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也是緣 (十七)岳父想趁生日把盎然的小家牽圓

作者 ︰ 鄭因

前岳父、岳母經過商量︰趁前岳父生日的那天,由前岳父親自上門請上前女婿盎然,趁喜慶把女兒佩貞的小家庭團圓。

那時段前岳父連續三天的晚上都到東風廣場,也是已前盎然曾活動的老地方等他,卻見他遲遲沒露面,心情沮喪到了極點,若今晚還等不到他,那麼他們策劃的這場戲將成泡影。

而下場的戲不知何時才能上演?到那時黃花菜會不會涼透了?自從二女兒離婚後,他的頭發一夜之間因愁煞、變白了,不知是他不經老還是怕老,反正他覺得這人特別不耐折騰,特別怕夜長夢多。

在他的心眼里,他始終認盎然為他的二女婿。就算他們的婚都離了,盎然照樣敬重他這個前岳父、還有岳母,對他們特別的體貼入微、知冷知熱的,他這對老頭也對他特別滿意。不是他這對老頭貪婪,而是覺得他特別有孝心。

他也知道二女兒心里還是裝著他,還是對他有情的。

續話說「嫌貨正是買貨人」,二女兒那個解不開的結還不嫌他不會賺錢?

可人無完人,咋說他又不是靜坐在家只等飯吃的,他也有工作,他也每天在上班。難道讓他上街去搶?入室去偷?

還是說這個社會平富太賢緒了,就象五光十色的儀紅燈到處閃爍著,讓肉眼凡胎的人難免看走了眼,特別對于他們利欲燻心的女兒佩貞來說更是眼昏。

屬話說︰父不教,子之過。

他也有責任。

這也是他覺得欠下盎然的,想要設法補上的一個原因。

總之說還是他這二女兒的不是。

再說那些賺大錢的踫到的都是些大事、他才不稀罕,還怕二女兒折騰不起呢!總之他覺得盎然不論哪方面都好、只有他那麼憨厚的人才配得起他這麼個二女兒。

他不熟悉盎然的住處,要他滿街滿巷叫喊又怕生影響,弄不好惹惱了盎然,到那時沒法收場更不好,總之他還是挺重視盎然的感受的。

那晚老天有眼終于讓他見到了他的前女婿盎然,也是合該他們還有緣。他很想馬上追過去,訴說他的衷情,說他在此處已等他三夜知道不?更想說他想辦喜慶時把他倆的婚事給辦了。可見他身邊有人,噢!不是一人而是二人,他們仨並排走在一起,談得很投機的樣子,最終他找他的的念頭暫時凍結。

他只能象地下黨暫時隱伏起來。

他覺得好笑,自已都70古來稀這個年紀了,還得學學地下黨。

濱江路是咱溶華市投資綠化的其中一個項目。自從濱江路建成以來,盎然與他那幫好友就把晚上在東風廣場散步改為濱江路上。今晚因特殊變更︰盎然這孝子想要看望一下他的父母親,廣的單位臨時有點急事需他去處理。今晚只鄒老師一人他就舍遠求近到東風廣場來散步。

而盎然盡孝後一看時間只不過9點多鐘,好象身長著疙瘩、沒散步就奇痱無比的,或是他已把晚上散步當成日常生活中必修的一課,況他父母住處在這廣場的一旁,固熟門熟路地把車子歇在一邊投入這散步的項目中……。

而廣處理好單位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回家路過此廣場見到二個熟悉的身影也馬上加入他們的項目中。

其實盎然很早就瞄到前岳父,他感覺好象他在避著他們,好象他有什麼話要對他說。就與同行的廣和鄒老師說聲再見、直接來找他的前岳父。

前岳父一見盎然面就開門見山說他明天要過生日,想請他賞個臉。

盎然「噢!」的一聲說他好糊涂,本已給前岳父您老準備生日的二瓶好酒卻給忘了。說要麼他在這兒等一會,他馬上回住處拿,他騎上摩托車很快就能來回。再說他明天送去不方便。

他就說,什麼方不方便?你小子心里有我,難道我就不該請你?

