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因有鶴此句若能追上前面那輛2、0的車就重重有賞的口頭禪作鋪墊吧?那司機追趕得特別起勁,特別的盡心盡力,有此種不追上它誓不罷休之勢,眼看前面那輛2、0的車縮小成一個影,一閃念間就消失了,況還到了那個分叉點。好在司機很老到,先瞄準那條比較大的路子竄了上去,終于——那個消失的影子漸漸有了苗頭,接著逐漸地放大。
可問題也跟著來了,那可是段繁華的黃金路面,左邊的南面上有個跳市還有個大規模的市場,再向東走不到5里路則是個大民醫院,那里人來人往十分熱鬧。由于那司機注意力集中在追趕前面那個擴大了的影子上或是別是什麼原因?一個差池、眼看就要踫到一輛迎面而來的摩托車、還有一輛調轉頭要去醫院的車子,好在那迎面而來的摩托車一個急剎車、隨著雙腳猛踩到地面上,才不致于連人帶車翻了過去,也因此避免了「三軍」交鋒的火花。
因罪魁禍首是鶴坐的那輛車竄上來,那個急剎車的人還有轉頭要去醫院的司機就象獅子在哮,就差把他從車里揪出來然後吞噬了才快。好在那司機還算適時務,象只土撥鼠來個灰溜溜地走月兌。
過了黃金地段路面也寬敞,行人也漸漸減少,眼看那消息的影子終于出現一點時,有段羊腸小路又把它隔斷了,急得他就象熱鍋上的螞蟻,到了出口連個影子也消息了,就是他自已也想要放棄了,好在司機夠耐心,或說重賞之下出的勇夫,經過5分鐘的拚搏之後,又漸漸地出現了一點苗頭。
出了市區道路也寬闊、行人也稀少,本想要拿下它還不穩操勝券?可他的車子快,前面那輛跑得跟兔子一樣快,二輛車子就這樣拉開一場馬拉松式的賽跑。
半個鐘頭後,前面的那輛2、0的小車到路邊一飯館才停下來,下來那人到此處填飽肚子。
那追趕而來的司機才松了口氣,以為至此功成名就了。
當他要找鶴算賬時,鶴卻看了一眼他車前的表說,「只不過幾十元,我念你一路上竄險阻重重的,就加碼到一張老人頭。」一瞥他嘟起老豬嘴,就補充著說,「另外二張老人頭暫且放在你那處做為定金,等你給我找到那個穿褲襠的好友當大大的獎賞你。」
那瘦個子的司機就象抓耳撓腮的猴子、右手幾乎觸及到他胸口上就差破口大罵他娘的,「你還敢耍賴、食言?你忘了剛才是咋麼對我說的?難道你的重重有賞就只值這點錢嗎?打發叫化子還差不多。」
「兄弟,你听我說,這不是我要找的那個穿褲襠的好友,我是說我們搞錯了。」
「錯也是你的錯,我可並沒有錯。至于是不是你那穿褲襠的好友,還不是憑你一口說,我也不認識你那個什麼穿褲襠的破友。」他再說,「我見你還生得周正,一定不是本地人吧?這蒙混我的事你竟然做得出?你去這鄰近調查一下,爺我的花名就叫瘦精靈的,是你可以蒙混的嗎?」
鶴想給他糾正說「你這兄弟話可不能說得這麼難听,你看我象是蒙混人的那種人嗎?」
瘦精靈想爭取自已的權利說,「你想我剛才哪里是給你追人?簡直是在賣命。難道我命就這麼不值錢嗎?」
鶴說,「再說這個社會是能者生存,我見你的確象你的名一樣精明,才把那二張老人頭放在你處就當定金,等你找到我那個穿褲襠的好友才大大的嘉獎你。」
瘦精靈說「你要我拿什麼相信你呢?若與這次一樣把我送來的人說不是你那個穿褲襠的好友,豈不又是消成一把風?就算我暫且信你,你也應把你那穿褲襠的好友的信息傳給我,就是他的一張像片也行,你再給我描述他的外貌,特征什麼的,不然難道要我去大海里模針?」
鶴也著急了說,「我都給你說了要大大的嘉獎你,若我有他的那麼多信息也就不用大大嘉獎這二個字、你說是不?正因我對他的信息有限,又急著需要找到他,還有——見你還精明,才加上大大嘉獎這幾個字。」
因剛才他們已較量過了,此人確如其名精靈駕駛車的技術也堪稱一流,就是那黃金地段的路也如入無人的境地。他這才想不借出血收買他。
他忍無可忍說,「你不覺得你這樣有說等于沒說在放屁嗎?」
鶴無奈說,「反正此人不是我要找的人,不然,你要我咋麼樣?」
那瘦精靈的可能也被他這沒頭緒的尋覓人調撥得起了興趣或是沖著那句大大的嘉獎而來就說,「或換句話說,咱倆能不能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急著要找那穿褲襠的好友,是不是要揖拿他歸案?」
大概這瘦精靈的也看出鶴是那種不富則貴的人,他急著要找那穿褲襠的好友要不就是找他分享他的富貴榮華;要不他那穿褲襠的好友犯案在逃,他是官場上的人就急著要揖拿他歸案……。他還認為後一種的可能性較大。
「你又來了,他的我的穿褲襠的好友,我是急著要找的,咋能用這幾個難听的字眼說?」鶴有種聖地不容他人侵犯之口吻。
他難為情的說,「我再說,你全沒你穿褲襠的好友的信息,我就是有心要幫你也是有心無力的,難道真的要我去大海里模針。」
「我說你這兄弟別激動,我也不是全沒他的信息,不然咋會找你尋覓?難道我會嫌銀子沒地方花、燒包了?」他在給他分析說,「容我給你說清楚點,我那穿褲襠的好友就象你一樣人如其名生得高高瘦瘦就象一支竹竿子一樣,他可能是此市有名的企業家,側面就象俺剛才追的那個司機一樣。不過比此司機長高得多,我那穿褲襠的好友還曾是有名的籃球員,身高是190米……這些你該找到頭緒了吧?」
「又是說了等于沒說……。」這下他說話的口氣已低沉得多。
他就想堵住他口說,「這餐就當咱倆交個朋友,我請你好了。」接著鶴就帶他進這路邊的飯館填飽肚子。
當肚子填飽了,鶴接著就讓他返回——載他到漫珊開業的鋪子里。
鶴還一路上對他許諾說,只要他以後他隨叫他隨到,他會付多別人給人幾倍的車費,或是能月兌產當他的司機,他會讓他依食無憂的。有種榮華富貴共享之概。
到了興旺農機門市漫珊的鋪子里,鶴的心就象觸礁一樣,他見芬芳居然還在那鋪子里,二個陌生的女人還象姐妹一樣談得很投緣、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