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也是緣 (六十三)廣曝光堂弟的丑聞

作者 ︰ 鄭因

那天的午餐廣就在鑫的鋪子里解決,都看出他二老是個熱心腸的人,鑫還對他的妻子蔓說,「就到餃子鋪上多買些餃子來。」還補充著說,「上次我們就到那家餃子鋪上買,感覺那里的餃子很鮮女敕、很爽口且咸度適中。

蔓出動了摩托車,不用10多分鐘就把4盒香噴噴的菲菜和包心菜所包的餃子帶到鋪子里,還切喜的說,「我一腳踏進餃子店,那兒的餃子剛好出爐,一架子的餃子剛夠我們吃,又沒人與我爭,于是乎我就象搭直升飛機樣買來。」

並對廣說,「別客氣、請趁熱吃了。」

她也熟知廣喜歡吃新鮮出爐燙口、熱烘烘的東西。

廣說,「若客氣我就不在此吃了。」意思還不想說他以是此處的老熟客了、就不必行生禮啦!

蔓還上二樓上煮了一盆湯端下來。

一人一飯盒的餃子、誰也不能開溜。打開盒子,還熱騰騰地冒著煙的餃子一入口、酥脆薄片嘶嘶作響,輕輕一咬,齒間是燙口的細膩,隨即,水果餡的清香瞬時溢滿口中……哦,這誘人的熱燙!

鑫邊吃邊接著前頭的話問他,「你堂弟在干什麼?」他剛才瞥見他,覺得此人很精明的樣子,也火燒豬頭熟面熟面象在哪兒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經廣這麼說是他的堂弟,又覺有幾分象他。

廣提示說,「我曾給你說過,我有一堂弟是個賭徒、就是他,大名叫學鶼,還是我二伯父的大兒子。有父親有四個兄弟,有二伯父有二個兒子。若我沒記錯的話,有一次你到我的家里做客剛巧遇到他。」

鑫「啊!」的一聲象是恍然大悟說,「是了,就是那次我那寶貝兒子綠豆吵著要吃雪糕,我帶他到新亞商場買後,就帶他到你家去,恰好你這堂弟也在此。」

銘記則靜靜地听著。

蔓則象只螳螂跑上跑下、跑來跑去的。

大家的戰斗力很強,各人一盒子餃子很快就消滅干淨了。

接著就改為茶局,鑫在沖茶。廣就接著說,「若他會守錢,早就成為富豪了,也不會落得今日這個地步。」

接著他就從衣兜里模出一包煙來抽了二支出來,接著二一添作五的瓜分。他一吃上東西後,這煙就象調料般馬上加上,連坐在屎缸上也要抽上一支煙來悠哉游哉地吸著、很舒適的樣子。煙圈從他的口里吹出、很快在茶幾的周圍上燎繞著。

隨著煙圈的吹出,廣接上說,「我這堂弟學鶼20幾歲時就干了兩件漂亮的大事︰承包了二個工程,一個是建校,一個是施工鋪路。錢是被他賺著了,也就是在上世紀90年代左右吧!那時他都已駕駛著一輛2、0的小車走街串巷、到處招搖過市。再說我們那時也只不過是個近郊的村落,固曾在咱村落里轟動一時。本來他就長得帥氣、酷呆了,加上豪爽且年輕有為又賺到錢,還駕駛著輛2、0的小車,固那幫浪蕩子弟就象追星族般追著他,也怪他經不住誘惑或是年太輕性格還不穩定,且結交的都是這些酒肉兄弟為朋友,經常出入娛樂場所,特別養了‘雞’,這下就不得了啦!票子就象流水般嘩啦啦地流。」

鑫則把困擾他心里的問題說出,「一個20剛出頭的小子就能領到令箭施路鋪橋、建校,的確得有後台老板撐他腰。要不,我都認識你二十年了,咋從沒听說到你有那層鐵的關系?」

廣說,「真的與我一點關系也沒有,說白了他這還不順著母系那條藤蔓才順利攬到此二個工程?那小子的運氣都從母系那得來的,就說他的老婆也是他當初到母舅家當外甥時,還是個黃花閨女的桂花、也是他現在的老婆可能見他歲酷極了,就要死要活地纏著要跟他……結果讓他白撿了個免錢蛋。」