盎然的憨厚早就深深地打動他這老頭子。就說他與佩貞善未離婚時,作為女婿的盎然平時想要送東西孝敬他這對老頭也得偷偷模模地送,就說有次「中秋」他買了箱隻果還有桂圓、火龍果、菠蘿蜜等東西送給他們過節。同時也買一份在家里給老婆、孩子享受。當他那天上午把買的東西帶到家里還來不及送到老頭兒的住處時,卻臨時有點急事出去辦了一下,這送老頭兒的東西被耽誤了。

當佩貞從像館下班回到家里見到現成的東西眼就開,當盎然給她解釋說其中有一份是送給她父母過節的時,只見她的臉上就浮上了烏雲,並象交公糧一樣把所有的東西都抽掉些。總之若她要送人的東西大抵跳不出此二句︰他們家里有,他們吃不了那麼多。若別人送給她的東西卻來都不拒、多多益善的。

本來父母是曾給過她生命的,就算剜肉給他們也是心甘情願的。

可她此立論就象打上烙印,就象天皇老子來了也沒法改變的。

甚者過後還象神探推理著說,你能買東西送給我的父母,一定也會買東西送給你的父親或者還更多。你說你講,這個家是不是不給你破了你是不會甘心的?

他說,多謝您老人家的好意,這個我心領了。為避免尷尬——我想明天還是不要去了,且您老人家理解我。在我的心目中您老永遠是我尊敬的大人,祝您生日快樂,我這就去住處拿酒。

他拖住他說,難道你這小子認我為大人,我還不認為了賢婿就不是人哦!

他想他的女兒不認他,主軸心沒有了,他在這兒空喚賢婿還不象張空頭支票?

他只不過尊重他就象他的父母一樣,他並沒別的目的。

他說,不瞞你說,其實佩貞也有此意,只等你做定奪。

當老人回到家里也以同樣的口吻對佩貞說,只是把佩貞二字改為盎然。

佩貞听後不但不理解父母的苦衷,還以為勢所必然的,更以為盎然挪開她那棵樹,就會成為枯木活不了什麼的。或說一听到盎然又能回到她的身邊、她一下活泛起來,貶損別人是她的本能。不過,此刻盎然沒在場,就是她把圓說成方的,長說成短的或者返老還童成為三歲的孩童也無妨。

其實盎然也放不下他的那對兒女,特別是兒子,早就想著回家了,只是找不到台階可下。至于前妻,他經過20年來與她風風雨雨朝夕相處,總算里里外外看透、識破她,他也折騰不起來了。還有一點最重要的︰他既是沒能改變她,就改變自己吧,必要時把自己裝成聾啞人也行。

那晚盎然給他前岳父祝壽也只不過是祝壽,再說他們那場解除婚約又沒在外面傳播,岳父也還是岳父咋麼也不能加上個前字。或者說縱然大家得知他倆離婚的故事也只不過心知肚明、爛在心里。

再說咱中華傳統的美德是勸人圓、不勸人離。

雖說他們都已離婚了,還能復合更是難能可貴。

特別盎然在她家族中不論在聲譽、人緣等方面是沒得說的,喝酒又是他的強項,他很快發揮酒肉兄弟的特長,一下與他人打成一片,與他人溶為一體。

新春過後,盎然與前妻佩貞終于結束了那場婚姻的拉鋸戰、終究復了婚,小家庭經過這麼多的風風雨雨後終于踏上婚姻的紅地毯,這回他們的婚紗像是4個人嘿!

兒子也決定春節過後重新上學。

有的說,他兒子在家里玩了一年的游戲,這下也該玩厭回校讀書了。

有的說,他只不過是他母親的一粒棋子,想騙取父親盎然回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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