿在手上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卻突然掛斷了。
他心里一沉，再打過去，儼然就是關機的狀態。
下飛機剛開機的時候，成小鷗便已經忍不住先給他打了電話，交代了K城發生的事情，以及唐淵調了蘇芷心去他身邊的事情。
他當時只覺得心里低沉，但一切似乎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再然後她掛了他的電話。
再然後他就看到那個刻意偽裝過的凌素。
她的頭發不可能長得那麼快，分明是接了深黑色的長假發。
他站在門邊靜靜看著她的時候，她實在扛不住了，才咬牙抬頭看他。
也就是那一瞬間，他發現這個小女孩好像已經不再是簡單的小女孩了，蓄了長發以後，她其實與那小女人更像了幾分，只是少了那小女人的嫵媚。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便有正常的***和需要。和蘇芷心在一起的日子，他除了偶爾抱抱她親親她以外，便也沒有多余的事情可做。關鍵是，她不讓他做，他也不喜歡強迫。
凌素尷尬地向後退，恰就絆著身後的落地燈開關線摔在了地上，本就短到臀/瓣線上的黑色蕾絲睡裙邊角直接整個卷在了她的腰上，露出連小褲褲都沒穿的年輕女孩的下/體。
她慌忙要起身，唐灝謙的眸卻突然暗了暗，一邊朝她走過去，一邊便在月兌身上的衣服。
兩個人的第一次便是在那地板上完成的。
她不知道這男人如何這般生猛，也不管她是否會因第一次感到疼痛，抓住她的臀/瓣便用力向他的巨蟒撞去。
初經人事痛得差點要了她的命，可是地上沒有血，第一次的女人竟然沒有流血。
她想要解釋，可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無所謂似的，她是不是小處和他都沒有多大關系，她的痛是真是假他也懶得關心。
所以再到後來，被他深深壓進了床鋪她才覺得自己心疼得要命。
不過算了，管它流不流血的，他救過她和她的妹妹，亦是……她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