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心喘息,身上的襯衫已經被他扯出了褲子,一個吻而已,她竟然已經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歡愛似的,面色緋紅、頭發凌亂、衣衫不整,喘息不停。
更要命的是,她的雙唇紅女敕而且腫脹,隨著輕輕的喘息一開一合,誘惑無限。
「不要……你先開門……」才離了他的唇便覺自己整個唇瓣干澀得不行。
小舌才伸出來舌忝了舌忝自己有些干澀的唇,他便猛地叉進她的雙腿之間,將她身子箍緊,微微上抬,唇對著唇。
蘇芷心嚶嚀了一聲,也就是這個間隙的工夫,唐淵的舌便猛然攻入了她的小口,緊緊攫住她丁香柔女敕的小舌,反復吸/吮。
她的味道一直極好,甜蜜而柔軟的粉紅,靈活地纏過他的舌又卷住不放,卷出他嗓子里一聲聲粗吼,吼在她小小軟軟的唇里,吼著攬她更緊。
大掌用力去扯她身上的褲子,他就恨她穿褲子,不若裙子那般方便。#已屏蔽#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大,就在他完全扯下她的長褲和內褲時,響起了姚特助的聲音︰「唐總,唐總,是潘小姐打來的電話,急事,唐總……」
一門之隔的唐淵哪里還管得了這許多事情,一#已屏蔽#
「不要,你先開門好不好?你先開門好不好?」那門沒鎖啊!門沒鎖,他是要急死她羞似她不成嗎?
「開門干什麼?開門讓外面的人看我們在干什麼?小東西,你壞死了。」他笑著又去吻了吻她的唇,整個大掌卻已經開始在她雙腿之間摩挲,直將那泛濫的情潮弄得一發不可收拾。
她軟軟向前靠在他懷里,襯衫的扣子已經被他解開大半,卻並沒有完全月兌下來,只斜斜落了一邊的肩膀,和已經跨下來的內衣帶子。
他隔著內衣抓住她胸前的一只逼她靠近自己。綿密的細吻中,唇貼著唇同她說話,「叫,寶貝兒,叫,想怎麼叫怎麼叫,我幫你。」
一團一團的火燒上來,險些要了她的理智和命。
「唐總,潘家出事了,潘小姐打不通你的手機,她現在就在醫院里……」姚特助心急一喊,門內的兩個人都是一驚。
慌忙趕到醫院里去時,潘顏正穿著純白色的病房貼在重癥監護室外的玻璃牆上哭泣。
「顏顏……」蘇芷心快步跑過去,趕忙喚了她一聲。
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女孩一回頭就看到了她和唐淵,趕忙飛奔過去抱著她哭,「芷心姐,怎麼辦啊?到底怎麼辦啊?哥哥出車禍了,哥哥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以後我一個人怎麼辦啊……嗚……」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嗚……」
唐淵詢問了始終陪同在醫院里面的蛟龍會的人,他們只說,潘爺似乎是同女人起了爭執,那女人跳了車,潘爺一時驚愕,沒剎住車,就整個車殺出去,被迎面而來的車給撞飛了。
蘇芷心一听是和女人起的爭執,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昨天同他一塊離開的余幼男。
「那個女人呢?那個女人在哪里?」她慌忙去問蛟龍會的那個小弟。
「加護病房里,擦傷骨折什麼的,不算太嚴重,靠!卻害得我們老大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縱是有心想罵,也斷不敢隨意了老大的女人。
蘇芷心安撫了一會顏顏,用眼神示意唐淵先幫她照看安慰著,便趕忙往這間醫院另一層的交互病房奔。
余幼男大抵是醒了的,從加護病房里直接轉出來,到普通病房里呆著,但手和腳都明顯骨折了,一個被吊在脖頸上,一個被高高掛起,面上也有傷。只是睜著一雙空洞的眼楮,盯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余姐……」蘇芷心快步奔過去在她床邊看著她,「你……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你有沒有事?你還痛不痛?」
余幼男低了眸,毫無焦距的大眼楮這才微微聚了一些神,「芷、芷心……」說完就掉了滴淚下來,「他死沒有?我看見他撞車看見他翻車的,他死沒有?
「他要是死了你就去找回你的愛去,你別怕他,你同顏顏說清楚,她會明白的。
「人這一輩子不容易,一定要和一個真心愛護你的人在一起,若能相愛,那就最好。若不能,一定要他疼你愛你勝過其他。所以你別傷心別難過,只要他死了,誰都不能把你們怎麼樣,只要他死了……」
余幼男喃喃說著,眼淚便若了斷線的珠子,一直掉個不停。
看她這個模樣,蘇芷心心里也難受得緊,慌忙掏出紙巾幫她擦眼淚,說︰「余姐你別哭,剛剛才受了傷,小心傷口發炎了不好。」
余幼男輕輕搖了搖頭,「我愛了他十年,十年里面他一次都沒有回頭看過在他身後的我。十年里我也學會了堅強和成長,不再去在意他的一切。
「可為什麼當我想要放手的時候他就是抓著我不放?
「阿威對我好,他也把單單當成他自己的女兒一樣,縱然不可以,但我還是曾經貪心的想過,就同他在一起,哪怕一天都好。我是個孤兒,從來沒有享受過一個正常家庭的溫暖。可當這一切都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竟然抓不住它。只是因為……夜他不放手,他不愛我卻偏要抓著我不放,我心里難受,我難受得想死,你明不明白……」
余幼男哭,蘇芷心便慌忙去抱緊了她,哄她說沒事,說一個男人抓住一個女人不放有很多種,一種是她還有利用價值,一種是他不甘心,還有一種就是因為愛情。
余幼男咬唇搖頭,說他還有什麼好不甘心的,她從十幾歲跟他到現在,他還有什麼好不甘心的。
「那就是因為愛情。余姐,潘大哥他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