廣把煙蒂熄滅在煙灰缸里接著說,他養的‘雞’則與一府第高、那時還是在溶和縣政法委當執法局長黃金貴有瓜葛。那小子有次到金雞歌舞廳,見到那「雞」有幾分姿色就想釣那美人魚。于是乎他用金錢鋪路組織一班小嘍搜集她的信息︰原來此女子名叫曉麗,已被黃金貴包養著。他倆在百合花園處有一個安樂窩。可這臭小子還不死心,或說被她妖媚的外貌迷住了,特別她那天生麗質這就讓他走火入魔、如痴如醉,也可能男人征服愛在他心里滋長。他就生出一計來,接著制造了一場英雄救美——瞄準她一次上跳市,就讓那班小嘍其中的大傻扮流氓劫財、劫色,他則乘勝追擊,把他打得落花流水的,曉麗因此對他產生好感。接著他以恩公的身份頻繁登場在她面前亮相、誘她上鉤,逐漸瓦解她的意志。另方面,他為黃金貴的老婆通風報信,來場捉奸成雙,讓他後院起火,捉進曉麗對黃金貴離心離德,最後倒到他這一邊來。這出戲雖說他是贏家,可他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說得悅耳點他這是拿著銅板到老鴇處手她;說得難听點,他這是成盤黃金貴的二手貨,使曉麗出了虎穴又掉入狼窩。很明顯的,他的口袋很快癟下來。禍不單行,接著他承辦的工程因質量問題也逐漸浮出水面來——教學樓東西兩面含接處的牆壁嚴重出現了裂紋、幾近成為危房。為怕激起民憤、引發官司,他不得不打腫臉充胖臉到銀行貸款,再上下打點接著修理裂縫。

他的金庫一下呈負數,可他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每天照樣帶著他的小蜜曉麗出入榮湖大酒店花天酒地的,卻把花費記在大腿上,好在榮湖大酒店的老板是本寨的兄弟,還算講義氣,給足他面子,遲遲不敢下逐客令。可資金的周轉就像滾動的 轆,一旦轉不過來就沒法正常運營,結果他這本寨的兄弟卻敗在「義氣」二字上,不得不關門大吉,也可能他為逃避這瘟神而把居點移到別處也未得而知。這下可慘了,一旦失去他這顆樹的遮蔭,他就像棵無根的浮萍到處漂白。恰逢那時曉麗身懷六甲,雖說他能願苦了自已也不想怠慢她,一如既往對她溫柔、體貼,可能她已看出他這窩囊廢榨不出半點油水來,就決意要引產。當然他知她的小九九是要刻意離開他而另挪高枝。可他已像沉到蜜罐里無法自拔,固在她的面前捶胸頓足地發誓︰請允許給他點時間,讓他打開局面,給她一個交代。他像困獸到處橫沖直撞,結果把目標鎖定在一商客上,接著上演一出舍得孩子套住狼的戲、幫他拎東西、送飲料……見機行事再玩把貓捉老鼠的游戲——趁他失去戒備心就刮他鼻子。當他回原處找曉麗想時,卻早已人去樓空、大勢已去,讓他傷透了心卻沒她奈何。他在無處藏身的情況下,才來家里避風頭。」

他接過鑫給他遞上的煙繼續說,「他像具行尸走肉的僵尸不分晝夜地蟄伏在家里,夢里做著東山再起的美夢。就試著找一在農行當業務的老表兄,給他嘗點甜頭就輕而易舉地借他的刮鼻來那筆存入銀行,另方面他也不放過俺老表兄這塊入草的肥缺,借口要投更大的項目還急需貸款,結果讓他這老表兄當媒婆還倒帖女兒——給他擦賠上好幾萬元來才算了結。接著他像條冬眠復蘇的蛇把自已托付在賭場上,與一有夫之婦金橘臭味相投地處在一起。據說,金橘的丈夫因賭場上的狗屁事打死了人,固鋃鐺入獄、被判死緩,金橘因此揠起她夫的大旗繼續經營賭場。他與金橘在一起最大的收獲的能找回老大的感覺。當然,他自身優越的條件是︰除了歲酷了還會來事,是塊拍馬屁精的料,能使圓的說成方的、直的說成橫的,特別有過硬的功夫能令金橘醉生夢死、乖乖就犯。據說在他之前他夫鋃鐺入獄之後,金橘已把自已破罐子破摔跟多位男子野合……,自從遇到他後,她就舍棄別的嫖客,一心一意地跟上他、倒到他的懷里任他擺布。現在他可以說不但負債累累、還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大家見到他就象見到瘟神一樣唯恐逃之不及。」或說他給鑫講此故事的目的是想給他打預防針。

剛才他這堂弟學鶼在此鋪前巧遇到廣、雖然說的話與錢沒關,可象在拿刀探病牛說他胞弟若能拿出十萬來就能進交警上班。卻被廣罵得狗血噴頭,並說,「你是不是錢多燒包了哦!」

當鑫要再換泡茶時,廣就說,「不要了,還是到家里午休會兒好。」接著與他們「拜拜!」——起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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