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整夜的纏綿,小女人用領帶纏著他的雙手,將他固定在床頭,讓他保持體力,不要去瞎動彈。
柔軟的小唇和滾燙的舌便從他眉眼一直向下,親吻過剛毅優美的下巴,又落在他一上一下拼命咽著口水保持冷靜的喉結上。
她抬眸看了看他半斂著的眸,四目相對,柔情蜜意盡顯,媚眼勾挑,卻伸出柔女敕的小舌,偏就當著他的面,去舌忝/吻他的喉結。
唐淵低低地吼了一聲,想要伸手抱她,卻無奈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她所縛,幾次掙扎無果,只能任她在自己身上逍遙。
她吻完他喉結又去摩挲舌忝/吻他光果的胸膛,含住其上那抹紅點便或咬或輕吐熱氣,直將身下的男人逼得幾欲瘋狂。
兩個人折騰了大半天,她到底是掀起睡裙裙擺,叉開雙腿,月兌下已經潤濕的內褲,隔著他身上的那一層,緩緩坐了下去……
「嗯!」一聲悶哼襲來,唐淵整個精神瞬間崩潰,他的眼底有她的濕,也有她一邊推移摩挲帶出來的濕滑的快/感。
「給我!寶貝兒給我!快點!把它掏出來,坐進去,快點!」幾欲瘋狂的嘶喊。
蘇芷心整個人一驚,慌忙伸了小手過去想要堵他的唇,「別!別喊!」
她不確定他房間的隔音效果怎麼樣,但唐欣妍和溫澤凱為了方便照顧他的身體,確有特別注意他房間里的動靜,一有什麼不妥,一定第一時間沖進來。
她本是想幫幫他,現在被他這樣一喊,只覺得整個人臊得不行,這樣的話要是拿那兩個人听了去,她以後還要怎麼做人。
誰知道伸出去的小手正好被他咬了個正著。
她挑逗他,他亦是會挑逗回來的。
溫軟滑濕的舌觸上她的手指乃至掌心,那些莫名的癢與無奈,只讓她輕叫一聲,便覺激狂得不行。
她也是想要他的。
這個男人看得出來。
因為看得出來,也感覺得到她想幫他,所以故意惹她激狂,就是要她不顧一切,徹底同他淪陷,哪怕欲/海狂潮、生生死死,他都要同她,絕不會放任了誰不管,獨自奔向極樂的頂/端。
難耐地輕吟了一聲,蘇芷心嬌嬌柔柔一軟,整個人向前,便倒在他的胸膛上面,真真正正與他肌膚相貼。
男人還在她的耳邊誘哄著,要她解開他手上的束縛,要她拉下他的內褲,他也想讓她一同歡快了去,不想自己一個人,狂喜過後還是孤單。
蘇芷心抬頭向下去吻他的唇,越是明白他的心意,便越是想要幫他。唐欣妍也說過了,他的身體現在需要休息,再是難耐,他們現在也不可以。
但腿間的他的東西已經脹得似要爆開。
她沒忘記自己的初衷,他們是不可以,但至少,她可以幫他,不再讓他那麼難受痛苦。
慌忙撤了自己的小唇出來,那些纏綿悱惻的他的痕跡便順著她薄女敕的唇瓣,輕滑下她白皙挺翹的小下巴。
背靠在床上的男人也是半眯了眼眸望過來的,望她已然斜垮向一邊的睡衣肩帶,以及若隱若現的曼妙曲線。
每一分鐘都是煎熬,卻也每一分鐘都是歡快。床上的兩個人難耐摩挲,滿屋子的情潮似火,仿佛瞬間就會燃燒起來。
她已經看出他想盡力掙月兌手上的束縛來做些什麼了,于是索性當著他的面,將兩邊的肩帶拉下,將睡裙集中到腰間,接著便去拉他純黑色的內褲邊緣。
那被完全包裹好的巨大瞬間彈跳進她的眼,兩個人都是低低的一呼,唐淵是為瞬間鑽出牢籠的舒坦,蘇芷心則是為那驚人的尺寸和膨脹開來的巨大迷離了雙眼。
快速向後退開,#已屏蔽#
唐淵悶哼一聲,向後仰起頭來,差點就要一/泄到底。
這不是她第一次為他做這樣的事情。可是心意相通之後,原來怎麼做,都是美好。
那晚的情/潮聲聲涌動,卻又生生不息。
他明白她的心意,她也是明白他的。
于是那晚的低/喘和嬌/吟,便未有一刻的停息……
在家休息了幾日,公司發生了那樣大的風波以後,唐淵已經極少再到公司里去,而是坐在背後,將所有的大小事務,都暫時交由溫澤凱和唐欣妍去打理。
溫澤凱的老爹就是本市的市長,良好的市長公子形象再配上唐欣妍原小兒科醫生的優秀形象,其實夫妻檔的安排,在經歷了那場大風波後,已經足以在公眾面前建立一個比較正面的形象。
蘇芷心有問過唐淵,為什麼這一次要做得這麼絕,「大殺戮」過後,唐朝的根基已經不穩,縱然有溫澤凱和唐欣妍兩個人在那撐著,可形象歸形象,唐朝的股票一直在跌,公眾其實對這對夫妻檔是否能夠管理好偌大一個集團,仍然存在著疑問,唐朝依然處在風雨飄搖之中。
唐淵坐在早餐桌上同她說,其實唐朝的江山早就已經不穩。不管是他或者唐灝謙誰坐上來,四周圍都是盯著他們的人,想做什麼都做不了。唐灝謙之所以退出,其實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他未必能夠像現在的自己一樣,置諸死地而後生,卻又並不想成為一個傀儡帝王。他的顧慮未必就比他少了幾分,只是以著他的驕傲,他做不出這種自己打自己巴掌的事情。
所以暫時退出,坐山觀虎斗,也不失為一種明智的選擇。
蘇芷心一听,以為他還顧慮著唐灝謙打算再做些東山再起的事情,慌忙便去解釋,說︰「我同他在一起生活了四個多月,若說以前還不夠了解他,現在也是了解
的,這四個月他確實改變了很多東西,也讓我重新認識了他,臨走的時候我跟他說過我信他,他是真的退出,不是你說的什麼坐山觀虎斗。」
蘇芷心的話一落,整個早餐桌上氣氛便陷入僵局。
溫澤凱拿著刀叉的手一顫,抬頭就去看那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他的手中一份報紙,就在蘇芷心說話的時候剛剛展開。展開了卻是倒拿著的,掩在報後的臉明顯有些陰鷙,只是那小女人看不到,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她對唐灝謙的「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