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也是緣 (六十一)惠琛剛旅游回來就到鑫的鋪子上報告

作者 ︰ 鄭因

惠琛剛旅游回來就到鑫的鋪子上報告。

那天是個星期天,還有咱組長早已在場。

咱組長已很久沒到興隆農機門市報告了,雖說他最近老是走神沒能以身作則組閣好組員,可大家還是能理解他。

再說孝敬老人一貫是咱中華民族的美德。

他一到來氣氛就活躍起來,不知是為了更增加氛圍還是為了討好他或是兩者該有之?鑫還特意開了一瓶已拆開封口的酒說,「沒咱組長作陪,如此好酒也成為配襯,都上桌子經幾個回合不說完璧歸趙,至少里面還剩下一大半。」

是哩,沒咱組長這塊牌這酒咋麼也掛不起來。

海濤則滴酒不沾,廣一沾上則象個紅面的關公,鑫也只是小意思的沾上一小杯,就是那個在他鋪子幫忙的老表銘記的還是三斷絕呢,即煙、茶、酒概不沾的。一瓶名貴的茅台酒要讓他們喝到猴年馬月才能完成?

海濤說,「那你干脆帶回家去自灼自飲吧!」

盎然說,「帶回家就不必要了。」雖說他們象兄弟般,可有些原則性的問題還是應遵循的,不然,何以樹立他一組之長的形象?

當他正在推辭著,惠琛就滿面春風的踏進來。

「新郎官旅游快樂。」一見他面,鑫就乘機諧油說。

惠琛則給大家散著煙,還把一袋子小食放在茶幾上說,這是太國的特產,請大家嘗個新。里面有軟香蕉條、地瓜羹、魷魚絲等什麼的。

不知是誰先提議說,不如用此做酒料。

鑫也覺得在理,就馬上拿出五個酒杯倒滿了酒。

幾杯酒一落肚氣氛就來得哦!

鑫首先問惠琛說,「這次到太國旅游一定很快樂吧!又和新婚的妻子渡蜜月,還有領略了異國的風情……一定美死了。」

惠琛則低調地說,「你看我這人對踢跎什麼的都不感興趣,就象趕鴨子上陣一樣,要不是為了惠……。」當他說到這里就打住了。

海濤說他倆都有一個惠字,都以賢惠著稱。可能他們前世就有緣,這世才來結為夫妻的。

廣說,「老先生是能知過去和予測未來的。」

海濤,「只不過搬班門弄斧。」

盎然則接惠琛剛才的話句說,「對踢跎沒興趣,老婆有興趣就得啦!」

鑫象是忽然醒悟說,「對了,你們夫婦這次踢跎回來,有沒有買雙鞋子給盎然穿?」

海濤說,「肯定有吧?普通的也代表不了什麼,起碼應買上牌子的貨如奧康、紅晴蜓等什麼的才表達出那份心意來。」

廣說,「那干脆全副武裝也來雙太國貨的鞋,豈不更有紀念性的意義?這麼一來得這輩子肯定不會忘懷!」

惠琛還象一頭霧水說,「盎然並沒說要寄我買鞋,你們誰都沒說要寄我買鞋的,要不我還能叫惠琴給你們多挑選呢。」

他們幾個都笑得前前仰後合,鑫說,「惠琛你還真夠可以的,這還是二婚呢,難道你有惠琴這女敕草還不夠?還想再娶幾個?」

他「啊!」了一聲,這回總算是徹底醒悟了。

盎然馬上說,「這是大家給你開玩笑的,你千萬可不能當真哦!」

鑫則覬覦說,「這就叫大事清楚小事糊涂,這說明你的全心思都裝進新婚妻子里面上,這就對啦!你們日忙踢跎,夜晚的戲是不是更精彩?」接著再給他續了一杯滿滿的酒。

惠琛被說得臉紅紅的不知如何回答好。

廣想給解圍說,你得向亞弟學習,听說今年到京城旅游,日間是游山玩水,夜里的戲也不誤。也不知亞弟給他老婆點的是什麼油?連回到家里,他老婆娘還余興未消的,居然把這弟當馬騎,還象風輪一樣轉。

「給你們耍嘴皮子的千萬別當真!再說都老夫老妻了、戲再精彩肯定也沒他們新婚蜜月的精彩呀!」鑫還想打破沙鍋問到底說,「你說,你倆都進出口了,你不會把你新婚的妻子處置成原裝貨吧?」

廣也加入說,「若果然如此,那就問題出在惠琛的身上哦!」

海濤說,「我就不信咱惠琛是坐懷不亂柳下惠。」

「能不回答你們問題嗎?都羞死人了。」

「咦!想不到咱們的惠琛大人惠大局長也有羞答答象娘兒們的時候呀!」

盎然想解圍說,「夫妻間的關系說白了只不過那回事,緣也有善緣和孽緣。就說我,至今已一個多月沒嗅過女人味了,還不照樣活得好好的?還覺得樂得清淨呢!」盎然每月是攢了二份的工資,他現在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呀!老婆佩貞也曾明言,別的什麼都不重要,只要每月10號記得交公糧就行。他在溝壑區上班、每月10號是發工資日。至于停薪留職在貿總領的工薪有時則要好幾個月才湊在一起發的。

「想不到咱組長也會說出如此哲理的話來。」海濤說。

鑫直批直說,「你那也叫夫妻關系嗎?別臭美的。」

「就說孽緣還不行嗎?」也許幾杯酒落肚,或者他最近遠離家里的紛爭,把定點扎在父親大人此處上,或是把惠琛的再婚當成是他手里的栽種的果子,固此刻他心里好得不得了。

廣一見海濤一杯酒始終滿滿的,沒沾到半滴,就有意要激他說,「來來,咱們為慶祝惠琛旅游、渡蜜月而歸來干杯。」

大家都踫著酒杯,只有海濤想濫竽充數隨手拿起茶幾上的杯子與大家踫著。

大家見後你一言我一句的︰「你這是什麼態度?」

「難道對惠琛的再婚持不滿的態度?」

「或是另有想法?」

這下海濤可以說是被迫上梁山泊,不得不加入此戰略中……。

這樣半瓶茅台酒很快就見了底,惠琛拿來的太國特產小吃也很快被消滅干淨了。

廣見有人在叫二兄,就到鋪子的門口上。

隨著海濤的電話響起,他接听了一下,就說他有事離開了。

盎然的心則在他老父處、固也乘機離開了。

惠琛也趁勢離開了。

他的後面還傳來鑫的話,現在婚結了就是不一樣,家那頭有嬌妻在等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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