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也是緣 (五十一)鶴請漫珊和芬芳晚餐

作者 ︰ 鄭因

那天惠琛和惠琴花費將近半天的功夫追趕他那穿褲襠的好友竹竿卻撲了個空後,就讓瘦精靈載著返回漫珊的鋪子里。

當他看到芬芳也在此鋪子里與漫珊談笑自若就象找到多年失散的好姐妹一樣好象看到了新大陸。

一見他重返她鋪子,這讓漫珊在激動的同時也感到很受用的,原來她的鶴心里念念不忘的那個人是她。她只不過打個電話給他告知他,她的新鋪今天開張了,這就讓他這麼惦記著,還不說明她在他心里已有一定的份量?

當鶴來不及或礙于芬芳在場不便深談她為什麼把酒巴改開為農機門市時,漫珊也有若干個問題想問他,「剛才我都看到你來我這處了,會不會是那個女子引起你的心動?還追得那麼急的,你就不怕食言于我這個老友?」她調侃地說。

漫珊說著自鳴得意的,她這等于一箭雙雕地告訴芬芳,鶴與她的關系是非同尋常、不大一般的,剛才來此處找她,現在轉頭到此處也是在找她……。

芬芳也不是吃素的,當然也听出她話里有話、言不由衷的樣子。

剛才她本想從漫珊的口里透出她與鶴的情有多深?意有多濃?可說著說著就跑調了,變為她在向她炫耀鶴和她的關系如何如何的粘稠。

為了讓她看出鶴與她的關系更加的非同尋常的,她卻象小鳥依人樣拉著他的手不放、撒嬌說,「你一聲不吭地給我來場逃亡記,讓我等得好苦哦!」

這樣就變為她和鶴倆是攜著手來看她這個朋友的,鶴之所以掉轉頭來此也是來帶她的。她與他如此這般的關系還不比她與他的濃才怪?

而漫珊就象怕他變成鳥兒飛了去一樣,在他的另一邊觸住他的手問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鶴這才把他剛才在此處見到一側面象極他那穿褲襠的好友竹竿後,就象電影《追捕》里驚險的鏡頭一樣,在街道上馬上招來一輛車,接著添油加醋地描述他們如何如何的追趕,如何如何地進入險境差點連命都賠上了……說得倆女士一驚一乍的,恨不能出現在現場中當幫手。

漫珊本想請鶴吃頓飯的,可一見芬芳並沒想走的意思也就打住了。況她若請他倆吃頓飯,反而成全了他倆,她倒成了一個外人。

鶴象是心有靈竅,說等她關鋪後就請她們好好吃頓飯。

她們都或多或少有點失望,特別漫珊縱然有失望加愧疚也只能把它藏匿在心里,本來此頓該應她請他的。

可她們還是欣然接受了。

特別是芬芳,不用那麼快地回家去面對那四壁牆。

當要關鋪門時,鶴就幫著搬沉重的東西,如柴油機、抽水機、水泵等什麼的,二個女人則負責洗茶沖具、打掃衛生等輕便的事兒。

芬芳還邊干活邊打趣地說,「漫珊姐,你這鋪子要不要招收打工仔?若要我就第一個報名。」

漫珊心里想︰她才不會那麼傻,若招收她等于隔斷她和鶴的關系。就說,「別說見笑的話,芬芳妹你這千金之體,我才消受不起呢。」

接著芬芳就大倒苦水,說,「她每天面對四壁牆快被悶死了……。」難怪人說「言多必失」,她說著說著就漸漸地露出馬腳。

直到此時漫珊才理出點頭緒來︰她就是人們不齒的「二女乃」。至于她是不是鶴的「二女乃」也就無從查考、也不敢問得太清楚!不過就算如此也讓她暗自切喜的。鶴不是曾在她面前提及他的老婆已過世多年嗎?就算此人成為他「二女乃」她也能與她競爭的,最終的目的是把鶴搞到手。

當他們仨到達桂府名典吃晚餐時只不過5點多,二個女人心里雖各存著心思卻也很高興的樣子,鶴就坐在她們的中間,當服務員拿來菜譜讓他們點時,鶴卻讓她倆點,她倆卻只說出「隨便」這二個字。

這就難為了鶴,他說,這菜譜里並沒「隨便」這道菜,還是麻煩你們再看清楚、認真點一下。我也申明一下,今晚這餐是我鶴某要請人的,你倆只管往高層次的菜譜上點,別給我節省,這點血我還是出得起。

可二個女人象是約定好了的,還是說了「隨便」這二個字。

鶴這就不得不對服務員說,這兒有上等的菜譜只管給老子拿來。

服務員就幫他們點了龍瑕煮豆腐,鵝掌炒香菇,海參炒瑕……等6個菜肴,說點得太多了怕他們吃不完、浪費。難得遇上一個不向錢看、按良心說話的好人。

接著鶴再點了一瓶酒。

可能對于他們仨來得,什麼上等的菜肴他們沒見過?就是再上等的菜肴到他們這處也不見得上等!

由于有酒作調味吧!還有二個女人作伴、她們多少吃了些酒,一落席鶴的話語就多了起來,氣氛也就好了起來,芬芳和漫珊也多少從另一側面上了解到他。

酒足飯飽當要回家時,鶴為展示他這大男人的派頭或是為試瘦精靈對他的話能否听得懂或執行的態度如何?固他就打瘦精靈的電話,要他立即到桂府名典來載他們回家。

他們邊喝茶聊天邊等著瘦精靈。

半個小時後瘦精靈就駕駛著他那輛天藍色的出租車到達此處。

他們一見面瘦精靈還討好鶴說,「我這是推辭掉一樁生意直接到這處來的。」也可能在暗示他曾給他許諾說要給他加倍的車油費的。

瘦精靈問他先到那處去?漫珊很想要鶴說先讓司機載芬芳回家,然後她帶他到她的家里,接著對他傾訴衷情的……。那曾料到鶴卻說出此令她失望的話來,「先載漫珊回家,她今天剛開業太累了?」他對瘦精靈說。

這讓她的心涼了半截。

送走了漫珊後,車里就坐著芬芳和鶴,這讓她心里一陣切意,由此看來,鶴的心還是偏向她的,從相貌、年齡、學歷來看,她的確佔著優勢,只此一項,就社會閱歷來說她一定比不過她,這從他們這次的交往中她已看出來。

可這也沒什麼呀!只要她在社會上多走走,多看和多觀察,憑她的學歷水平、還有聰明才智就一定能超過她的。

她幾乎把她視為無物。

芬芳也想好了,等司機到達她家的門口就叫鶴與她一同回她的家,然後看碟片,接著他要干什麼就干什麼她一定能配合他的,只要他願意。再說他那姘頭應出門一個星期才回家的,不過她這處也不算是他真正的家,他的家就設在母老虎那兒,還有他們的一對兒女。她這處只與他的旅館差不多。

當司機載他倆到達她的住處時,她就讓司機多待會兒,就象非神勿擾的男佳賓在最後的十分鐘內在爭取心宜的女子一樣,她想出一個好大的理由說服鶴一同到她的住處看那有他穿褲襠長大好友的碟片、以便讓他入她的圈套。

至于鶴答不答應她,這就得看她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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