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也是緣 (四十一)鶴把自已扔在綠茵酒巴上

作者 ︰ 鄭因

又睡幾個自然醒後,鶴就把自已扔在綠茵酒巴上。

自從鶴到此辭周的賓館定居後,猜測他的人應一大把,有的以為他是上頭派往調查某一案件的,有的以為他的在做垮國生意的,有的以為他在明察暗訪的,有的以為他在了解平民生活的……總之各種猜忌滿天飛,就象芬芳所說的那樣,覺得他不富則貴。總之與打工搭不上界。

不論他到那處,大家都對他相敬如賓、客客氣氣的。

那晚他到綠茵酒巴剛落座,就有幾個兄弟想討好他,鶴低調地推辭掉,還干脆轉到一個角落上。再說就他這人已閱人無數,要不是為打發時間,也犯不著來此種酒巴上。也可能他心里對他那自小穿褲襠長大的竹竿還不死心,還存在著期盼,再說全國有有34個省級行政區,332個地級行政區劃單位,2854個縣級行政區劃單位,40906個鄉級行政區劃單位。別的地方他不去,卻專揀此辭周市而來。

難道他在等一場艷遇的到來?

一個女人見他與人特別,就過來與他搭訕。並要另一女子拿來啤酒和上等的食物來說,「我要賠這位大哥吃東西。」

美食剛落座,又有一小子叫她去處理一件事。直到此時鶴才真正知道她的身份,是這家綠茵酒巴的老板。

鶴問她,「你一個女流之輩,經營什麼不好?為什麼要開此酒巴?」

她說,「大哥一言難盡呀!等我有機會再慢慢講給你听。」還遞給他一張名片說,「這桌算我請你的,你就不必交錢了。我馬上得去處理一下,歡迎你以後多觀臨。」

鶴一眼掃過此名片,此女人名叫漫珊,不單經營著這個綠茵酒巴,在別處還有二間分酒巴,細觀此女人也只不過三十五歲左右,這是一個女強人,還很豪爽的。

又有幾個睡到自然醒後,鶴又把自已扔到綠茵酒巴上,他剛一落座,就听到一陣吵鬧聲,他想在此種地方听到此種聲音也就不足為奇的,還得喝自已的啤酒,嗑自已的瓜子吧!

可聲音越來越尖銳,越來越剌激,大有振聾發聵之勢,一會兒他還听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對!就是那個豪爽的女人,他坐不住了,眼楮描到巴台里面,這就讓他見到︰那兒確有一場待發的暴動,那豪爽的女人漫珊被一群楞頭青的小子圍攻著,就象要把她剁成肉醬。

他猛然一看,不好了,有一青面獠牙的小子還想搞背後襲擊,手里拿著一空啤酒瓶要砸她後腦勺。

顯然,他想救駕已來不及了,眼看那青面獠牙的小子就要下手了,說時遲那時快,他哮的一聲說,「你小子找死啊!」

就在那青面獠牙的小子還夢不醒的時候,他早已把一張網撒了過去,隨著「叮咚」的一聲響,啤酒瓶子踫到地面上裂成一地的碎片。那青面獠牙的小子也就象網兜里的魚被剛趕來的派出所的人揖拿歸案。

是旁觀者有一個見大勢不妙的就趕緊撥打了110的電話報的警。

剛才鶴也是臨時發揮的。

他先到百貨買了此套蚊帳。他也想好了,別把自已都卯在賓館里,應多到外頭走走以吸收新鮮空氣,以天當被子地當床周游各處,這樣找到竹竿的幾率會高些。再說他這人最怕蚊子叮咬,這就買了此套蚊帳,沒想到此時卻被他派上用場來。

原來,這幫楞頭青的小子到此酒巴拚酒,不知他們是醉了還是瘋了?有幾瓶打到地上碎了,他們因此吵嚷著要讓巴台的人給賠的,恰巧漫珊在班上就讓她處理此事,這才出現前面那種情況。

