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情願還是被他弄上了餐桌,上身的衣服已經被他弄得一塌糊涂,就連內衣的帶子也斜斜掉在肩膀上,下面的裙子卻已被他高高撩起,撐著她的雙腿,讓她大開著坐在上面。
「不要這樣看我好不好?」不記得上次他這麼露骨地盯著她看是什麼時候,但這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還是大白天,她的喘息只能愈發的沉重,幾次伸了手想去推開他的大手,卻只能讓他抓住她的雙腳曲起來,分得更開。
她身上的長褲襪和內褲是一早就被他月兌了的,現下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她,看那粉女敕的小縫,他便覺得渾身燥熱得不行,那早已勃發的巨龍,變得更加的堅挺。
不由分說低頭便吻了上去。
「唔……」蘇芷心雙手撐在兩側,頭猛地向後一仰,下意識便去夾緊自己的雙腿。
可是一夾便夾住他的頭,讓他的肆虐變得更加清醒。
唐淵的唇吻了她的小核,幾個蜻蜓點水的吻後,便開始伸舌逗弄其上的一切,順著小核向下,來回輕舌忝摩挲,伴著她的濕意,直將她整個神經都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蘇芷心單手去撫了他的頭,烏黑柔亮的秀發感度極佳,可這發的主人卻忒的讓人瘋狂。
她不知道是該推開他還是怎樣,可這男人越舌忝越帶勁,甚至發了狂地抬眸緊盯著她的雙眼,唇下的一切卻並不停止。
她躲閃著不敢去看他,卻叫他弄出更大的聲音。最後臊得她實在不行,只好妥協著一邊嗚咽一邊求他,要了她吧,速戰速決。
唐淵便是在接觸到她第一聲求饒時一把攬腰將她抱坐了下來。
他就坐在剛剛她早餐時坐過的那張椅上,分開她的雙腿跨坐在他腿上,大手用力一扯,直接將她上半身的衣衫扯下,就隔著胸/罩去揉撫她的渾圓,唇也跟著快速落了下去,攫住她的小唇便開始反復吸吮。
他激動萬分,她也跟著渾身燥熱得不行。
張開的小口承受著他進進出出的舌頭,自己的小手也跟著自動自發去解他褲頭。
解了半天就是弄不開,吻著吻著小女人突然就笑了起來。
唐淵一怒,拍了她的一下,一口咬住她的小嘴,「專心點,笑什麼?」
她睜開漂亮的大眼楮盯著近在咫尺的他看了一眼,「笑你現在的樣子,你昨天晚上好有趣,一定沒睡著吧,你看你,黑眼圈好重,哈哈哈。」
又打了她一下,大掌推著她的腰臀逼她往前坐在他褲間高高隆起的上面,「要不是你我能這樣?你這只死狐狸精!」
#已屏蔽#。
「啊……壞蛋……」笑著打了他一下,他不是很急很想要她嗎?怎麼現下不直接進來,反而這般的折磨了她去。
「自己把胸/罩月兌了。」
他的話是惡劣,但情/欲/燒過來的兩個人都有些崩潰#已屏蔽##已屏蔽#她的手剛一松開,一側的罩杯便徹底掉了下來。
唐淵只一個傾身,一口就含住了那上面粉女敕的桃花。
「啊……」來不及驚叫,那粉女敕的小點便都落了他的口,輾轉舌忝/吻,或吸或咬,直將她的神智渙散得更加徹底。
不記得是怎麼幫他解開褲頭的了,淡粉色的胸/罩被他抓扯下來以後直接一把甩到了一側的櫃子上。
#已屏蔽#她被他撐得難受,又太久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激情,待到入了三分之一便開始有些粗喘地去推他的胸膛,「不要!啊……好痛,不要不要……」
「蘇蘇,寶貝兒,乖,很快就不痛了,忍一忍,乖……」他也被夾得不行,額上的汗豆大地往下掉。
不過半年而已,半年,她就變得這樣緊,他的尺寸她根本就容納不下,每進一分,都是巨大的折磨。
「啊……不要了,老公,不要了好不好?好痛好痛,唔……」
她難受他比她更難受了幾分,可現下才說不要,進去的那三分之一怎麼辦?
退出來嗎?退出來他不是就要吐血身亡了嗎?
「蘇蘇,蘇蘇看著我。」一手掌著她的腰臀不讓她退後,一手迅速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直直地與他對視,不容閃躲。
「嗯?」小女人已經痛得梨花帶雨了,這一次甚至比第一次還讓她要命。她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緊而他卻越來越脹大,以前的每一次都差點將她撐爆,現下這樣,她根本就容納不了。
「你愛我嗎?」唐淵看著她的眼楮,說得動情動景。
她輕輕抽噎了兩下,點了點頭,「嗯。」
「我也愛你。
「半年前我不是故意要丟下你一個人回來的,但我也確實是丟下了你。不管是什麼原因都好,那段時間我簡直把自己痛恨到死。
「我想過和你有一個家,不用太富貴,不需要很奢華。但我會用自己的雙手,和你一起,共建一個屬于我們的家,只是我們的家。
「很久以前我一直有一個夢想,讓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座城市都有一間我的酒店。我一定要把每一間酒店都建成讓人最有歸屬感的家。讓每一個在旅途中的人,只要住進我的酒店,就像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