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也是緣 (二十五)這幫好友約好到鄉下看望老人

作者 ︰ 鄭因

他們這幫好友決定要一起去看望海濤的母親還有廣的父母親。現在的交通工具方便,就是濤母的住處離此城里比較遠的後田村也是一個鐘頭就能來回的。而廣父廣母住處在咱城的近郊上更是小菜一碟,若不搭上看望濤母的順風渡已駛上的車子,就是步行幾十分鐘也能到達的。

濤母比廣的父母歲數多些。

據說海濤的父母本在溶華市內、二位老人獨立的房屋居住的,他父親過去還是響赫的人物,曾當過水產公司的經理,在那物質奇缺、什麼東西得靠票子供應的年代,還不等于手里揣著張通行證所向披靡無敵?濤父濤母二老住的是公產房,後來城市大規模的擴建和改造,濤父濤母住的那套80年代建的老房子被列入改建的範圍,老人這才想到回家鄉定居的哩!

算起來濤父、濤母已回家鄉定居了三年,據說他的父親還得了一種老年痴呆癥的病,讓他的兒子們心痛得不得了。後來做古母親又得到此種癥狀。

海濤還想︰若老父老母沒回老家居住可能就能避免或少發生哪些癥狀,他會每天下班到父母處報告,與他們說稍稍話,給他們多交流和談心,把他們帶到外面的世界上,讓他們的腦瓜活泛……可有誰能抗得了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

有次濤父早晨獨自到外面散步就沒回家,急得老伴也是濤母團團轉、無計可施的,後來才通知他在城里的三個兒子。三個兒子得知後就火急火燎地到各個角落、方位上尋找,再後來濤父就讓海濤這個二兒子在西湖邊上找到……經過此次顛簸後,濤父又如輛破貨車拖著疲軟的身子各個部位就發生滋溜滋溜警報聲來。

自濤母續上那癥狀又獨居,三兄弟就輪流著到後田村照顧老母。

廣父、廣母自得知濤父濤母「少小離家老大回」的消息後也躍躍欲試的,他們的家鄉還是在城里的近郊上也有三間上世紀79年代建的並排的房屋,固廣父、廣母也專門組織他那幾個兒子討論此事。

可三股索卻勒不到一處去、兄弟仨的意見有出入,廣的大兄主張把家鄉三間連在一起現借大伯也是廣父的兄長居住的房屋要回來、再出租出去,然後用此筆租金再在城里給老人家租屋住。

而廣的弟亞發也說,要不在城里給老人租屋,要不買屋,他的立論是「已撥出的水則不能收回」不能回老家居住。

老大和老三有個共同的特點是認為︰老人家既然在外面工作和生活了幾十年,若再讓老人家回家鄉去居住,那麼他兄弟仨那三張臉子往哪兒擱?

廣曾透露他家的信息給鑫听,鑫听後卻不以為然的說,他弟至多算個倒賬單位的副科,有什麼神氣的,老人回老家住也會辱沒著他?至于廣的大兄也不過在私人廠打工就不用說!

記得許多年前鑫就想做廣的軍師說廣父、廣母不該長住在他處,應讓他的父母吃「伙頭」才合理的。廣還是個孝子,老人沒提出的事他是絕口不提的。

他還很耐得住氣的。

或者說他想寧願得罪全天下的人、也不想得罪老父、老母。

廣卻想︰他的單位也曾分到一套40多平方米的老屋,若要給人租屋不如叫老人到此處的居住?可另方面又想︰老人此刻卻與他們同住在新屋的房子里,若他這麼提出來,那麼會不會影響老人的情緒、以為他嫌棄他們?固此不敢開那個口。

廣父只提出︰這給人租屋就不要啦!

這買屋的事就沒說不要,言外之意還可接受吧?

還是說都上了年紀的人還要給人租屋住別人的厝、不自在。

也可能老人見廣沒有接聲,怕再鬧下去以為他對住在二兒子的家有意見。

再說他當初可是在三兒子的住處住了不足半年的時間,後來彼此生矛盾才過來二兒子處住的。若把兒子們都鬧翻了,就是他再有理由也是站不住腳的。

可能他想他們都能在二兒子的住處上入住了8年都相安無事的,那麼好頭不如好尾,此事就交由兒子作定奪吧也未不知的。

他沒再往深處說,此事也就這麼不了了之。

後來廣弟亞發對廣說,他與老人家經過商量,決定要在城里買屋給老人家居住,固決定要在他們三兄弟中攤派、籌資給他老人買屋。

可能廣的弟亞發說話比較溫順甚合父母意,或說因拒離產生美,亞發至多每個星期來看望老人一次,當然大家說話就象親戚一樣客客氣氣!

那天廣被他弟召去他家商量此事,廣听後就說,你給大兄參詳,如若他同意我這里當然能通過的。

是啊!他是一家之主,什麼事情當然能做得了主,老婆靜茹也只不過是擺設的、那關至多算是通知她。

可能亞發要給老人買屋的建議在他大兄那邊通不過吧?以後也就沒再提。再說買屋的鈔票又不是小數目,三兄弟又是普通人、還沒從哪兒爆發的跡象。老父也應算老干部,可以前的老干部大多是清廉的,就他父親來說,給人辦事至多送些土特產,若收了還老覺著身上揣著只兔子惴惴不安的、還得在心里過慮一遍算不算受賄?加上家里有幾張吃飯的口,這票子就所存無幾啦!

直到再過三年的有一天,大兒子來看望他二老人,廣母又老調重彈導出他們想到老家定居的事來。

廣覺得老人都三番五次想要回老家居住、無法更改了,就想得成全他們。

他這回就當一件頭頂大事來抓,到家鄉通知他大伯說他父母要回老鄉居住,讓他老人心中有數,好讓他的兒子給他安排好住處。接著叫人把房屋整理一下,油漆一新,再購置電視機、洗衣機、電風扇、電冰箱等家庭日用品的東西,讓老人覺得很滿意的。

別竟處在近郊區的空氣比較好,特別老人覺得還是不用爬那麼高的樓層好、自在些。

廣以後再到老家看望老人時,卻見他的老父與廣的三個叔伯、也是老人的兄弟們聚在一起,老四兄弟在呈頭上捻草根有說有笑很是開心的樣子。有首古詞︰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

兒童相見不相知,笑問客從何處來。

落葉歸根那是大自然的現象,誰也違逆不了的。

那天他們一行四人同到後田村看望濤母後,就直接把車子駛進嵌下鄉現在成為市郊的廣父廣母處,老人家見到廣帶著這幫熟悉的好友去看望他們甚是高興、樂呵呵的樣子。

廣父、廣母還給前來看望他們的村里人一一作介紹,那場子景就象上晚春一樣。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相聚也是緣最新章節 | 相聚也是緣全文閱讀 | 相聚也是緣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