接著,那青面獠牙小子的父親就象長鼻猴不知誰人通的氣嗅到那青面獠牙小子在此出事的?就驅趕著車子過來求情,對老板娘漫珊說,「只要你高抬貴手放我那小子,就是咋的賠償都可以?只求你開金口。不然,我那小子就完了,小小年紀就在此酒巴鬧事,若傳出去我這張老臉還往哪里擱?咱猶氏大集團的生意還要不要做?況我那小子若因此就有此污點,那他日後的路子還好走嗎?」

享然這又是個不是億萬富翁也是千萬富翁的主。

漫珊就給派出的人說這只是個誤會。就當場把那青面獠牙的小子給釋放了。再說得饒人處請饒人,這可是她一貫做人的終止。再說她也並不損失一根毫毛呀!這時她想到了,多虧那位不知名的大哥出手相助,不然她不死也是腦癱瘓或者負傷,有時只要一閃念間就會相差十萬八千里。她只堅持,要那青面獠牙小子給鶴賠禮道歉,再說他救了他也等于間接救那青面獠牙的小子。

那小子在眾人面前只得乖乖就犯一一照辦了。

後來,那青面獠牙小子的父親甚過意不去,多次想要送她錢阿物呀的都被他刻意推辭了。

這以後這青面獠牙的小子一有空就到此處打義工,這是後話。

漫珊還約鶴到一比較僻靜的咖啡廳,說要答謝他。

鶴欣然付約。

一落他們彼此寒暄了一下。

接著,鶴就把他心里很想知道的話問她說,「咋沒見到你丈夫來此酒巴幫忙?難道他就忍心讓你這麼累?或說你一女流之輩經營什麼的不好?卻要經營此酒巴?」

漫珊一時象被他撞到痛處說,「你很想知道這個問題嗎?」

鶴馬上說,「不!你若不想說就不要說好了,沒有人迫你說的。」

她說,「若我想說呢?」

他就說,「願聞其詳。」

她接著就象打開卷閘門上的水滔滔地說著,「我說我有丈夫等于沒丈夫你信不信?」

鶴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她。

她再說,「我丈夫是當老師的,有一回被我撞到他與他的學生在偷情,他若認個錯給我賠禮道歉我還能原諒他,可他,咋麼說呢?就象屎缸壁要臭到底,更可惡可恨的是他不但不認錯,還把我暴打了一頓,並說要與我離婚,還說若我同意與他離了,他情願把財產都給我。我知道我們完了,這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那老不死咋能迷戀他的學生?那學生難道是狐妖轉世,專門迷惑這老頭?你說我哪有那麼傻、成全那對奸夫婬婦?還不等于在自已的頭上撓屎?于是,我與他們掰架的同時,就把自已扔到此酒巴上來。」

那咖啡入口苦苦澀澀的,鶴要給她加一匙白砂糖,漫珊卻不讓說「我情願吃這苦苦澀澀的東西。」難道象她的人生一樣?

鶴說,「對不起,攪到你的痛處了。若我知道你這麼苦,就不會問你了,或你只當我沒問你,你也並沒說。」

她說,「沒關系。」接著她一手攪拌著咖啡一邊說,「我也很想知道你的情況,你能不能也講一講你的故事?」

他說,「我的故事也很不好講的。」

她就問他,「難道你是離婚、到此療傷?或者到此地為記念某一情侶?」

他搖搖頭說,「都不是,我才沒你說的思想那麼進步。」鶴先在心里過濾了一下再說,「我的老婆已過世多年,我有一對好女兒,她們都找到自已的出路,因此上我想到此處找一自小穿褲襠長大的好友,想趁有生之年出份熱和光,誰知卻撲了個空。我堅信功夫不負有心人,只要我持之以恆,一定會被我找到的,于是,在就在此守株待兔。」

未了漫珊就要他穿褲襠長大的好友的信息,說她給他留意一下,看能不能幫他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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