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條件反射的一聲輕吟。這些日子她也是想他的,若不在公司,家里不是保姆就是兩個小孩,到了夜里,兒子要哭要鬧,她怕擾了他白天上班,所以總拿兒子哄著抱著,他難受,她又何嘗不是呢?
唐淵越吻便越激狂,這些天光看兒子咬著她吃女乃了,他都極少有這樣對她的時候,但每每只要看到那樣的場景,他心里還是別扭得厲害,只想要她是他的,他一個人的就好了。
「可是,瑞瑞現在還小,要是晚上哭了鬧了怎麼辦?我怕自己睡過去了听不到他的聲音,那怎麼辦啊?」急促的呼吸已然愈發的紊亂,小女人已經明確感覺到,這男人不只解開了她襯衫的紐扣,還抓著她的手,要她當著他的面把內衣月兌下來。
她亦是想他了,看他沒有先前那般堅持,說什麼喜歡她穿著衣服時的樣子,稍微向後退開了一些,便背過手去,輕輕解了後面的勾勾。
他一向喜歡看她在自己面前月兌內衣時的樣子,他也曾說過,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候不是不穿衣服,而是衣服一層一層月兌下來時,那種欲語還休的樣子。
「瑞瑞自然有他的保姆照看著,小孩子你不能這樣寵著慣著,要是他長大了,還要跟我們擠一張床那可怎麼辦?而且悠悠這兩天也在抱怨了,說我們只帶著瑞瑞睡覺不帶著她,你要再這樣,女兒也要來擠我們的床了。」
兩只大掌罩了上去,或輕或柔地拿捏著她胸前的柔軟,小女人這些日子積聚了不少女乃水,整個胸前飽飽脹脹的,那手下的觸感,也實在是好得沒有話說。
「唔嗯……」蘇芷心抑制不住的嬌/吟,慌忙伸出一只小手抓著他大手的手腕。他說的話她不無贊同,可是贊同歸贊同,兒子從出生了以後每天晚上都是跟著她睡的,一下要她送回嬰兒房去,她還是怕自己會不適應。
「你同意沒有?你到底同意沒有?」唐淵的吻,綿密地落在她白滑細膩的頸間,手上的動作卻不停歇,一只手抓握她的胸前的柔軟,另外一只手已經摟了她的腰身,一個輕旋,將她緊緊地抵在大辦公桌和他自己之間。
「我同意,我同意,我全都同意……」蘇芷心難以抑制地快速地喘/息,亂了亂了,全都亂了。明明開始挑逗的人是她,可他還是模樣淡定,有條不紊地將她從頭到腳都挑逗得更加瘋狂了去。
唐淵見達到自己的目的了,一只大手才有些難耐地伸進了她OL裙的里邊,一個用力拉扯,就在她一聲驚叫後,直接拉碎了蕾絲的邊緣。
「老公,我最近對你的吸引力是不是在遞減啊?」小手捧住他的俊顏,就與自己對視著,所有的喘/息,具都落在他的唇齒間,可問出這樣的話,她整個人還是沮喪得不行。
推高她的裙擺,將她整個人壓制在身後的大辦公桌上,慌忙解開自己的褲頭,掏出里面的東西,用大手探了路後,便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壓向自己的腰胯,一個用力頂沖,直接順著她早就準備好的一切擠到了最底。
「啊……」一聲舒服的驚叫過後,小女人難耐地向上拱起了一個弧度,可還沒來得及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還沒來得及用大腦去思考更多的問題,只感覺到身前的男人將她的大/腿往他腰上一圈,抓握著她的小臀,便開始用力抽/送著自己的東西。
辦公室里的氣溫在上升,亮晃晃的燈光,和大落地窗外的風景,都讓激/情燃燒中的小女人有些火燙了雙頰,輕輕用力去推他,求他可不可以進休息室去。
誰知道身上的男人突然攬腰將她抱了起來,嬌軟無力的雙手趕緊圈掛在他的肩頭,雙腿也用力夾緊他的腰身,就跟著他一個起身,再下一個瞬間,他竟然就將她整個人壓靠在了透明的大落地窗上。
嚇得輕叫了一聲,樓與樓之間的距離不算遙遠,唐朝集團的這棟大樓就位于市中心的黃金地段,周圍亦有眾多大樓林立,他們現在站立的位置雖是最高,但就如此公然在窗前這般,她還是有些受不住的輕斥了他,求他放他下來。
辦公室里的燈是遙控的,早在他將她壓在落地窗上以前,便盡數熄滅了房間里的燈。
放了她下來,便讓小女人背對著自己,雙手無辜地撐于牆面。
「老公……」羞怕地趕緊收回雙手遮住自己胸前的一切,一臉無辜地望著窗外車水馬龍的一切。
唐淵卻是撩高了她的裙擺,單手撐窗,另一只手就扶著她的小臀,再次擠了進來。
渾身激過一陣戰栗,所有反駁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已經迎來了他在自己身後又深又猛的攻擊。
「啊啊啊……唔……」再是想反駁和推開他都已經來不及,本來環抱在胸前的小手,亦慌忙去撐著巨大的窗玻璃,就怕他一個用力,會不會就這樣擠碎了自己。
#已屏蔽#他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的,就在瘋狂的提速抽/插中,將她送上了至尊的狂喜。
渾身止不住的抽搐和顫抖,整個身體軟綿綿的,還沒來得及歇上一會,唐淵只在她的身/體里旋轉了幾個來回,便又開始了周而復始的抽/插運動。
渾身火燙得不行,那才消下去的快/感又來,再被他又輕又慢的幾個輕推,瞬間又將她帶入迷離的光景。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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